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兮月晃了神,鼻尖是熟悉的味道,后背是他的体温。短短几天,她恍如隔世。可没过一会儿,她猛然清醒过来,翻身,用力得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而男人一直都是死死而不忘柔情得将女孩困在自己的怀里,仿佛这个女孩对他来说,就是珍宝。
“君墨染,你放开我――”萧兮月挣扎着,双手抵着君墨染的胸膛。
君墨染微微蹙了蹙眉,直接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两只小爪子,不是因为她的任性乱发脾气,而是胸口处的伤口被压住有些吃痛。
“别闹了,宝宝。”他放轻了声音,原本就好听的声音如今去了抹冷意,更加充满魅力,“生气了?”
君墨染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倒是让萧兮月火大,她立马挣脱出来,视线瞄了眼还在昏睡中的舞司颜,声音压低,目光冷冷得盯着君墨染,一个字一个字得说道,“我没有。”
君墨染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紫眸饱满深情与宠溺,伸手就要去拉萧兮月。
不料,还未碰到,萧兮月就先发出了尖叫声,脚步不由后退,两只手乱挥舞着。
君墨染的剑眉微蹙――
“宝宝,我们先回家,我回家给你解释好不好?”君墨染放柔了声音,诱哄着。
萧兮月倔强得看着他,星眸有些痛苦,“我不要,其实我知道你只是把我当做妹妹,是我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这几天,我想明白了,对你下药实在是抱歉了,我也已经尝到后果了,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吧。”
“萧兮月,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君墨染再也抑制不住暴戾,怒吼。他那么想她,一回来迫不及待得就来找她,她却给了他这样的回答。
要是别人遇到脸色如此难看的墨少,估计连话都讲不完整了,但萧兮月早就习惯了在老虎的屁股上拔毛,毫不示弱得回瞪着君墨染,“我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君墨染的拳头捏紧,咯吱咯吱得作响,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狂风欲来,他一把将把他的心刺痛的小妮子扛在肩头。
“放开我,放开我,君墨染,你个混蛋。我要跟你一拍两散。”萧兮月手脚挣扎着,乱踢乱打,“我不跟你走,我还要照顾颜颜,你把我放下。”
君墨染一记眼神过去。
乔西刚跨出一只脚,没想到旁边的乔风更快,“小小姐请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萧兮月没仔细听,也没意识到乔风的不同寻常。
君墨染戾锐的目光扫了眼乔风,继而,转身扛着某只炸毛的小狐狸,朝外走去。乔西也有些惊愕得看了眼乔风,快速跟上君墨染的身影。
乔风恭送着他们离开,转身,淡漠的目光久久凝视着床上的女人・・・・・・
车内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一男一女各占一边,不约而同得暂时停止了战火,头朝窗外。
一路上的气氛还真是令人胆战心惊,刚驶入纳兰老宅,下了车,战火又开始了――
萧兮月率先开炮,一进门,还未注意四周,就率先将君墨染的拖鞋往外扔,一股脑得往君墨染身上砸,发泄自己的怒火。
君墨染也怒了,一路上他没动她,没跟她说话,就是怕自己失去了理智,有掐死她的冲动。没想到,一回家又开始了。
他的脸色不怒而威,大掌一挥,将“凶器”击落在地,随即,快步走到萧兮月面前,冷冰冰得瞪着不知死活,被他宠得无法无天的女孩。
萧兮月倔强得瞪着他,晶亮的眸子似乎挑衅着他――有种你就打我。
两个人明明没有什么事的,偏偏又闹成了这样。
“月月,原本还想叫你接机,你――”纳兰宸轩从楼下走下来,恰好看到一对男女周围弥漫着的战火,到嘴的话又变了,“大哥,你回来了!”纳兰宸轩满脸的惊愕。
君墨染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弄得纳兰宸轩自觉没趣,摸了摸鼻尖。算了,他们俩的事自己还是少管,反正大哥最后一定会哄好月月的。
“君墨染,今后我们就两清了。”萧兮月面上故装淡定,可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喜欢他,没有她自己想象得那么浅。
那双紫眸猛然燃烧起汹汹的火焰,瞳孔犹如黑洞,几乎要将人吞噬干净。
萧兮月下意识得往后移了一步,心砰砰直跳,脑海里空白一片,只剩下几个字――完蛋了。
未等她逃离君墨染的包围圈,君墨染率先再次将她扛上肩,连鞋子都忘了换,朝着楼梯走去。
“君墨染,你放开我,放我下来。”萧兮月尖叫着,用力得拍打着君墨染的后背,“哥,你快救我,我不要跟他待在一起。”
纳兰宸轩摸了摸鼻子,老妹啊,他不敢啊,于是,心虚得移开了眼,看向别处。
房门猛然被踢开,又被猛地合拢。两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一松,萧兮月吓得闭上了眼。
软软的大床没有给她一丝的痛感,萧兮月睁开眼睛,灰色的床单弥漫着淡淡的香味。她快速爬起来,朝着床沿爬去。
还未爬下,她的一只脚被人拖住,再次将她拖回来,强制得包围在自己的怀中。
“君墨染,你想干什么!”她惊慌失措,眼睁睁得看着他高大冷俊的身影压下来。
君墨染的神色淡漠,冷得刺骨。他的瞳孔幽深如寒潭,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看萧兮月。
他紧抿的薄唇缓缓开启,声音冷得如从地狱里刚爬上来的恶魔,“两清?萧兮月,你做梦。”他的手掌缓缓移动,移到她的领口,眸光闪烁。
“墨――”
“吱”的一声,萧兮月的上衣完完全全被他撕成两半。白希如玉的肌肤透着晶莹,纯洁而无瑕疵,粉色的布料包裹着他品尝了一夜的果实,随着她气息的起伏,那抹果实也隐隐散发着you惑。
君墨染的紫眸墨黑,鼻息间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呼吸甚是急促。他的脑海里盘旋着那一夜的疯狂和美好,就像沙漠中的行者遇见了绿洲,忘乎了所以,猛然俯下身,唇覆住她的粉唇。
萧兮月那来不及惊呼的声音被他吞噬。她紧咬着牙关,瞪着身上的那个男人。而君墨染似乎丧失了理智,蛮横而粗暴得扣住她的下颚,逼她为他张启,灵活而霸道的舌头钻入澶口之中,专注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