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潍音把吹风机放在柜子里,刚站起身子就被身后的人突然拉住了手腕。
叶潍音一时重心不稳直接倒在了路楚恒身上。
当路楚恒的手再一次放到她衣服上的时候,叶潍音赶紧按住了他的手,“我可喜欢这件睡衣了,你能不能对它好点儿?”
叶潍音说完,路楚恒就皱了皱眉,叶潍音想着,估计是没戏了,她之前也和路楚恒说过啊,就是没什么效果就对了。
“唉,你想撕就撕吧……”
但是令叶潍音意外的是,她想象中的动作还有声音都没有发生。
路楚恒看着躺在他腿上一脸生无可恋表情的叶潍音忍不住笑了笑,然后立马忍住了,恢复成高冷的样子。
“你的需求也太强了吧?Pao友也是需要休息的。”
路楚恒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叶潍音就成了那个欲求不满的人。
叶潍音咬咬牙,想说的话最后还是憋了回去。
只不过在她要起身的时候,路楚恒的大手就把她拉了回去。
动作依然非常的简单粗暴,但是这次并没有动她的衣服,只是把她塞进了被子里,然后严严实实的把她抱在怀里。
双腿夹着她,胳膊也很有侵略性的楼在她腰上。
叶潍音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换来路楚恒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还有警告性非常强的一句话,“别动!你再动的话,我也不介意满足你一下。”
叶潍音一下子就怂了,老老实实的当她的人肉抱枕。
不过她是真的很累,所以没有一会让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叶潍音并不知道在她睡着以后搂着她的路楚恒就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要不是看她这几天上班的时候走路腿都直发飘,而且时不时地还打瞌睡,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
谁叫事儿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呢?
她要是聪明一点儿,他至于下狠手来折磨她么?
路楚恒伸出手在叶潍音光滑的脸上摩挲着,最后在叶潍音额头上吻了一下,保持着拥抱着的姿势,和着叶潍音的呼吸频率慢慢合上了眼睛。
……………………
第二天早上,很难得的是,叶潍音居然是先醒过来的那一个。
而叶潍音醒过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能睡醒真好。
她这两天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有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梦游。
第二个想法就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叶潍音皱着眉祈求着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但是估计是管事儿也还没醒,也没有人听到她的祈求。
叶潍音掀开被子就看到了一片鲜红的颜色。
叶潍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这例假就是很不准啊,之前喝了那么久的中药也只起了一点点作用,估计是没有按时喝的原因。
毕竟后来事情那么多,她早就没有心情喝什么中药了。
但是现在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不但来了例假,不光是弄了自己一身,还把路楚恒的床还有他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
这下惨了。
叶潍音苦哈哈的想着对策,但是身下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叶潍音彻底的躺不下去了。
她想赶紧起来,洗澡换衣服垫上卫生棉。
诶,等等。
卫生棉……
靠!什么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
她现在就是,不但把路楚恒的衣服床单都弄脏了,还没有卫生棉可以用。
天要亡她啊这不是!!!
大概是她窸窸窣窣的动作太多了,路楚恒还是被吵醒了。
不过应该还是没有彻底清醒,路楚恒只睁了一下眼睛,就伸出手臂把叶潍音重新搂进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路楚恒……”
叶潍音有些心虚的开口。
“恩……?”
路楚恒含糊不清的回应了一声,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了。
这可把叶潍音愁坏了,路楚恒现在这么抱着她,蹭到的……会更多啊。
算了,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路楚恒,你先松开我呀……”
“干嘛?”
“我想上厕所。”
“在陪我睡十分钟。”
叶潍音,“……”
再睡十分钟你身上的衣服就要变成地图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叶潍音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路楚恒放在她身上的手拿下来,只不过才动了两下就被路楚恒很是不满的制止了动作。
下一秒叶潍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路楚恒直接别过了她的头直接吻了上来。
叶潍音大口吸气都不敢,绷着小腹别提多难过了。
好在路楚恒亲了一会儿就贴着她不动了。
“你怎么这么不乖,就憋十分钟怎么了?在乱动的话后果可是很严重哦……”
路楚恒恶意的按着叶潍音的屁股让两个人贴得更近,叶潍音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她费劲巴力的想离他远点儿,这货怎么就不同意还非要往上贴呢?
还有什么叫憋十分钟怎么了,那他俩做的时候让他忍一会儿怎么就不行呢?!
“路楚恒,你快放开我啊!”
“怎么了?”
大概是叶潍音快要哭出来的声音终于引起了路楚恒的重视,路楚恒终于清醒了一点,有点
儿慌张的看着叶潍音开口。
“我……我来例假了啊……”
叶潍音把头埋进被子里,很是绝望的开口。
完了,没脸面对路楚恒了,一会儿他知道了还不得把她连人到被子一块儿扔出去啊。
听到叶潍音这么说,路楚恒刚刚紧绷起来的神经又松了下去。
把叶潍音拉起来蒙在脸上的被子拉开,戏谑的开口,“你要闷死自己吗?不就是来例假了,你又不是没来过,干嘛这么大反应?你是不是又痛经了啊?”
路楚恒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上次她被下药以后好像就一直不太好……
眼看着路楚恒越说越严重,叶潍音赶紧开口制止了他瞎猜。
“没有没有……”
“那就好,那你衣服没脸见人的样子干嘛?”
“我……我弄到你身上还有床上了……”
叶潍音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恨不得整个人都能陷进大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