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这个水晶棺可是价值连城了!”蒙面人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水晶棺就这样浪费了。
许潇潇心里虽然不情愿,可也没有别的选择,一边过去一边说:“那个女子也是厉害,小小年纪有钱有权有势,既然让你们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本想套点什么的,可那个蒙面人也是聪明人,不该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说,仿佛没有听到许潇潇的话一样,等着许潇潇躺进去之后,那个蒙面人也不急着关上水晶棺。
就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两人顿时都没有再说话,整个房间十分的安静,许潇潇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以往遇见什么事情,不管办法好坏,她总是有办法的,可现如今,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亦如前世,老天爷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
她想反抗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无论你怎么努力,结局还是一样?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许潇潇才听见动静,睁开眼睛,便看见那个女子跟萧展一同走了进来,而自己的水晶棺已经关上了。
看见许潇潇,萧展立马冲了过去,可是这个水晶棺的隔音实在是太好了,他们两人根本听不见对方在说什么。
萧展看到旁边的蒙面人,就要去拿他手上的枪,蒙面人刚要反抗就看见那个女子挥了挥手。
蒙面人便把枪丢给了萧展,萧展拿枪就朝着水晶棺开枪,可是子弹打到水晶棺那里只留下一点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痕迹。
女子的声音冲身后传了过来:“我说过的,一般的外力的打不开水晶棺的,除非是用很多炸弹,可是这样,你的许潇潇也会四分五裂的。”
萧展转身用枪指着那个女子,一旁的蒙面人也拿枪指着萧展,冷声道:“把枪放下!”
那个女子却是不急不慢的开口,让那个蒙面人先出去。
等着那个蒙面人出去的时候,女子这才来到了萧展的面前,就站在枪的面前,笑意盈盈的开口:“萧展,你的枪可是要拿好了,我若死了,你的许潇潇便不要想活着出来了。”
萧展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眼睛泛红带着杀气:“你到底想要怎样?”
“由始至终!我都只有一个愿望,我要你离开她!我要你娶我!我要你跟我在一起!你能做到吗?”这是她一直的愿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萧展冷笑了一声,语气恶毒无比:“我以前不会选你!我现在也不会选你!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选你!”
一字一句,萧展兵不血刃便让那个女子万箭穿心!
话未语泪先流,女子哽咽着道:“你又知道你以前选的不是我?”
萧展把枪一丢,冷声道:“我相信自己。”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已经来了,你可以提你的要求。”女子若是只是想杀许潇潇,当时便可以动手了,如此费尽心机的把他引来,定然是有她所图的。
女子也不啰嗦,从口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递给萧展,“把这瓶东西喝下去,我便放了许潇潇。”
“这是什么药?”萧展把完着那个小瓶子,一脸的探究。
“不是毒药!你不会死!”女子讥讽出声,她还以为萧展跟许潇潇的感情有多深了,还不是一样怕死。
“我知道不是毒药,所以才问你的。”若是只是一命换一命,萧展根本就不怕死,只是女子费尽心机才将他们弄来这里,断然不是只想要杀他们的,不然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吃这个药会比死更让他不能接受。
女子又从口袋里拿了一瓶出来递给萧展:“这瓶就是毒药,而先前给你的那瓶只是一种大脑的药,只会让你失去之前的记忆,而我会给你植入我想给你的记忆。这二选一,只要你做了,我都会放了许潇潇。”
没有任何的犹豫,第一个小瓶子就从萧展的手里落了下来,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你放她走,等着她安全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女子玩味的表情立马僵在了原地,她一把上前扣住萧展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就不要考虑一下吗?为了她,你宁愿去死?任何办法你都不用吗?”
“难道你愿意放我们两个就此离去吗?”萧展反问她。
他不是不愿意去尝试其他的办法,而是通过之前的对话,他知道这个女子迫切的想要一个结局,不会给自己很多时间去想办法。
就算真的是有时间想办法,萧展现在也实行不了,这个女子是找人潜入帝都的军事体校告诉他许潇潇的事,从开始就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跟外界联系,至少他们萧家的人现在还是做不到的。
而且根据他来的路程,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在帝都,能在帝都有这么大的地下室,这个人非但有钱还是有权的人。
这种种的情况都表明了,他这次面对的是个劲敌。
女子也是气了,一把推开萧展,偏头看向一旁,气愤的开口:“那你就去死,你既然这么想去死,那你就去死!”
萧展倒是不急不躁,慢悠悠的开口:“你先把她放了,只要她安全了,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
女子气笑了,按了一下旁边桌面的按钮,无比阴狠的开口:“不要跟我讨价还价!那个水晶棺的空气一分钟之内就会被抽完,你现在有两分钟的时间考虑,两分钟之后,你不死便是她死。”
萧展慌了,跑到水晶棺旁边,果然看到许潇潇正在大口的喘气,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越来越急促,萧展气得一巴掌打到水晶棺上面却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他若死了,按照许潇潇的性子定然是不会独活的。
可是他现在若是不死,那么死的人就是许潇潇了。
无边的疼痛席卷萧展全身,他无奈极了,他明知道这个女子不可信,可是他连反抗的力气没有,他痛恨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