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楠最后这句话，杜金山头皮顿时一麻，就这种荒淫无耻的话，张楠也真能说得出口啊！
而杜金山这么一沉默，电话那头的张楠，还以为杜金山对自己有点那种意思。
“杜金山，我今年47岁，年龄说大是大了点，但怎么也不算老，而且凭我的长相和打扮，可比很多37岁的女人都显年轻呢，而我又处在女人最有风情的年龄，只要你愿意让我照顾你，陪伴你，我可以给你别样的温柔和享受，这种温柔和享受，是你那些女朋友们谁都给不了的！”
张楠就这么深情地诉说着，好像自己也有点感觉了，缓缓道，“我既可以做你最听话最温柔的女人，也可以做你的财务助理，可以帮你打理一切生意，做你事业上的聚宝盆！当然，不管是做你的女人，还是做你的助手，你让我在明处我就在明处，你让我在暗处我就在暗处！当然，我肯定不会再和任何男人有什么往来了……”
“咳！”
张楠正说着，就听到电话那头的杜金山咳了一声，这明显是大力吐痰的声音，而且应该是把痰吐到了几米之外。
“张楠啊，你怎么说也是小50的女人了啊，在我们农村，50岁的女人差不多都当奶奶了啊，孙子孙女都会打酱油了啊！就算你大城市的女人洋气，显嫩，你也不能这么荒淫无度啊，你居然敢打我的主意啊？你是不是连男童也不会放过啊？我感觉，你真是人前给女人争光，人后给女人丢人啊！”
杜金山噼哩啪啦的，直接把张楠狂喷了一通。
“金山，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多了，失言了，你就当我啥也没说，你可不值得为我这两句话生气啊！”
电话那头，感受到杜金山仁人君子般的浩然正气，张楠立刻连声地陪起不是，而她这诚惶诚恐的样子，就和先前陆涵给她陪不是时一模一样。
“张楠，刚才的话，这辈子你都别再跟我说了，我杜金山虽然也是吃肉的人，但我也是很挑食的，不是见人就上，是肉就吃，你懂不？”
杜金山沉声问道，心想必须得严厉警告她啊，要不然以后她动了什么心计，故意色诱自己，她这娘们儿对自己的诱惑力，可不是当初玉米地里对自己使美人计的香秀能比的啊。
“金山，这个你放心吧，我知道你是有品味有追求的好男儿，你的理想和追求是为社会创造价值，传递你一身的正能量，而不是像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沉溺在男情女爱之中，和这些凡夫俗子相比，他们只是一块石头，而你，却是那昂首天外直入云霄的巍峨大山！”
张楠这一番赞美，说得是声情并茂，动用了真情实感，听起来完全是发自肺腑的，没有一点溜须拍马的意思。
“呵呵，张楠你真是拍得一手好马屁啊，这马屁，拍得真叫一个响，哈哈！”
杜金山说着说着，忍不住就笑了，这女强人女富豪的马屁，真是值得回味，值得珍藏啊。
“张楠，你想求得我的保护，这事也可以商量。”杜金山忽然收起笑，认真地道，“我问你，最近这几年，牛奶和乳制品的市场行情怎么样？”
“金山，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这么说吧，在国内，牛奶和乳制品的市场，早就被达牛和乐山瓜分了江山，南达牛，北乐山嘛！除了达牛乳业和乐山乳业，其他的乳饮料公司，十成中只有一两成的公司能赢利，其他的几成都是半死不活的！”
说起乳饮料的市场情况，张楠这位达牛乳业的董事局主席，显然是非常了解的。
“你的达牛和北方的乐山，谁的实力更强一些？”杜金山问道。
“这个……只能说两家公司各有优势，谁也没有绝对的优势可言。比如，乐山的优势是消费者的忠实度高，因为乐山乳业是东盟控股的，东盟在东三省的势力，可想而知，他们的乐山牛奶专供东三省的消费者，外省的牛奶根本别想卖过去。”
“而我们达牛的优势，不在于消费者的数量多，而在于消费者的分布广，达牛品牌的乳饮料，除了卖不到东三省，其他的省份都比较畅销，口碑也是很好的，而且我们在新西兰有几个大牧场，奶质在世界来说都是第一流的，不像乐山乳业的奶源，只是靠乌蒙古的几个牧场供奶。”
这一刻的张楠，身上那淫妇的风情烟消云散了，有的只是一位女老总对市场的专注。
“张楠，那乐山乳业竟是东盟的产业么？”杜金山问道，这一点，还真是没想到。
“是啊，乐山乳业的总公司在哈市，据说前些年，东北有一位名叫根山老祖的人，本名好像是叫赵根山，这人爱喝牛奶，他的几位弟子成立了东盟后，专门办了乐山这家乳饮料公司来为根山老祖供奶，乐山的‘山’，就是赵根山的‘山’。”
张楠解释道。
“嗯。”
杜金山答应着，没想到连张楠都知道根山老祖赵根山这号人物，随后说道，“我跟你提起乳饮料的事儿，是想跟你合作。”
“哦，金山，我知道你的农庄最近推出了一款乳饮料，名叫浪仔牛奶是吧？我还没有机会品尝到你家的浪仔牛奶呢，你想怎样跟我合作啊，你说吧。”
张楠非常友好地表示道。
“好说，你达牛乳业的旗下，在全国大部分地区都有工厂吧？你给我腾出几个工厂来，最好是离我这里近一些的，我要用你工厂的工人和生产设备，生产我自己的浪仔牛奶，这事儿，OK？”
杜金山才不绕弯子，直接表示道。
“金山，这没问题啊！你要打响浪仔牛奶这块招牌，我绝对会全方位地支持你的，不管是前期的生产，还是后期的宣传造势什么的！”
张楠也毫不含糊地表示道，“只是……金山，我愿意支持你，可我首先得活下去啊，你一定得保护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