一通电话打完,杜金山也正好回到了家里。
天井里亮着灯,老爹喝了点小酒后早早地躺下了,那头黑熊像个巨人似的人立在墙边,来回走动着,看起来很无聊。
“小熊熊,你好啊?早点睡吧,晚安!”
杜金山冲它打了个招呼,便往自己的小屋里走。
嗬嗬――嗬嗬――
黑熊却突然很兴奋,迅速冲到了杜金山身边,两个巨大的熊掌嘭嘭地拍着它的胸口,向杜金山展示它的强壮。
“呵呵,这是想跟我练练啊?好吧,练练就练练!”
杜金山笑着活动了一下,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出手攻击这头黑熊。
嘭!
啪啪――
人掌和熊掌互相格挡打击,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爆响。
和这头黑熊练手,杜金山也是很有经验了,自己胜在灵巧敏捷,出手快如闪电。而黑熊则胜在皮粗肉厚,雷打不动,一招一式势大力沉。
“要想打人,先得学会挨打,我为什么不能借这黑熊之掌,试试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呢?”
心里一动,面对黑熊迎面挥来的一掌,杜金山不闪不避,催动丹田中的青囊真气,挺起胸膛迎击这一掌。
嘭!
一声爆响,像个小船桨一样的熊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杜金山的胸口上,杜金山接连倒退了五六步,这才勉强站住身子。
“卧槽!这黑熊的全力一击,怕是有两千斤的力道吧?换作一般人的话,恐怕整个胸腔都血肉模糊了!”
杜金山挨了这一掌,就算有青囊真气的防护,还是感觉胸口气血翻腾,一股股气息在丹田中呼呼的蹿涌着。
没有青囊真气护体的话,就算不被这一掌拍死,整个人也会被拍飞。
嗬嗬――嗬嗬――
看到杜金山捂着胸口站在那里,好像并没有受伤,黑熊又提着巨掌跑过来,要再拍杜金山。
“草,住手!”
杜金山一声大喝,冲它熊鼻子上拍了一下,摇头道,“熊就是熊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边呆着去吧!”
说完这话,杜金山立刻回到自己的小屋,就不再奉陪了。
单从挨了黑熊这一掌的情况来看,杜金山估计着,自己和那什么毙虎的实力,恐怕还差着一定距离。
谭成君的保镖名叫杀牛,杀牛的师兄就是毙虎,此人降伏老虎就像降伏一头大猫,这种实力,杜金山感觉自己还达不到。“看来真得抽时间多练功夫了!师尊传承的华佗五禽戏玄妙无比,越练就越有深刻的领悟……如果武力不够强,那可怎么保护自己,保护那些姑娘们啊?更别说要和老爹完
成那件神秘的大事了!”
杜金山盘膝坐在小床上,心里想着,感觉丹田中气息如潮,大量的青囊真气要喷涌出来似的。
手一抄,杜金山将旁边的一个舀子拿了过来,接着便催动掌间的青囊真气。
滴滴嗒嗒――哗哗哗――
只见杜金山的双掌间,源源不断地渗出大量的青囊真液,从指缝中滴落到舀子里,很快便接了大半舀子。
这比平时的量,要多出一倍还多。
“看来,我的肉身遭受重击后,可以激发青囊真液的产量,只不过要把握好重击的力度,否则容易酿成悲剧――”
杜金山长长吁了口气,将这大半舀子青囊真液,灌入到一个干净的可乐瓶里,感觉全身都疲惫之极,立刻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后,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正是清晨6点钟。
睡了这一觉后,感觉精神和体力都恢复了很多,又是生龙活虎了。
起床一看,老爹又不在家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出去晨练了。
杜金山洗漱过后,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想想今早莎莎姐的快餐店要开业,自己应该早点过去帮帮忙。
早饭过后,杜金山拎着那装有青囊真液的可乐瓶,立刻去了农庄。
农庄里,唐雪和韩菲都已经开始忙碌了,只有豆豆刚刚洗漱完毕,正在那儿伸胳膊扭腰的,嘴里还喊着什么“一大大二大大”,在做着健身操。
“豆豆,大清早的就发骚呢?”
杜金山走到她身后时,冲她小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靠,金山大大你怎么这么重口味啊?你这小色农――”
豆豆狠狠地白了杜金山一眼,也没有追上去说什么,继续在这儿做健身操。
杜金山摇头笑着,找到了正在果园里忙碌的韩菲。
“金山哥,这么早啊?”韩菲笑着问道。
“呵呵,比豆豆来说算是早的,比你可不算早啊。”杜金山笑道,把手里的可乐瓶递给她,“菲子,这瓶促生液非同小可,还是按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勾兑比例,配合滴灌系统使用。一要保密,二要掌握好1:20000的勾兑
比例,拿着吧!”“金山哥,放心吧。其实啊,我正要跟你说这促生液的事儿呢,这促生液的促生效果确实很强,但是消耗量也挺大的,果园里这些果树要生长,很依赖促生液,不过有这一
大瓶,又可以用上一段时间了。”
韩菲点头说着,将可乐瓶收好了。
“嗯,这促生液不够了,就提前跟我说!”杜金山点点头,忽然心里一动,道,“菲子,昨天下午我捻了你的耳垂,其实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得原谅我啊!”
听到这话,韩菲一颗心顿时怦怦跳起来了,“金山哥,我也根本没怪你呀,你想多了。”
“不是吧?你当时转身就走了,还说没怪我?”杜金山说道。
“我真的没怪你啊!不信的话――反正我真的没怪你。”韩菲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小脸儿竟又有些红了。
“不信的话,又怎么样啊?要不你再让我捻一捻耳垂,如果你不走人,那就说明你真没有生气,我心里也就没有这个疙瘩了,好不?”
杜金山笑着,语气却是很认真。
韩菲那白净的小脸,顿时更红了,羞涩地看了杜金山一眼,“金山哥,我要是说不行,你不会生气吧?”
“我当然不会生气了,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是生我气了,我的心会很自责,很难过!”杜金山惆怅道。
看到杜金山这副样子,韩菲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就捻一两下就行啊,要不我耳朵会痒……”这句话像蚊子哼哼一样,但杜金山却听得清清楚楚,微笑道,“菲子,你的耳朵会痒,我也痒啊!我是手也痒,心也痒,全身都痒,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