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动人心弦,总裁强势撩妻

096;赶紧办事(求首定)

  在铃声快接近尾声时,沈司炀看向洗手间的方向,薄唇轻抿着,饱满的指腹轻轻滑向接听键,还未来得及出来,电话那头就传来两道糯糯的争吵童音:“妈咪,你吃饭了吗?我好想你啊!”

   “慕念,你把电话给我。”

   “不要,我要和妈咪讲电话,你走开。”

   沈司炀一愣,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瞬间僵硬……

   薄凉的唇瓣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着电波音传来的两道稚嫩的童音传入耳畔显得那么真实。

   眉头紧锁着,拿着手机的手不断紧握着,眼底似是被掀起一层大浪,将他先前的平静全都席卷而空,换来的是噬人的阴霾。

   “妈咪,你有在听吗?哥哥他又和我抢东西还欺负我。”电话那头的豆包似乎避开了慕寒的抢夺,见电话这头迟迟没有声音传过去,再次发出委屈的糯糯声音。

   妈咪?

   她不是还没有结婚吗?

   那这儿子和女儿是哪里冒出来的?

   “慕寒,你再和我抢我就去告诉爹地,叫爹地惩罚你。”小豆包的委屈声刚落音没五秒钟,就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强势而又霸道了。

   “电话是我打通的,慕念你到底讲不讲道理啊?把电话给我,我要和妈咪讲电话。”慕寒根本不畏惧小豆包的威胁,理直气壮的回道。

   慕?

   沈司炀听着两兄妹的争吵声,眉头觑得更加紧了,也从他们两人的对话中找到了重点。

   这个姓氏好像在哪听过。

   稍稍沉思了几秒后,脑海里猛然想起左珞弦那个什么男朋友不就是姓慕吗?

   难道……这两个孩子是他的?左珞弦和他都有那么大的孩子了?

   “嘎达嘎达——。”

   正当沈司炀还在思量这件事时,左珞弦踩着高跟鞋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也将他的思绪打断了,抬起那双鹰隼的黑眸折射向她那张素净的小脸。

   在离沙发还有两米的距离时,左珞弦就看到沈司炀的异样眼光,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不解的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话说到一半,清澈的明眸就注意到了男人手里的那款白色手机,呼吸一滞,箭步走了过去一把将自己手机抢了过来,怒声质问:“你怎么老喜欢拿我手机?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质问声刚落下,左珞弦便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正在通话时,瞳孔诧异的睁大着,尤其是上面的来电显示更是让她瞬间慌了神。

   “妈咪,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妈咪,你说话。”似乎是刚刚左珞弦大的质问声让电话那头的两个孩子燃起了一丝担忧之心,对着电话紧张的喊道。

   左珞弦抿唇,脸色煞白,慌了神的睨着脸色铁青的男人,但听到电话那头的担忧声,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将手机放在耳边,走到餐厅背对着他接听了电话,努力平缓着心里的慌张感,勉强的笑着回:“不好意思,宝贝,妈咪刚刚有点事。”

   “妈咪你没事吧!”小豆包那糯糯的声音让左珞弦心头一震,心里的慌张感更加强烈了。

   “妈咪没事,你们几天没有上学吗?怎么这个时候给妈咪打电话呢?”左珞弦紧握着拳头,温和的问着,心里却在想着待会要是沈司炀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呢!

   “今天没有哦!幼儿园快要放假啦!昨天爹地还和我们说,一放假就带我和哥哥去外公外婆那里找妈咪呢!”

   “好了,现在该到我说了,你把手机给我。”小豆包的童音刚结束,稚嫩中又带着些许沉稳的声音便接着落入左珞弦的耳畔中。

   左珞弦嘴角微微上扬着,但目前也不是讲电话的最佳时间,暖心的笑了笑,但还是在意客厅的男人,还特意压低了声音说道:“念念,寒寒,你们听话,等你们爹地把他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好了就会带你们回国找妈咪的,现在妈咪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晚点在和你们聊好吗?”

   “听见没有,妈咪现在很忙,把电话给我。”左珞弦的声音一出,小豆包就没有再接话,反而是慕寒抢先回答。

   左珞弦也想象的出,现在小豆包肯定一副很委屈很不开心的模样。

   “那妈咪你去忙吧!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豆包的,也会好好听爹地的话。”和小豆包相比之下,同样四岁的慕寒比她董事得很多,不管是讲话还是行为上都像极了一个小大人,也非常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

   “嗯,豆包好像有点不开心了,寒寒,你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哦!”

   “好的,我知道了,妈咪拜拜。”

   和两个孩子通完电话后,左珞弦长舒了一口气,收好手机,在转身之际,正好撞上男人投射过来的阴冷目光,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了,唇瓣紧抿着,双手也紧攥着拳头。

   “过来。”对视了好一会,男人才扯动薄唇,发出冰凉刺骨的音阶。

   “咯噔——。”

   闻言,左珞弦心里‘咯噔’一响,心跳声也在这时漏了好几拍,身体僵硬的有些迈不开腿,但男人的视线越发的灼热,她才缓缓挪动步子走向客厅。

   内心挣扎了几下,最终来到客厅,坐在了先前自己坐的单人沙发上,只是还特意和男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故作镇定的岔开话题问:“刚刚陈远和陆陆两人说关于板块起伏太大的事情,你……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没有?”

   “你和他有孩子了?”沈司炀没有收回视线,依旧紧睨着她,也并没有被她的话题给带跑,而是直接忽视了她的问题,冷声反问道。

   左珞弦被他盯得有些无奈,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才鼓起勇气来和他对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坦然的点了点头:“嗯,有,龙凤胎。”

   “多大了。”

   左珞弦抿唇,并不太想回答沈司炀这个问题,因为一旦沈司炀对这个问题深究叫人去仔细调查的话,她还真心怕这件事情露出了什么马脚来。

   “这件事情好像和沈总没有多大关系。”左珞弦笑了笑,耐着性子回。

   “你是有意要瞒着我?”沈司炀完全没有把左珞弦的话放在心上,依旧问着他心里所疑惑的问题。

   左珞弦攥紧拳头,修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里,努力用这种钻心的疼痛让自己理智和冷静下来,脸上的笑意不变:“我为何要有意瞒着你?这件事情和沈总你并没有关系,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沈总你没必要知道罢了。”

   “孩子多大了。”

   “……。”

   左珞弦回答了他一个问题,他什么表情都没有就直接跳转到下一个问题上。

   这样的思维活跃性让左珞弦还真有点跟不上。

   “沈司炀你……。”

   “回答我的问题,别再让我重复一遍了。”左珞弦恼怒的瞪着他,刚忍不住想骂他时,沈司炀突然一声暴怒震动了整个房间,也让她的胸口微微一颤,到嘴边的话也被他这样吓得吞回了肚子里。

   沈司炀的额间猛然暴起青筋,面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底的戾气像是要将她狠狠吞噬了一般。

   “四岁。”被沈司炀这么一吼,左珞弦的心里虽然有些恐慌,但眼底却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淡淡的从樱唇里吐露出这两个字,不带任何温度。

   沈司炀的眸光一敛,闪过一丝质疑:“四岁?”

   就是这样的反应再次让左珞弦的心提了起来,也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下去,生气的从沙发上起身怒视着他:“对,就是四岁,你问这么多有用吗?和你有关系吗?沈司炀,我真的是受够你了,你专制,你霸道,你不讲道理,不可一世,凭什么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就必须和你说,你想要我做的事情我就必须妥协?”说完,拿起沙发上的包包:“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后续有了详细的方案我会联系你的,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就先走了,我晚上还有约。”

   刚转身迈开步子打算朝房间门口走去时,手腕突然一紧,下一瞬,整个人就直接往后倒去,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还未从这惊险中回过神来,那抹黑影便直接覆了上来,将她禁锢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放开我。”左珞弦挣扎了几下,但也知道没有希望,就直接放弃了,大声喊道。

   沈司炀抓着她那双不安分的玉手,阴冷的俊容一点点凑近她:“有没有关系我自有定论,你只需要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就足够了,至于你愿不愿意妥协那就由不得你了。”

   “你……。”左珞弦气急:“你不要脸。”

   “你什么时候和他生的孩子?他不是你男朋友吗?”沈司炀再次无视左珞弦的话,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问道。

   左珞弦咬唇,死咬着唇瓣不开口,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怒视着他。

   见左珞弦不开口说话,沈司炀原本阴沉下来的俊容显得更加难看了,再次凑近她那张俏容,鼻尖呼出温热的气息扑在她俏容上,吓得左珞弦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是不敢乱动一下了,生怕自己随便动一下,自己的唇瓣就碰到男人的唇瓣了。

   “左珞弦,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最好别把我仅有的耐心磨掉了。”那双清澈动人的明眸里的倔强让他心烦意乱,耐心更是快被身下这个女人磨完了,冰冷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执着这个问题做什么?我和……唔……。”左珞弦自然是知道男人的脾性,但她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详细讲解。

   毕竟她还真的怕讲的越多,露出的马脚也就会越多,但她的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沈司炀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一只大掌松开了她的手腕,直接勾着她的下颌,凉唇一动便覆在了她的樱唇上,在她懵圈的同时,撬开了她的贝齿,长舌直‘如,狠狠侵蚀霸占着她唇间的余香。

   男人的力道太过于野蛮和霸道,左珞弦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想努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但单手推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不说,也不知为何,身子突然一软,似乎都有些提不上劲来。

   见左珞弦没有在反抗,勾着她下颌的大掌缓缓松开,放在她的腰间,慢慢摸索着,一点点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托了起来。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一般,沈司炀专注的吻着身下的女人,似乎被她身上一股巨大的魔力吸引着一般,总有种不想放开也放不开的感觉。

   “咔——。”

   突如其来的一道门卡声将弥漫在房间里的暧、昧气息不留一丝痕迹的吹散开来,沈司炀炙热的身体也被这声音怔了下。

   左珞弦一愣,猛然回过神来,眼底的那丝迷离渐渐恢复了正常,下意识和沈司炀看向门口突然被推开的门。

   没一会,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推着打扫车出现在了门口,正打算走进来时,看到里面的这一幕瞬间吓傻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下。

   左珞弦尴尬的收回视线,别开脸,迅速将身上的沈司炀推开,努力挪动身体,把自己挪到另一个大沙发上去。

   沈司炀被左珞弦这么一推,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扯了扯领口的领带,冷眼扫向门口,喉结滚动,努力压制着眼底那杯燃烧起来的谷欠火,沙哑的声线里依旧不含有半丝温度:“谁让你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坏了他的好事,破了这样的氛围,只差一点点就能吃到嘴了。

   “对……对不起,沈先生,我……我不知道你在房间里,今天到了打扫的时间,我……。”服务员被沈司炀这冰冷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断断续续的解释着,脸色却吓得铁青。

   左珞弦背对着门口,双手抱着膝盖,刚刚发生的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此时的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简直无地自容。

   “滚——。”

   沈司炀阴着俊容,从薄唇里吐出一个简单而又狠戾的字送给了门口的服务生。

   服务生听闻,连忙点头哈腰道着歉:“对……对不起,我马上走,马上走。”说完,连忙将打扫车推出了房间,正要带上房门时,耳边再次传来沈司炀如地狱修罗的声线:“告诉你们经理,从现在开始,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服务员战战兢兢的点头回答,快速将房门带上离开。

   这个小插曲过后,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先前的安静,但这种安静却显得有些诡异。

   左珞弦在听到沈司炀和服务员的对话后,还特地用余光扫了一眼,在确定服务生离开后,才慢慢转动身子瞥向沈司炀,拧眉问:“你不是挺会威胁人的吗?为什么不警告她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要是……要是被外界知道了……。”

   “又怎样?”沈司炀斜睨着她,将领口的领带全部扯下来丢在一旁:“我沈司炀做任何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就算她说出去对我也没什么影响。”

   “对你是没有影响,到时候对我影响可就大了。”沈司炀的说辞让左珞弦燃起一肚子火。

   “对你的影响?”沈司炀轻笑了声:“你是怕你的孩子误会还是怕你那所谓的男朋友误会?更或者是你在乎外界对你的看法,对你们左家的看法。”

   “都有不行啊!你沈总是什么人啊!在禹城可是呼风唤雨啊!就算出了任何绯闻,也没人敢多说一个字……。”

   “难道你们左家还怕这种绯闻?”

   “……。”左珞弦哑然,重新组织了下言语反驳道:“我们左家是不怕,但是我不想让我爸妈还有我哥担心,更不想让慕……咳咳……。”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被左珞弦下意识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但后面的话沈司炀也大概猜中了,脸色再次一沉,语气却没有那么冰冷:“过来。”

   左珞弦闻言,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身子自然而然的往后靠去,戒备的看着他:“不要,有什么事你就在那里说就可以了。”

   “过来。”沈司炀都不知道自己的耐心什么时候那么好了,特意压低声线重复道。

   阴沉的音线里夹杂着少有的柔意,但在如此让人心不安的情况下,那丝柔意就完全被左珞弦忽视了,停在她耳朵里更多的是不可一世的命令冷意。

   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要。”

   “那……意思就是让我过去?”沈司炀压制着心里的怒火,在反问的同时也缓缓起身准备走向左珞弦。

   左珞弦见状,再次将身子往后挪动着,指着沈司炀喊道:“沈司炀,你站住,别过来,有话就在那里说就可以了,别……啊……!”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有没有地可以挪,身子直接往后仰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

   沈司炀望着这一幕,不由的笑出声来,脸上的表情竟还有一丝无奈。

   左珞弦从地上爬起来,仰头看着他,发现他脸上的笑意,揉了揉自己的腰和臀、部怒声怪嗔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怪你,痛死我了。”

   沈司炀嘴角扬着一抹浅浅的笑走到左珞弦的身边,刚打算弯腰去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时,手还没碰到她,她就条件反射的连忙往后挪去:“你……你别碰我。”

   她的反应让沈司炀再次不悦的觑起了眉尖,望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被阴冷覆盖:“左珞弦。”

   “我听得见,你不用那么大声。”左珞弦动了动唇瓣,努力想要掩饰心底的那丝慌乱。

   “听话,过来,我不对你怎么样。”沈司炀长呼了一口气,收回手,坐在了沙发的边缘上,似是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一般,缓声对她道。

   听着沈司炀故意放柔的声线,左珞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狐疑:“你……你做什么?”

   “过来。”

   听着沈司炀一次又一次重复这两个字,左珞弦知道,如果她再让他重复一遍的话,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讪讪的问:“你……你确定不会对我怎么样?”

   “嗯,不会。”

   左珞弦又犹豫了几下,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往沈司炀那边挪动着莲步。

   但在离沈司炀只有两步的距离时,沈司炀突然伸出长臂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狠狠往自己的怀里一拽然后一起往沙发下倒去。

   “啊……!”

   左珞弦惊呼的大喊了一声,倒在软软的沙发上,风中凌乱的抬眸望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反应弧线拉长到十秒后才反应过来,在他的怀里张牙舞爪的大喊道:“沈司炀,你个骗子,你个卑鄙小人,说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闭嘴。”沈司炀面色铁青,搂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紧,沙哑的低吼道:“你要是在乱动一下,我就不敢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左珞弦闻言,瞬间老实了,僵硬的看着他的下颌:“你……你要……要做什么?”

   沈司炀垂眸睨着怀里的人,缓缓闭上了眼睛,凉唇轻蠕:“老实待着,不许动。”

   左珞弦倚偎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眼珠子左右转动着,浑身僵硬着,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过了许久,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了下来,左珞弦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双眼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

   却发现他好像已经熟睡过去了一般,一直提着的心好似也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打算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离开酒店的房间。

   但刚试图将他那只搂着自己腰间的大掌拿开时,男人下意识再次抱着她一紧,两人紧贴在一起,左珞弦身体一怔,再次抬眸看着沈司炀,犹豫了几下笑声的叫着:“沈司炀,你……睡了吗?”

   “嗯,睡了。”

   “……。”

   温沉低哑的声线传入耳畔,左珞弦哑然,狠狠瞪了他一眼:“那说话的是鬼吗?”

   声音落下五秒后,沈司炀缓缓睁开眼眸:“你想让鬼抱着你?”

   “……。”左珞弦再次一憋,眸子里的怒火都似是溢了出来,狠狠推了下他的胸膛:“你放开我。”

   “别动,听不懂?”沈司炀言简意赅,眉尖微觑,气息再次显得紊乱了起来。

   闻言,左珞弦立马停止了捶打,愣愣的看着沈司炀,在如此安静诡异的氛围里,她都能清新感觉得到男人的心跳声。

   “咯噔——。”

   两人的近距离接触让左珞弦突然回想起上次在禹城酒店里被他强吻的画面,今天的吻……好像和上次不同,但具体哪里不同,她又真的说不上来。

   不知是不是心底那抹再次由升的情愫,此时躺在他的怀里,竟莫名有一丝心安感。

   明明那种心慌,紧张,害怕,惊恐的感觉都是来自这个男人,可为何,这种心安感还是来自他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左珞弦醒来时,整个房间都黑漆漆的,只有落地窗外洒进来的霓虹灯光亮。

   秀眉微微觑起,在微弱的光亮中能看出男人帅气的轮廓,搂着她腰间的大掌却没有放开一丝力度,但同一个睡姿保持了一个下午,她难免有些难受,所以就想小心翼翼的挪动下身子换个睡姿。

   刚挪动了下,头顶就飘来一道好听而又清冽的男音:“醒了?”

   左珞弦一怔,诧异的清了清嗓子反问:“你……你醒了?”

   “半个小时前就醒了。”

   左珞弦讶异:“那你怎么不叫我?”

   “叫了,没叫醒。”

   “……。”每次听沈司炀蹦字时,左珞弦的内心是奔溃的,他的话简短是简短,但有时候也很毒嘴,可以堵得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不打算起来?把我胳膊当成你枕头了?”见左珞弦没有回应接话,沈司炀再次出声反问。

   左珞弦一听,像个弹簧一般猛然从他的怀里弹坐了起来,但因为屋子里太黑的原因,完全没有坐稳,整个人往后面一倒,脑袋就顶到了茶几的边缘上。

   “嘶——。”

   痛的她倒抽一口凉气,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今天是中的什么邪。

   听到她的痛喊声,沈司炀从沙发上起来,长臂一伸,将客厅的落地灯打开,斜睨着她,不言不语。

   左珞弦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看什么看,都怪你,是你自己要搂着我睡觉的,现在又怪我把你胳膊当做枕头,说什么做什么的都是你,到头来你还把错全怪我身上,到底讲不讲道理?”

   “我就是道理。”沈司炀冷眼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她想抽死他的回答。

   沈司炀起身将房间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看了眼时间,侧眸看向气鼓鼓的她,凉声问:“肚子饿了吗?”

   左珞弦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沙发上,脑袋猛点点:“饿了。”

   收回视线,沈司炀拿起房间里的座机给酒店的服务员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晚餐到房间里来。

   左珞弦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待沈司炀打完电话后,摸了摸鼻子问:“是要在你房间吃吗?”

   沈司炀停下脚步,有趣的反问:“那你还想和我出去吃?”

   “……。”左珞弦哑然,只好移开双眸看向落地窗外,她只是觉得和他单独吃饭有点怪怪的,而且……心里总觉得忘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又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很快,沈司炀点的餐就送到了房间,这次左珞弦倒是挺自觉的,不用沈司炀叫自己直接坐在了餐桌前。

   沈司炀望着已经坐在餐桌前的人,不由的轻笑了声,这到了吃饭的时候就那么积极了。

   在服务员把菜上完后,左珞弦就迫不及待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完全将沈司炀忽视了个彻底,只顾先把自己肚子填饱再说。

   左珞弦吃到一半,见沈司炀压根都没怎么动筷子,好奇的问:“你不饿吗?”

   “吃你的,哪来那么多废话。”沈司炀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脑袋,直睨着她。

   真是好心没好报,她好心问他,他居然还不领情。

   左珞弦不高兴的撇嘴,喃喃自语道:“不饿还点那么多,也真是够浪费的。”

   “你多吃点,省得待会说累吃不消。”

   “咳咳——。”沈司炀的话一飘进左珞弦的耳畔里,就被嘴里的饭菜呛到了,引起剧烈的咳嗽声。

   “你你你你你……你什么……什么意思啊?”左珞弦心里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筷子丢在桌上,戒备的看着他,吓得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觉得呢!”沈司炀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眉峰轻挑,饶有一丝兴致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你你你你……你什么……什么意思啊?”左珞弦心里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筷子丢在桌上,戒备的看着他,吓得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觉得呢!”沈司炀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眉峰轻挑,饶有一丝兴致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一回想沈司炀今天下午的种种反常,左珞弦的后背不禁一凉,立马从站起身:“我警告你啊!沈司炀,你要是在和今天下午一样,我就……。”

   “你觉得你的威胁对于我来说管用?”沈司炀冷笑了声,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问道。

   “……。”左珞弦抿唇,无辜的眨巴下眼睛,细细回想了下,她的威胁对于他来说还真的没啥用处,顶多就是说给他听听而已,这和挠痒痒有啥区别呢?

   在房间里再次陷入寂静时,一道清脆的铃声突兀的响起,左珞弦一听,立马岔开话题道:“你的电话,赶紧去接。”

   沈司炀瞥了眼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停顿了五秒之久才缓缓起身走向餐厅。

   望着男人背影,左珞弦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虽然肚子还没有吃饱,但是一想到刚刚沈司炀那别有深意的话就已经没有了胃口。

   沈司炀垂下眸子望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舒缓的眉尖紧觑了起来,迟疑了下才拿起手机接听电话:“说。”

   “司炀,我听陈远说,你……去亓州市出差了?”电话那头响起唐茉琳娇柔的声线。

   “有问题?”

   唐茉琳从沈司炀的语气里也听出沈司炀的不悦了,连忙笑着回:“没……没有,我只是问问,那个……司炀,珞弦好像也回亓州市了吧?”

   “有话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沈司炀的眉尖觑得更加紧了,对于唐茉琳这种以试探的方式来问话,他感到非常反感。

   “也……也没什么啦!司炀,你别多想,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突然想你了,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听听你的声音。”她待在沈司炀的身边那么多年,自然是清楚他的秉性脾气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在他的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什么或者说错什么让他更加疏远自己。

   即使她心里觉得委屈,觉得自己不被他珍视,没有安全感,都要将这些思绪都掩藏在内心里,丝毫都不能表露出来。

   “没什么事就挂了。”

   “司炀……。”唐茉琳一听,慌张的开口喊道:“你……你什么时候回禹城。”

   沈司炀的黑眸一敛,没有回答唐茉琳的话。

   听着电话那头无声的回答,唐茉琳就已经能想象的出沈司炀此时此刻的表情了,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过几天我也想去亓州市玩,别到时候我过去了你就回禹城了哦!”

   温柔的声线里夹杂着几分俏皮,只是尾音刚刚落下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已经挂断的‘嘟嘟’声。

   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似是直接从她那颗滚烫的心上淋了下去,不带任何怜惜之意。

   把电话挂断后,沈司炀拿着手机重新回到餐厅,左珞弦双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问:“谁呀?”

   “唐茉琳。”

   在她刚问出口后她就后悔了,这个问题她好像没有什么资格问,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趁机对她冷嘲热讽还回答她的问题了。

   “哦哦。”明眸里闪过一丝不自然,特意别开脸问:“还有那么多,你不打算吃吗?”

   “你吃好了?”沈司炀重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将手机放在餐桌旁,黑眸扫向她。

   左珞弦看着桌上的菜,口是心非的点了点头:“嗯,吃好了。”

   沈司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再次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座机电话前给服务生打电话,让服务员把桌上的东西撤了。

   “既然吃好了,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吧!”打完电话后,沈司炀侧身,眼眸瞥向她,不冷不淡道。

   左珞弦闻言,诧异的睁大眼睛:“你……你不吃吗?”

   “不饿。”

   “那你……那你说的正事是什么?”左珞弦摸了摸鼻子,声音小到快连自己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了。

   “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望着左珞弦如此紧张的模样,沈司炀靠在柜子上,双手抱胸的看着她,忍不住想要揶揄她一番。

   “不猜。”左珞弦撇嘴,白了她一眼就起身走向客厅。

   睨着她测侧影,沈司炀挑眉轻笑,这时服务员就按响了门铃,沈司炀走到门口将门拉开,让他们进来把餐桌上的东西收走。

   在服务员在收东西时,左珞弦的内心有些忐忑,搞得自己紧张兮兮的,尤其是听到服务员离开房间后沈司炀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心里‘咯噔’一响。

   “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办事。”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头顶飘来一道低哑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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