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吕一鸣唐晓暖是厌恶到了极致,一个色欲熏心的人,就是穿的再人模狗样的,还是一样的让人讨厌。
所以对于他友好的打招呼,她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不失礼而已。吕一鸣也看出了唐晓暖对他的不待见,要是搁往常,他才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呢,但是他现在有求与人,不得不讨好。
唐一树看到吕一鸣频频往唐晓暖这边瞄,心里不舒服了,他跟吕西元说了几句话就站起身要告辞。
吕西元本来想留他们兄妹吃饭的,他一直听说唐鸿礼的大儿子很优秀,今天见了他的侄子也一样的出类拔萃,心下就想跟他多聊聊,没想到他们这就要走了。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玩儿,”吕西元说着把吕一鸣拉到身边道:“你们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话题,以后多交流。”
唐一树笑着说好,但他心里是在谋算什么时候套吕一鸣的麻袋,还是明目张胆的揍他一顿就不得而知了。
吕一鸣朝唐一树友好的笑了笑,然后跟唐晓暖说:“唐....大夫,你看我的药用不用换个药方?”
他现在吃的药实在是要人命,按柳老的意思,还得再喝两个多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太折磨人了。
唐晓暖垂眼沉思片刻很认真的说:“柳老那天开的药方很对症,其实我觉得那药要是能吃一年对你的身体会更好。”
吕一鸣一听吃一年,简直要被吓趴下,他连忙说:“还是三个月吧,就三个月。”
唐晓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跟着唐一树出了省委大院儿。
“你跟吕家那个二世祖认识?”回去的路上唐一树问唐晓暖。
唐晓暖耸了耸肩,把吕一鸣的事情说了一遍,唐一树听了后说:“嗯,本来想教训他一顿的,现在看来免了吧。”
天天吃又臭又苦的药比挨打还难受吧。
唐晓暖听了笑,“本来他的药喝一个月就能换药方了,但是柳老愣是说得喝三个月。”
所以,唐晓暖说柳老心思灵泛,还蔫坏。
“柳老?”唐一树问。
唐晓暖又跟他说了柳家和这次中医大赛发生的事情。说话间,兄妹俩到了家。一到赵家,就接到了丁国胜的电话。
“上次忘了跟你说了,你以后要是在榕城有事可以找宁尚昆,他是榕城公安局的juzhang,以前是我的部下,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丁国盛跟唐晓暖交代。
唐晓暖跟他说唐一树已经过来了,丁国胜放了心。
第二天,公安局来人说让唐晓暖配合调查案情。唐晓暖和唐一树、高虹又到了公安局,这次公安局的juzhang宁尚坤也在,见了唐晓暖他寒暄了好一阵才开始询问。
“当日是你们两个把尚威的人打倒并捆绑起来的?”宁尚坤问唐晓暖和高虹。
唐晓暖点头说是。
“我很疑惑你们两个是怎么制服十个人的。”宁尚坤疑惑的道。
唐晓暖皱眉,宁尚坤为什么问这个?
“我就是好奇,不会是丁上校教的吧?”他这话就是开一个玩笑,结果却听唐晓暖说:“是,就是他教的。”
宁尚坤:“......”
有谁教自己老婆打架的?
“我们两个参加过特种部队的训练,成绩都是优。”唐晓暖又道。
宁尚坤不再问了,特种部队出来的人,两个打十个完全没问题啊。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丁毅会把这娇滴滴的老婆拉到特种部队训练,他可是听说过,特种部队训练的强度比普通士兵的训练强度要高出很多倍。
“宋海洋说你们是朋友,说他让尚威抓你就是开玩笑,所以把你叫过来问一问情况。”宁尚坤开始说起了正事。
“我跟他不是朋友,我们之间有过节,是这样的.....”唐晓暖把他跟宋海洋之间的过节讲了一遍,然后又说:“宁局长,我觉得现在最关键的是审问尚威为什么要韦陀散。”
“这个我已经已经在审问了。”
宁尚坤的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二十多岁警察兴冲冲的说:“局长,招了,是个大鱼。”他的话说完才看到屋里还有三个人,整个人愣在了那儿。
宁尚坤瞪了他一眼,然后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坐下后他看着唐晓暖说:“丁将军说了,这个案子不让瞒着你,我也就不瞒你了,尚威之所以找韦陀散,是有人在暗地里搜集我国的中医古药方,那个人是倭奴国人。”
一听倭奴国唐晓暖和唐一树的心都提了起来,他们唐家真正的仇人就在倭奴国。
“这事儿已经不是我们能管得了了。”宁尚坤又道。
唐晓暖和唐一树对视一眼,两人起身说去外边等着。宁尚坤肯定要给国家an全局打电话报备这件事,他们在这儿就不合适了。
三人出了宁尚坤的办公室到了公安局的院子里,唐一树小声跟唐晓暖说:“你给丁伯父打个电话说一声这件事,看我们能不能知道an全局的审问结果。”
对方是倭奴国的人,又是在搜寻古药方,很有可能跟他们唐家的仇人有关。
唐晓暖点头,“回家就打电话。”
“唐晓暖,”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唐晓暖回身一看宋海荣和宋敬饶在他们身后站着。
“唐晓暖,终于见到你了,”宋海荣走到唐晓暖近前道,“这件事都是海洋不对,我们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你能不能跟警察说你们就是闹着玩儿的。”
唐晓暖不想跟宋家这一家子神经病说话,她冷声道:“不能。”然后就跟唐一树往里走,宋海荣和宋敬饶见状快步拦在他们面前。
“唐家丫头,说起来我们都是行医的,你不能一点情面都不讲。”宋敬饶看着唐晓暖道。宋海洋虽然平时不学无术,但是很会在他面前买好扮乖,他对那个孙子还是很喜爱的。
“唐家丫头?”唐一树挡在唐晓暖面前冷脸看着宋家祖孙,“这也是你能喊的?”
“他一个小辈,我怎么就不能喊了?”宋敬饶一直觉得唐晓暖在他面前就是小辈,所以说话也一直不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