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抬头看着门口出现的黑影,揉了揉自己有些睡眼朦胧的眼睛,
实在不怪她警惕心弱,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就打了个盹,睡着了,实在是对方太mo了。
如果不是看见对方脸上还有一些迷糊的样子若水都以为他其实已经在别人身上提马上枪实战过一次了,
打了一个哈欠,
“呦,小处男回来了,弄清楚步骤了没有?要不你跟别人来一段,姐姐在旁边给你看着?”
“呵,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似乎很好说话,所以你就这般肆无忌惮的。”
黑袍人大步走过来,一把捏住若水的下巴,把若水其实没有多少肉的脸颊直接掐着凹陷下去,
“那你就来啊,是先亲嘴还是先脱衣?”
若水嘴巴虽然被掐着,但依旧不甘示弱。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这种事情当然是按着自己的兴趣爱好来!”
黑袍人脸上划过一道不自然,继而又变得很淡漠,自带嘲讽效果。
“呦,看不出来呀,谁是你的启蒙教育师?”
“闭嘴。”
对此黑袍人只是一撩眼皮,对着若水如是道。
若水那里是一个甘于寂寞的主,想说你让我闭嘴就闭嘴,那多没面子时,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出不了声了。
如此只能瞪大自己的一双杏眼儿,努力把它睁出成死鱼眼的即视感。
不过黑袍人根本鸟也不鸟她的表情,将手放在她衣服上一划,
“撕拉!”
指一下若水的衣服,从上到下就开了一条大口子,
照旧又是几下,然后若水身上好好的一套衣服就全变成了一堆长条破布。
高挑玲珑的身段一下子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看得过去。”
从上到下,黑袍人将若水给打量了个仔细,不含一点其他意味,就像单纯的在看一件商品一样,
“接下来……”
黑袍人勾勾嘴角,
一张脸上虽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黑色蝌蚪一样的符号,但是仔细看他五官却又显得更加风情无限。
这般一勾唇,若水眼神都是一晃,脑子就有些糊了,似乎只要是能让眼前的人继续这样笑的,让她做什么事情都在所不惜……
两人四片凉皮一碰,
若水就猛地惊醒,
整个人弹起来,又被黑袍人横着的胸膛给挡了下去,
“啊,我是蛇啊,蛇也是很有魅力的,难道你的印象里只有狐狸精吗?”
被若水推开了,黑袍人此时也不恼,反而很有耐心的样子,
纤长的手指如同铁钳一样紧紧的匝在若水的下巴上,若水被迫张嘴,
贴了上去,
若水急的脸色都有些泛红。
“这样,倒是好看多了。”
暂时松开若水,黑袍人见着若水现在的样子,歪头一笑,差点没把若水又迷了眼,
于是若水连忙偏头,然后又低头,
看着若水,黑袍人皱皱眉,
唔,那家伙见到又耐不住了,啧,也是个麻烦。
不过,也是情有可原,
见眼前的女人,头发凌乱却是乌黑亮丽的,散落在前胸后背倒也有几分逶迤之感,一张巴掌大的脸低着,纤长的睫毛轻颤,看得出半瞌的眼眸在滴溜溜的转着,充满了灵动,一只略红肿嘴唇抿起,看起来很柔软,
他试过,似乎还挺喜欢这个的?
长发披散,却还从头发的缝隙里露出了她圆润的肩头,从他的角度也可以看见对方半隐的胸脯,估摸着是那衣服束缚了它的生长,并不宏伟,顶多算是玲珑,
这般半隐半露,含羞带怯的模样,在记忆里,这女人身上几乎是没有过的情况,
而对方这样的可都是自己的杰作呢。
黑袍人想到这里又眯眯眼,有些愉悦。
才想要俯身上去,若水就自己扬起了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
果然见着黑袍人的目光柔和了些,
这两颗牙果然是个杀器。
若水暗自庆幸。
“你是想要怎么样呢,这样吗?”
声音轻轻柔柔的,
说着,若水就那自己的嘴巴碰了碰黑袍人的,笑的涩涩的,
伸出两条细长的手,若水勾上了黑袍人的脖子,
这般致命的部分在对方可触及范围带给黑袍人的危险感让他皱了皱眉,想要将若水的手拉下来,
不过若水的动作更快,
“开!”
话音一落,她的两只手上就冒出来强光,黑袍人脸上的那一道白色也跟着大盛,隐隐要冲破那些黑色的符文。
“你敢骗我!”黑袍人眼前一黑,就知道自己中招了,
不过已经晚了。
“小崽子,姜还是老的辣,我这是在给你上一课,不要上了美人当!”
若水一笑,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黑袍人,拍了拍他的脸,直把他的脸拍红成一片绯红。
“小崽子,刚刚一直抓我的脸抓的很爽啊?老娘是那么容易得罪的吗?!”
若水承认自己是有些小肚鸡肠,但是她就是看不惯这小子“牛天牛地,天下第一老子第二”的样子,
“你牛气个啥,不就是身份迷迷糊糊的嘛,你还能牛过男女主!”
一边把黑袍人的衣服一件件的都给扒了下来,一条底裤都不给留,若水嘴里念念叨叨的。
等若水把对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一件一件的套上后,又调整了一下身上的长度,把衣摆,袖子都往里折了折,若水这才满意的转了个圈,
得咧,
身材好,没办法,什么衣服都h o l d住。
若水骚气的一撩发,转身,在看光溜溜的黑袍人,哦,
他现在也不是黑袍人了,自己才是,对方现在就是个白斩鸡,连汗毛都没有的,真光溜溜……
走上前,若水脸带猥琐的弹了一弹在窝里蔫而吧唧的小家伙,
“还想飞?你做梦呢吧,就是在窝里窝着的命。”
这般说着,若水灵光一闪,看着自己的手摇了摇头,继而一把抓住白斩鸡的手,直接咬破放学,在小弟弟那里留下来几个大字,
“姑奶奶到此一游!”
顺便还在上面下了加固的咒,没有朱砂没有笔,若水自然还是用荒芜的手指头和他的血弄的。
“啧啧,真想拍个照,留个念。”
若水见着自己的杰作,一点没有会长针眼的觉悟,反而是咂咂嘴,无不可惜的道。
她也不担心对方会醒,她这个咒的效果,她也是试过的,蓬蒿元祖也是睡死了三天,放在荒芜身上,打个折扣,那也要一天吧,还有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