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秦优宁就是一个很爱吃的人,现在让她喝粥她当然不开心,嘴巴噘的老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欧阳林瑞顺势在她的唇上贴了一下,然后哄着,“先吃一点儿,补充一些体力,等你能吃好吃的的时候,我每天都给你做,想吃什么做什么,老公说话算话!”
“我不想吃……”
“我陪你一起吃嘛,这样你就不孤单了~”
欧阳林瑞说着就挖了一大口粥放进自己嘴巴里,反正他本来买的就是两人份,是打算和秦优宁一起吃的。
把自己嘴巴里的粥咽下去之后欧阳林瑞才开始喂秦优宁。
秦优宁虽然还是很不情愿,但是还是乖乖的把欧阳林瑞喂过来的粥吃了下去。
“你不用陪我的,这粥也没有什么味道,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行了。”
“那怎么可以,哪有老婆喝粥我吃肉的,我可舍不得~”
秦优宁看着陪自己一口一口喝着白粥的欧阳林瑞,眉眼弯弯的看着他,“等宝宝大一点点,我们就去度蜜月吧。”
“好啊。”
……………………
出院以后秦优宁就过上了养猪一般的生活,每次她想要干点儿什么的时候,欧阳林瑞就会千叮咛万嘱咐的,“你现在是在坐月子知道吗?很多人就是因为在坐月子的时候不注意所以留下了病根儿的,怎么治都治不好,你乖一点儿,不然生病了你难受,我也会很心疼的,知不知道?想干什么叫我去就可以了。”
欧阳林瑞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在家里专门陪着秦优宁,一边照顾秦优宁一边还要哄着宝宝。
虽说他口头上非常嫌弃这两个臭小子,但是照顾他们这种事情还是越来越熟练的。
除了每一次秦优宁要喂奶的时候欧阳林瑞都黑着一张脸,其他的都是他亲力亲为的。
什么换尿不湿,哄着睡觉,上厕所都是欧阳林瑞一手搞定,熟练地不行。
等到秦优宁终于结束了猪一般的生活,她就悲催的发现……
自己的体重似乎又涨了起来。
“都怪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还不让我出去溜达,现在好了吧,真快吃成猪了!”
“胖点儿好,再说了,我老婆一点儿都不胖,多苗条啊,而且现在……手感比以前好多了呢~”
欧阳林瑞声音越来越低,手也开始不老实,但是就在他快要得逞的贴上秦优宁的唇的时候,老大老二就像是说好了一样的,齐刷刷的开始哭了起来。
秦优宁忍不住笑出了声儿,伸手指了指宝宝婴儿床的方向,“你儿子哭了,快去看看。”
“他们两个绝对是来讨债的!”
欧阳林瑞咬牙切齿的开口,但是还是很诚实的往婴儿床的方向走了过去,秦优宁跟他一人抱起一个哄着,老二在秦优宁怀里很快就又睡了过去,老大则是……在欧阳林瑞怀里哭得越来越凶。
秦优宁看着欧阳林瑞越来越黑的脸,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赶紧把怀里的老二放回到了婴儿车里,然后把老大抱到怀里。
非常神奇的是,宝宝到了秦优宁怀里就不哭了,乖得不像话。
“咳咳、欧阳爸爸,你得加油努力啊,以后要好好带宝宝知道吗。”
“哦。”
欧阳林瑞默默地点头,其实在心里都后悔死了。
他当初是脑袋被驴踢了才对吧?
……………………
欧阳林瑞自从知道秦优宁怀的是双胞胎之后开始的时候是很激动的,但是后来就变成了掰着手指头数着日子过。
因为……
秦优宁怀着两个宝宝,他想吃肉也不敢啊。
除了那次为了惩罚一下秦优宁,让她帮了一下自己,其余的时间他可都是靠自己一天一天的过来的。
现在好不容易秦优宁已经出了月子,身体恢复的也不错,他早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了。
不过秦优宁似乎是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舒服了,对危险的到来丝毫没有感觉。
晚上洗过澡之后就坐在床上掀开衣服看着自己肚皮上的疤痕。
其实医生缝的已经很尽力了,伤口很整齐,可是在整齐的伤口它也是个伤口啊,女孩子哪里有不爱美的,身上多了这么大一个疤痕,虽然是因为生宝宝留下的不后悔,但是还是很不开心,尤其是每次洗澡的时候,就更不开心了。
欧阳林瑞则是早早的就洗过了澡,在婴儿房把两个宝宝喂饱,换了新的尿不湿,哄着他们睡下了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回了卧室。
打开门就看见自己的媳妇儿坐在床上一脸惆怅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疤痕。
欧阳林瑞大步走过去,把秦优宁包在怀里,大手温柔的抚摸着秦优宁肚子上的那道疤,“不开心?”
“恩,它好丑。”
“不丑,我觉得它很好看。”
“你真的不嫌弃它嘛……”
秦优宁撇撇嘴,明显就是不相信欧阳林瑞说的话,女为悦己者容,以前她还可以穿那种露着肚脐的小背心呢,现在她怎么敢?
尤其是在欧阳林瑞面前。
“你会不会觉得她丑,然后慢慢的就不喜欢我了,就去找别的女人了?”
“说什么呢!在胡思乱想我可咬你了!”
欧阳林瑞恶狠狠的威胁着,秦优宁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但是严重还是有些自卑的光。
欧阳林瑞在她的目光里缓缓地低下头贴上秦优宁的唇,然后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渐渐地转移到她的肚子上。
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不嫌弃。
已经很久没有过的秦优宁没一会儿就已经累的不行了,最后精神恍惚的时候就听到欧阳林瑞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爱你,爱你的全部……”
秦优宁忍不住抱紧了他,欧阳林瑞也很克制,只是安静的抱着她躺着,宝宝还没有名字,欧阳林瑞正想和秦优宁商量一下想要一个宝宝跟她姓,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秦优宁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被欧阳林瑞一把按了回去,然后给她拉了拉被子,“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