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锦一副点尘不惊的样子,对于刺客刺向流画,黎倾城去拉她,帝子锦没有半点担心。【零↑九△小↓說△網】
黎倾城真的琢磨不透,第二波刺客到底是不是他派来的?他的表情跟平时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嘛。
那边影亓与刺客斗得厉害,不过两拨刺客像约定好了一样,都很有默契的先攻击影亓。
相对于第一波的刺客,第二波的刺客似乎更加熟悉影亓的武功套路,一招一式都在制衡他,影亓心中更显惊讶。
虽然江湖人中跟他交手的人不少,但是大多数人都死了,剩下少部分的是少有的对手,江湖人讲的是义气,断不会把他的武功招数告知其他人。何况,这批刺客来势汹汹,这么多的人都知道他的招数,太不平常了。
心下也不敢大意,只有用尽十二分的精神去对付,不经意看到黎姑娘把流画拉开躲过一劫,他信了竟然松了一口气。
后来,干脆所有的刺客全部围攻影亓,帝子锦把黎倾城拉过来,背靠在一棵树上,神情慵懒,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一幕“戏”。
帝子锦无动于衷,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让黎倾城彻底的放心下来,第一波刺客是自己派去的,第二波刺客一看就是帝子锦派去的,那么影亓就不会有危险。【零↑九△小↓說△網】
可是反观流画,神情紧张,虽然知道影亓功夫好,但是还是提心吊胆。
一个刺客从后面偷袭,流画心提到嗓子眼,大声叫道:“影亓!小心身后!”
黎倾城扯扯帝子锦的衣袖,轻轻压低声音,“阿月,这刺客是你派来的吧?”
哪知帝子锦神秘莫测一笑,“并非。”
第二波刺客不是他派来的?黎倾城下意识的往那边看,那是怎么回事。
影亓渐渐寡不敌众,耐力越来越弱,终于在一个反身中被一个刺客制服。
那个刺客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眼睛里冒着精光,嘿嘿嘿,把他喂到最里,影亓额角青筋暴露,似乎很生气。
“你们放开影亓,有本事——啊——”
事情发生得太快,连黎倾城都没有反应过来,地上铺着一层又一层的树叶,这时居然树叶飘飞,从里面窜出来,黑压压的一片,把所有的人团团围困,连先前的两拨刺客也不例外。
第三波刺客!?
黎倾城有些傻眼,她能感到四周的温度瞬间降低,杀气!
这是真正的刺客!
帝子锦把她护在身后,目光如炬的盯着周围的人呢,终于有人坐不住了!
第二波刺客的领头人见势,迅速从怀里掏出另外一颗药丸给他服下,神情肃穆,“你过去保护王爷。【零↑九△小↓說△網】”
两拨刺客背靠背,面对新冒出来的刺客,决定一致对抗。
第三波刺客的领头人手一挥,动手。
黎倾城心越往下沉,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问题一直盘旋在脑海,像捆仙绳挣扎得厉害却邦的越紧,呼吸闷闷地在胸口,快要涨的炸开。
血腥场面,刀光剑影,血肉模糊,虽然她见过了也遇到过很多刺杀了,却第一次遇见这么场大血腥画面。
明显第三波刺客是真正的刺客,明显势均力敌,明显对方比他们多了两三倍的人数。
状况越来越激励,看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流画,他还是一个小女孩啊,怎么能不害怕。
就在黎倾城准备走近流画的时候,帝子锦拉着她,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白色的锦帛,“阿城,别看。”
黎倾城紧紧抓住他的手,“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如果不是她想去撮合影亓和流画,如果不是她要来金佛寺,如果不是她不假装派“刺客”,现在根本不会是这个情况。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阿城,这不关你的事。”
帝子锦看黎倾城痛苦自责的样子,他心中一同,“来,把眼睛闭上。”
“不,我不要!”她要亲自看看这些人是因为她一时兴起而死,她是一个罪人。
眼看一个刺客就要向黎倾城刺过来,帝子锦一个转身,那把锋利的刺刀就狠狠的砍向了帝子锦的隔壁,那素白的衣服瞬间被染成红色,黎倾城居然听见骨头与刀剑相撞的声音。
世界有
片刻的静止,黎倾城整个人愣住,叫的撕心裂肺,“阿月——”
影亓那边听见声音,都向这边看过来,王爷居然受伤了。
所有人怒火攻心,杀红了眼睛,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不少。感伤王爷的人,得死!
流画移步过来一起与黎倾城简单的包扎,黎倾城的整个手都是抖的,声音很是颤抖,“阿月、阿月、、、、、、”
“阿城,我没事,”帝子锦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安慰道,“你别哭。”
背后刀剑相击的声音黎倾城听不见,她只能听见帝子锦虚弱的声音,她胡乱抹一把眼泪,“好,我不哭。”
两三个刺客夹击影亓,因为他刚刚已经打了一架,体力一点点在耗尽,渐渐显得吃力,趁他一个空挡,一个刺客在他背后准备看去。
流画觉得她用尽了所以的力气向前面冲去,稳稳替影亓挨下这一刀,顿时整个人都奄了下去,影亓觉得整个心沉下去,抱着流画,后退几步,眼睛冒着血丝,恶狠狠看着砍向流画的那个人,那个人觉得全身森冷,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刺客的人倒下了不少,但是他们这方的人也损失惨重,按照这样下去,他们不一定能打败这刺客,到时候他们一定会输会死的,不!不能!他们一定要活下去。
玉葫芦,对!玉葫芦!黎倾城想起宁不离给过她一个玉葫芦,她在怀里掏了一阵,终于摸到一个硬的物件,努力的吹响。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帝子锦见到她受伤都心急如焚的样子,以前还笑他,现在帝子锦受伤,她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想把伤帝子锦的人千刀万剐。
血涓涓冒出来,虽然简单的包扎,但是根本止不住,血在白色衣袍上更外的刺眼,黎倾城巴不得受伤的是自己,这样子太煎熬了。
帝子锦的脸色更加的苍白,黎倾城的心越来越冷,“阿月~”
“阿城,别怕。”
帝子锦说一句话就是煎熬,但是为了让黎倾城不难过,他努力的克制着,“我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