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豆豆这声调笑,狼姐一言不发,仍然紧紧捂着自己的肚子,脸上还是满脸痛苦。
“狼姐,你怎么了?”
杜金山看她神情不对,立刻站起来问道。
“啊――啊!”
杜金山话音方落,狼姐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双手捂着肚子,一下摔倒在地上,竟是肚子痛得爬不起来了。
“我靠!狼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在跟我装呢,你这是怎么了啊?”
豆豆顿时吓坏了,连忙蹲下身要扶起狼姐。
“我肚子――疼――疼啊――啊!”
狼姐就双手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像个炸虾一样,在地上疼得翻来覆去的打滚,嘴里啊啊痛叫着,一张脸都痛苦得扭曲了起来。
餐桌边上的姑娘们,这时候全都站起来了,大家都是一脸的惊恐,不知道狼姐好好的怎么突然会这样。
看起来,她的情况很严重!
“有我在,狼姐你别怕!”
杜金山说着,立刻来到了狼姐身边,双手将她扶起来后,右掌迅速按到了她的小腹处。
不管是什么情况,先用青囊真气帮她止一止剧痛,然后再一看究竟。
狼姐坐在椅子上,腹部被杜金山以手掌灌输了青囊真气后,刚才的那股剧痛感顿时就减轻了很多,起码身子是能够坐得住了。
“狼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杜金山问道。
“我草他妈!感觉好了不少,我这是什么情况?”狼姐脸上还带着冷汗,问道。
“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是不是之前吃过什么东西了?”
“能吃什么?老娘啥也没吃!”狼姐摇摇头,“对了,你这一桌子酒菜,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靠,狼姐,你说这话,我都听不了了!”豆豆立刻摇头,“这一桌子酒菜,绝对没问题啊!要是有啥问题,不可能只让你自己难受吧?你肯定是吃过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
豆豆这番话,正是每个人心里的回答。
饭菜和酒水肯定没有猫腻,唯一的解释就是狼姐吃了别的东西,或者是肠胃不好之类的。
“狼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杜金山又问。
“感觉比刚才是好了不少,不过……我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一个什么小东西,它躲躲藏藏的,游来游去,时不时攻击我的肠胃――哎呀!”
狼姐正说着,突然又是一声尖叫,这一瞬间的剧痛,疼得她五官都为之扭曲了一下。
“你肚子里有东西?妈呀,听起来好可怕啊!”
豆豆吓得退后了两步,这种事儿,好姐妹也没办法啊!
唐雪这几位姑娘们,心里也都是一突一突的,虽然狼姐很不合群,不过大家都不希望她有事,更不想看到什么可怕的小东西。
杜金山的右掌,仍然按在狼姐那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处。狼姐穿的是性感之极的露脐装,杜金山的右手就直接按在她的小肚子上,此时也没心情留恋那美妙的手感了,青囊真气无声无息地施放出去,就像无数条细腻的触须,在
她的腹中缓缓扫描着。
果然,杜金山通过青囊真气感受到,她的腹中真的存在着一种不知名的小东西。而这小东西也正像她说的那样,躲躲藏藏,时不时地攻击一下她的肠胃。
“豆豆,立刻到我床头边,把那盒银针拿来!”
“好嘞!”
很快,豆豆将一盒银针取来了。
看到那长长的银针,狼姐竟有些恐惧之色,问道,“杜金山,你想用针插我?”
“用针是用针,但不是插你,是扎你。”杜金山说道,“你肚子里的小东西,必须得借助针法把它逼出来,否则的话,这小东西可能就永远寄生在你的肠胃里了!”
“是么?”狼姐有些迟疑。“狼姐,你还犹豫个屁啊!金山大大馋归馋,色归色,他的医术可真是牛逼得不行!你赶紧听他的安排,让他用针插你吧――啊不,是用针扎你!其实一个意思,动作都一
样!”
豆豆很轻松地说道。
“那好吧!”狼姐点点头,眼睛盯着杜金山,“杜金山,你帮老娘把肚子里的小东西弄出来,老娘不会对你以身相许,不过等二十年后,老娘会把自己的闺女许配给你,老娘做你的丈母
娘,会好好疼你这个女婿的――啊!”
狼姐又痛叫一声,杜金山突然将一根银针扎入了她小腹处的穴道中,疼得她银牙紧咬,秀眉紧蹙。
杜金山不禁笑着摇摇头,没想到狼姐这表面看起来导弹都不怕的人物,居然这么怕疼,一根银针扎进穴道,她竟能做出处女破瓜般的夸张表情来,真是人才啊!
一根。
三根。
五根。
就在烛光的映照之下,杜金山以师尊华佗传承的《玄黄针经》中的针法,结合着手指端的青囊真气,将五根银针扎进了狼姐小腹处的穴道里。
狼姐一开始的表情还挺痛苦,现在倒是平静了很多,似乎是正在静静感受着什么。
“狼姐,现在感觉怎么样?”
杜金山问道,旁边的豆豆和唐雪等姑娘们,也都是满脸关切地看着她。
“感觉――说不上来!豆豆,你和她们继续吃,继续喝,最好是开几个玩笑,帮老娘稳一稳心!你们都这样看着老娘,让老娘心里慌慌的,感觉好像随时会死――唔!”
嘴上正说着,狼姐突然又有些干呕,想吐吐不出来的样子。
“狼姐,努力吐吧,刚才这两针就是为了刺激你呕吐的。你再努努力,肚子里的小东西就会被你吐出来了!”
杜金山说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感觉她的后背又柔又软,就这么点小娇躯居然也一口一个老娘,改口叫小娘子还差不多。
“哇――哇――哇!”
狼姐躬着身子,冲着那塑料小痰盂里呕吐,直呕得她满脸通红,连眼泪都呕出来了,却还是没呕出什么实实在在的东西。
杜金山气运中指,在她腰后的一处穴位上猛的一戳!
“哇!”
狼姐猛的一呕,一口白色的像痰一样的液体,从她嘴里呕了出来,流到了痰盂里。
“妈的!老娘――实在呕不动了――歇歇,歇歇――”
“你不用再呕了,已经呕出来了,快看这是什么!”杜金山说着,拿着蜡烛往痰盂边上一照,旁边的豆豆等人也立刻围上来,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