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盖一掀开,罐内浓郁之极的酒气顿时扑面而来,没有酒力的人,只闻一下就会直接一头栽进大酒罐里。
嗒!
嗒嗒!
在唐小坏掀开第一个储酒罐的金属盖后,其他那十多个储酒罐上的白猴们,也纷纷学着他的样子,使用暴力将牢固的金属盖生生掀起。
“嘿嘿。”
唐小坏莫名其妙地猥琐一笑,冲着罐顶上的白猴们打个手势,这个手势是冲着酒罐内倾倒东西的样子。
吱吱!
白猴们兴奋地回应着,都站到了金属盖的边缘上,它们两个毛绒绒的爪子里,都抓着一个烟盒大小的塑料小包,里面装着粉末类的东西。
接下来,十来只白猴以整齐划一的动作,撕开塑料包,将里面的粉末直接洒在储酒罐里。
粉末撒到酒罐里后,原本清澈透明的半成品酒液,立刻就变黑了,这些粉末的污染能力很强,融入到酒水中后,迅速地扩散开来,而且粉末还带着一股很刺鼻的腥味。
“呵呵,天下大道真是奇妙,要制造出有价值的东西很难,要毁灭有价值的东西,那可真是太容易了!”
看到储酒罐里的白酒变成了黑酒,这罐内一千吨的酒水就这么毁了,唐小坏微笑着感慨着。
吱吱!
此时,有只白猴可能是身上痒了,抓了抓脚底,一抓就抓下一大把猴毛。
唐小坏灵机一动,示意猴子将猴毛直接扔到储酒罐里,于是这只猴子就立刻把猴毛扔了下去。
其他的白猴们有样学样,也同时伸爪抓向自己脚底的毛,这猴毛一抓就是一大把,因为是脚底的毛,那自然也是臭哄哄的。
白猴们将抓下来的猴毛,都丢进了储酒罐里。
猴毛和普通兽类的毛发不同,一般兽类的毛发,丢到水面或酒面上,通常都是漂浮在液面上的,而猴毛丢进酒里,却会迅速地浸入酒中,在这一千多吨酒液中分散弥漫开,就像一条条细小的游鱼一样。
白猴撒下的那些黑色的粉末,本来就把这罐酒给毁了,再被猴毛这么一润色,这么多每罐一千多吨的半成品酒,只能当污水处理了。
“喂,你是什么人!站在储酒罐上干什么?赶紧下来!咦,怎么那么多白猴子?”
“不好!紧急通告里说了,有人可能会向东方产业下黑手,这人和猴子一起出没,估计不简单,快多喊几个兄弟过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两位身穿黑色制服的保安,看到了十几个储酒罐顶部的唐小坏和白猴们,两人一惊一乍的,立刻吹响了哨子。
滴滴!
哨声一响,立刻有一支为数十几人的保安小队奔了过来。
“张哥,什么情况?”
“看到没,有不明身份的男子和不明来历的白猴子出现在储酒罐顶部,他可能要对储酒罐下黑手,幸亏我发现得及时啊!”
“张哥,哥几个包围储酒罐,把他拿下!嗯,不对,好浓的酒味啊!”
十几位保安正在快速地交流着,当他们闻到浓郁之极的酒气后,一个个顿时脸色大变,知道已经坏事了!
“哥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上梯子,抓住他!”
张哥一声怒喝,就在保安们准备登上储酒罐外壁上垂直的铁梯时,唐小坏冲白猴们打了个手势。
吱吱。
只见唐小坏和白猴们从十几米高的储酒罐上一跃而下,落到地上也没有理会这些保安,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唐小坏和白猴们已经翻过不远处的外墙,就此消失了。
“张哥,追不追?”
“追个毛,你能追得上么?哥几个,赶紧到罐顶上看下情况,希望咱们发现得还算及时!”
说话之间,这十几位保安立刻攀着铁梯上到了罐顶,一看罐顶的金属盖都是打开的,心里便知道不妙了。
“嗯?什么味儿?酒味中,好像还掺着一股腥臭味?”
“耶?这是啥玩意儿?”
一位保安在罐口的边缘,发现了一点黑色的粉末,他用手指拈起一点,放到鼻端一闻,道,“好像是墨鱼的鱼骨粉!”
“这罐口有鱼骨粉,难道,那人和猴子们把鱼骨粉撒进了酒罐里?”
“果然不假!张哥,快看,酒罐里的酒都变成黑色的了!”另一位保安也大声说道,“酒面上还漂着一些猴毛呢!”
“完了,完了……刚才那人和他的那些白猴,把墨鱼的鱼骨粉和猴毛撒进了酒罐里?这上万吨的半成品酒,不是彻底废了么?”
张哥喃喃说着,因为内心的恐惧和震撼,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叮叮叮!
此时的唐小坏,正和白猴们飞快地穿梭在马路上,唐小坏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电人正是杜金山。
“喂,小坏,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抚平东方酒业十几个储酒罐里的酒,让我和白猴给毁了,汪成东的损失,至少也得几个亿!”
“嗯,小坏,你和你的白猴果然很给力!汪成东已经被我办死了,这东方酒业的损失就算在东盟头上了!现在,你赶紧回来集合,大家一起班师回朝!”
“汪成东被你办死了么?金山,你可比我更给力啊!”唐小坏十分震撼地说道,“你们不用等我了,我自己想办法回去,就这样吧!”
就在杜金山和霸王、乱来、还有狼姐这些人坐上大巴车,班师回朝的这一刻,500多公里之外的哈市,东盟总部,一座四十几层高的豪华写字楼办公室里,汪长贵、谢大眼和赵四儿,这东盟Q7的三位重要成员,正在办公室里商量着什么。
“那啥,前几天啊,放血帮已经跟咱通过消息了,他们代表毒血组织,想和咱东盟达成武道方面的合作!简单说吧,就是由他们提供可以飞快提升武力的特效药物,供咱东盟发展壮大,作为交换条件,咱得派出盟里的一批好手,到他们的组织里帮他们效力一段时间!”
赵四儿扶了扶头上那顶老掉牙的旧布帽子,向汪长贵和谢大眼说道,“长贵,大眼,就这事儿,你俩咋想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