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是说扔掉了吗?
这个骗子。
不过算起来,好像也快到路楚恒的生日了呢。
自从回来以后,叶潍音就只模糊的提过一次和好的事情,但是被路楚恒转移了话题,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就正经的提一下?
说起来,好像路楚恒的生日好像每次过的都兵荒马乱的,没有一次正常的。
想想还真是……有点儿心疼呢。
不过她还真有点儿头疼,过生日……她这回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礼物要送给他了。
买点什么送他?
他似乎什么都不缺啊。
电视里面放着的电视剧是什么叶潍音根本就没有在看,就光是纠结这一件事就已经耗费了她不少脑细胞了。
好难啊……
不过好在还有时间,她可以好好想一想。
……………………
虽然说手伤了让叶潍音也轻松了不少,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感觉还不错。
但是她一个本来就不老实的人让她这么久右手都不能动,都快逼疯她了。
所以周一上班之前叶潍音就凑到了刚刚吃过早饭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路楚恒身边,伸出手指挡在他的报纸上。
“有事?”
“嘿嘿嘿,我能把纱布拆下来不?”
“不行。”
路楚恒看都没看她,淡淡的说出两个字,叶潍音本来笑着的瞬间就变成哭丧着一张脸了。
“别这么快拒绝嘛,就一个小伤口,都两天了它肯定都长好了,或者,换成创可贴也行啊。”
叶潍音蹭着路楚恒的肩膀低低的开口,但是不管她说什么,路楚恒就是一副自动屏蔽的样子,一句话都不说,表情上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要是开口说话叶潍音还能再为自己争取一下,但是路楚恒一句话都不说,这种方法对于叶潍音来说明显更好使。
因为他不说话,她也不好造次……
但是都要去上班了,她手上缠这么厚的纱布多不方便啊,最关键的是她是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叶潍音还是决定最后试一下。
很是有胆量的把路楚恒手里的报纸抽走放到茶几上,然后再叶潍音不悦的目光中搂着他的脖子直接坐到了他身上。
“你给我拆,要是没长好就在包上,好不好,求你了……”
叶潍音说着,主动的吻上了路楚恒的唇,又亲又求的,路楚恒的脸色终于是缓和了一些。
“就这么想拆开?”
“嗯嗯嗯嗯嗯!”
叶潍音使劲儿的点点头。
路楚恒看着叶潍音的眼睛,瞳孔里能看到他自己的影子,就像她的眼里只有他。
不过路楚恒还是很恶劣的开了口,“那你求求我。”
叶潍音,“……”
这男人现在的恶趣味怎么这么多呢?
叶潍音撇撇嘴,最终还是屈服了,“求求你……”
路楚恒像是终于满意了,托着叶潍音的臀把她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着。”
叶潍音看着他一身正气的样子,都有点儿怀疑自己刚刚感觉到屁股被捏了一下是不是错觉……
路楚恒把医药箱取过来,拿着小剪子小心的吧叶潍音手指上的纱布剪开,仔细看了下叶潍音的伤口。
伤口的情况还算是可以,割的最深的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了。
没等路楚恒说话,叶潍音就迫不及待的开口,“你看吧,我就说它肯定愈合了,没事儿的。”
“嗯。”
路楚恒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给她清理了一下伤口,又小心的给她贴上了创可贴。
只是在起身的时候贴在叶潍音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开口,“我说的是晚上求我……”
叶潍音,“……”
她就说路楚恒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点头,果然是有预谋的!
……………………
体会了两天右手不能动的感觉,现在好不容易能动了,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叶潍音心情好的都忘了路楚恒说的话,直到晚上回家的时候也没想起来。
就是在要回房间洗澡的时候被路楚恒叫住了,“要洗澡?”
“嗯,对啊,放心吧,保证这只手指不沾水~”
叶潍音笑嘻嘻的开口,丝毫没察觉到路楚恒是什么意思,哼着歌儿回了房间。
路楚恒被她堵的愣了半天。
他是这个意思吗?!什么智商啊!?
路楚恒大步回了房间,像是为了泄愤似的,门板摔得叮当响。
不过可惜了,这屋子的隔音还是很不错的,他就是把门拆了叶潍音估计也听不见。
路楚恒愤愤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不甘心的坐起来,扒了扒头发,然后走出了房间,还顺手把灯关了。
叶潍音没有锁门的习惯,所以路楚恒一点劲儿都没费就进了叶潍音的房间。
床上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不断传来水声,路楚恒打开浴室门走进去。
看到的就是无比香艳的一幕。
叶潍音应该是正准备洗头发,所以弯着腰在花洒下面,右手伸着放在一边的水池上。
路楚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
叶潍音的头发应该是刚刚打湿的样子,因为水一直在流,所以也睁不开眼睛,也就看不见洗发露的位置。
叶潍音只能伸手摸索着,路楚恒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从后面抱住了叶潍音。
叶潍音吓了一跳,不过皮肤上传来的触感倒是很熟悉,叶潍音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想吓死我啊……”
“别乱动,一会儿水进眼睛了。”
“哦……”
叶潍音一听见路楚恒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就知道他什么情况了,赶紧抑制住了自己想转身的想法。
不过让叶潍音惊讶的是路楚恒居然还真的是要帮她洗澡。
路楚恒看着眼前叶潍音裸露的肌肤还有毫不设防的姿态,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压下欲望。
还是赶紧帮她洗好澡吧,她现在的情况,在这里不行的。
叶潍音还是有点儿不适应的。
之前虽然说他也给她洗过澡,但是那都是她累的不行或者干脆晕过去没有意识的时候。
现在就……有点羞耻。
不过这半个小时可不光是对叶潍音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