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蕊儿你好?”
“嗯嗯,恩公好!恩公,你现在还在齐南吗?”
“是啊,我在齐南,正准备返回老家呢。”
“恩公,我也是刚从京北的国家队里回来,刚听说了大黑蜂和小红蜂的事情,你现在还没吃午饭吧,来我别墅一起吃午饭怎么样?”
“这个,好啊,不过还有两位姑娘是跟我一起的……”
“没关系啊,人多了才热闹嘛!恩公,这样我先从饭店里叫菜,你们路上慢点哈!”
电话挂断后,杜金山微微一笑,却发现狼姐满脸惊讶的表情。
“狼姐,你怎么了?”
“卧槽!她叫你恩公啊?我没听错吧,是不是恩公?”
狼姐很震惊地问。
刚才,杜金山在打电话的时候,狼姐就很不礼貌地趴在手机旁偷听,电话里杜金山和欧阳蕊的一言一语,她都听到了。
“是恩公,你没听错。之前我给她治好了腿脚,她对我感恩戴德的,恩公恩公的,三叫两叫也就习惯了。”
杜金山解释道。
“呵呵是吗?她都叫你恩公了,没说要对你以身相许啊?”
狼姐很八卦地问道。
“狼姐,你想多了,没这回事儿。”杜金山摆摆手,这个话题就先聊到这里吧。
车子发动起来,驶出省委大院后,便直奔向欧阳蕊的别墅。
此时,市区大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更多了,那些紧闭的店铺也都打开门开始营业。
很多环卫工人在清扫着大街上小红蜂的尸体,一个城市的秩序渐渐恢复正常。
20分钟之后,车子驶到了欧阳蕊那栋别墅的门口。
杜金山三人刚下车,便闻到别墅的客厅里飘出浓郁的菜香味儿,这顿午餐想必很丰盛。
“哎,咱们就这样赤手空拳过来吃人家的午饭啊?路上也没买点水果之类的东西,空着手不像样吧?”
狼姐这样说着,把手里一直拎着的鹤千代的人头和心脏,留在了车上。
这玩意儿如果拎进欧阳蕊的别墅里,恐怕直接能把人家吓死。
“欧阳蕊是很实诚的姑娘,咱们来得匆忙也没买东西,她不会见怪的。”
杜金山说话之时,穿着一身大红色运动装的欧阳蕊,已经从客厅里走出来了。
几天不见,欧阳蕊的腿脚不但毫无大碍了,而且精神气色也非常好,一头乌黑的沙宣短发十分精神,白嫩如雪的脸庞上也带着迷人的微笑。
“恩公,帮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朋友吧!”
欧阳蕊很热情地说道。
“好的,这位是狼姐,兄弟盟未来的盟主,此女心直口快,美貌如花,性烈如火,爱开玩笑!”
“这位是苏纯莺,我的朋友也是我的专职司机,她性格略偏内向,是那种说话不多、干活不少的美女!”
“狼姐,纯莺,这位是欧阳蕊,咱华夏女足的头号球星,我是她的恩公,也是她的粉丝,哈哈!”
杜金山连说带笑的,将三位美女互相介绍了一下。
因为杜金山的原因,三位美女当然是一见如故,彼此都很聊得来,几人一同走进别墅。
餐厅的饭桌上,十几道精致的菜肴摆放着,香气飘满整个别墅,除了好菜还有好洒。
“呵呵,蕊儿,这午饭准备得这么丰盛啊?要不咱就开吃,一边吃一边聊?”
杜金山笑着,脸皮很可以的表示想会会这些酒菜。
“好啊,边吃边聊!来来来,恩公,狼姐,纯莺,请坐请坐!”
欧阳蕊非常热情地说着,几人便纷纷入座。
“恩公,你坐在主位上吧,我坐在这里。”
欧阳蕊说着拉了拉主位的椅子,请杜金山入座。
“这不合适吧,我是客人,怎么能坐在主位上呢?主位应该是你坐才对啊。”
杜金山说道。
“恩公,贵宾胜主嘛,你是我的贵宾,也永远是我的主人――”
这话刚一出口,欧阳蕊忍不住就捂了下嘴巴。
看到狼姐一脸精彩地看着自己,欧阳蕊脸色一红,只好解释道,“不好意思,刚才是口误,失言啦!”
“呵呵,没事,杜金山就喜欢你这样说,他最喜欢做美女的主人了!”
狼姐笑着打趣道,“对了蕊儿,你叫杜金山一口一个恩公的,感觉怎么样,叫起来很过瘾吧?”
“啊?”
听到这话,欧阳蕊直接无语了,一张脸也顿时红得像蕃茄一样,好像被狼姐说中了似的。
“狼姐,我说你这毒舌得收一收啊,你这么张口就来,谁受得了啊!”
杜金山惆怅地笑了笑,拍了拍欧阳蕊的肩膀,让她不必尴尬,自己也坐到了主位上。
这餐桌的主位就和轿车的右后座一样,看似普通,这一坐下去才能感受到它的美妙和神奇。
杜金山这么一坐下来,顿时就有一种一桌之主、乃至一家之主的感觉。
长桌的左侧是狼姐和苏纯莺,右侧则是欧阳蕊,杜金山坐在主位上,这种众星拱月般的感觉,就真不是意淫出来的,是实实在在的。
接下来,杜金山先提了一个酒,狼姐和他一起喝白的,欧阳蕊喝红的,苏纯莺喝的果汁。
一男三女,这顿午饭吃得是有说有笑,非常和谐愉快。
一个多小时后,酒足饭饱,又有新鲜的水果可以品尝。
“对了蕊儿,今天正好来你这里,顺便给你再治一下腿脚吧,我看你的腿脚已经好得很了,等下再帮你康复下,那就真比正常人的腿脚都好了。”
饭后,杜金山翘着二郎腿坐在豪华的沙发上,脚下踩的是咖啡色的意大利地毯,向正在给自己倒茶的欧阳蕊说道。
“好的恩公,只是,这次的康复治疗对恩公来说,会不会很累?”
欧阳蕊很关心地问道,心里可是一直记着杜金山上次给自己治疗时,精神和体力双重透支,而因此累倒在自己床上的那一幕。
“不会的,这次的康复治疗很轻松,不但累不着我,而且你也会很舒服的。”
杜金山微笑着道。
“哦,那好的。”欧阳蕊点点头。
“卧槽!杜金山,你最后这句话,几个意思啊?蕊儿会很舒服么,有多舒服啊?”狼姐立刻像识破了接头暗语一样,非常认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