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勇敢说话之时,那三位武学异象调查组的组员,已经离这警戒线位置很近了。
“杜金山,你好,我们是华夏武学异象调查组的成员,我是组长铁斯,这两位是组员上官木和求火,这是我们的身份证明。”
自称铁斯的组长说着,与上官木和求火一起亮出证件给杜金山看了一下,三人的脸色,还真的像官场中纪检部门的同志一样,十分严肃。
“铁斯?上官木?求火?”
杜金山心里寻思着,这三人的名字都挺古怪的,不像是真名,但看这证件和徽章,又不像是作假的。
话又说回来,杜金山对自己的个人威势,还是比较自信的,如果真有人敢冒充国家安全组织的成员,上门调查自己,一旦被自己识破,那不得让对方比死还惨?
所以,对方假冒国家安全组织成员的可能性很小,他们的身份应该是真实的。
“不好意思,我杜金山孤陋寡闻,从来没有听说过华夏武学异象调查组这个组织,我得打电话向我的组织求证一下,三位不介意吧?”
杜金山不冷不热地问道。
“你的组织?也就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铁斯问道。
“没错。”杜金山点点头。
“可以,给你一个致电求证的时间。”铁斯说道。
杜金山便拿出手机,走开了几步,拨打了国安局特别行动处1号高层龙天翔的号码。
电话拨出后,很快,那头的龙天翔便接了起来。
“金山?”
“龙处,我现在在自己的农庄里,就眼下,有三位自称是华夏武道异象调查组的人,分别叫铁斯,上官木和求火,他们要调查我在武道方面的情况,有这么回事吗?”
杜金山这么问,用意也很明白,无非是想让龙天翔知晓一下,如果他能帮自己打发掉这三人的话,那就太好了。
杜金山不惧怕任何个人组织,但是,对方以国家安全的名义找上自己的门,正是扯虎皮作大旗,自己还真是很难周旋。
“金山,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儿。”
电话那头,龙天翔凝声说道,“坦白告诉你,在几个小时之前我就听到这个消息了,只是碍于调查组的特殊性,我无法提前向你知会什么。”
“龙处,这个我理解。”
杜金山说着,快步走开了几步,“只是,我怎么说也是国安局特别行动处的优秀处员,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充满正能量的吧?现在,这个武学异象调查组要调查我,咱们组织,不能保障我的权益吗?”
“金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当官的话,你是一位好官,我是你的顶头上司,而这调查组就像纪检部门一样,他们要依法调查了解你,我是没有任何理由在中间说什么的。”
龙天翔耐心地解释道,当然也能理解杜金山心中的不爽之意。
试想,杜金山在反恐行动中毁灭了放血帮,多次救下反恐战士们的小命,在公审大会上,又击杀了古久这个反动人物,怎么说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没想到,反恐行动论功行赏都还没开始呢,这所谓的武学异象调查组就不请自来了,杜金山对这三位调查人员,当然是半点好感也没有。
没有哪一位深藏不露的武者会对调查人员有好感,而调查组也心知肚明,他们在对哪位武者展开调查时,通常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龙处,那这么说,我只能老老实实接受他们的调查了?”杜金山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龙天翔道,“他们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他们向你动武,你完全有理由回击!如果你不想回击的话,再给我致电,此时,我就有理由保障你的权益了!”
“好的龙处,我懂了。”
杜金山心里总算升起了一丝暖意,挂掉电话后,却发现警戒线之外的铁斯、上官木和求火三人,目光都盯在离这里并不远的孵蛋坑处。
“金山,那两颗恐龙蛋,差不多要破壳而出了!一旦破壳,你必须第一时间将两个小恐龙收进乾坤袋里,否则,它们倒不怕火烧,只是被这三个讨厌的家伙看在眼里,这可又是一桩麻烦啊。”
此时,杜金山心里响起龙祖那急急的声音。
“我靠,真是太不巧了!”
杜金山心里叫急,并不是两个小恐龙的出生时间不巧,而是这三个调查人员来得太不巧了。
“杜金山,前面那个火坑里浓烟滚滚,那是在干什么?”铁斯问道。
“没啥。”
杜金山嘴上说着,心思电转,道,“新学了一种烤鸡方法,把火坑预热一下,再把腌好的特种草鸡埋到坑里,用火坑中的余热焖上一整晚,第二天就是味道很香的焖鸡了。”
杜金山这话解释得像模像样的,不过铁斯、上官木和求火三人,却是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有点质疑之色。
“爹,你帮我招呼一下这三位,我去熄一熄火,免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边发生火灾了呢。”
杜金山说着,转身便走向不远处的孵蛋坑。
“我们不用谁招待,看你那焖鸡坑挺有意思,一起过去参观下吧。”
铁斯说着,便穿过了警戒线,上官木和求火也跟了上来。
这铁斯身为调查组的小组长,心思自然奇诡,洞察力也是很强的,他寻思着,如果那火坑真是杜金山所说的焖鸡坑,这么点小事儿,哪用得着杜金山亲自守在火坑边?
而且,这火坑周围,不见有任何特种草鸡待用,倒是有一股十分奇怪的味儿,从那火坑里弥漫开来。
像铁斯这种调查组的成员,好奇心天生就是很强的,特别是锁定调查人物时,周围稍微有一点不对劲的事物,就会令他们打破沙锅问到地,或者亲眼看个究竟。
“三位,不好意思,我这火坑焖鸡的技术,是我太师父教给我的,他强调,这项技术不能让第三者看到!”
杜金山情急之下,想到了太师父杜翻天,于是这番话便脱口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