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叶婉家的门打开,叶婉走了出来。
她来到楼道口,刚刚看到叶锦幕,就脸色一变:“二小姐,居然真的是你!”
叶家的规矩很严,像叶婉这样旁系中的旁系,见到申城嫡系的小姐,必须要尊称的,所以叶婉,才对叶锦幕这般称呼。
叶锦幕将叶婉的手拉住,低声问道:“你出来时候,你妈妈知道你要见谁吗?”
“不知道。”叶婉摇头,“你在短信里面说过,不能让人爸妈知道,所以,我只说我是出来透透气的。对了二小姐,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叶锦幕仔细看了叶婉一眼。
以她现在的眼力,轻而易举就能看出来,叶婉到底对她是不是真心。当看到叶婉盛满微微担忧的双眼时,叶锦幕彻底放下心来。
见叶锦幕不说话,叶婉神色慌张了起来:“二小姐,难道是你学校里面那些人又欺负你了?”
“没有,你别担心了。”
叶锦幕心里一暖,将叶婉的手握紧,“我来这里,是要请你帮我一个忙的。”
“到底什么忙?”叶婉催促道,“二小姐,你尽管说就是!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叶锦幕笑了笑:“我要你向刚才那两个人承认,你就是那个具备百命藏鳞命格的人。”
“二小姐,你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叶婉满脸疑惑,忽然神色一变,“二小姐,难道你才是――”
她说到这里,慌忙将嘴捂住,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
叶锦幕看到她这个动作,不由一笑:“没事的,我们说话,没有第三个人能听到。你放心,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个忙,你家的情况,必定会得到改善的。”
叶婉摇头:“二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我答应帮你,也不会向你提任何其他要求的!叶家嫡系的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们旁系。只有你跟小少爷,才对我们和和气气的。单是冲着这一点,我就必定会帮你这个忙!”
叶锦幕看着叶婉眼里的真诚之意,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她真是没有想到,叶婉一直以来对她和叶弦态度好,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她之前之所以对叶婉和气,只是因为她性格懦弱,想对人跋扈也跋扈不起来。叶弦则是对不欺负叶锦幕的人,态度基本上都比较好。
结果叶婉却一直记在心里,也成了之前一直对她很是关照的原因。
见叶婉态度坚持,叶锦幕也只好作罢。却在心里决定,到时候,一定不会亏待了她。
叶婉又问道:“二小姐,除了这件事情,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叶锦幕笑了笑:“不瞒你说,除了你之外,他们还觉得,我也是那个具备百命藏鳞命格的人。所以,我还跟他们做了一个交易。只要将燕王樽给他们,他们就答应我一些条件。”
现在叶锦幕已经完全将叶婉看成了自己的人,所以,这些事情才不会瞒着她。
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叶婉这么信任。也许,是因为前世的记忆,也许,是因为叶婉身上那种奇特的感觉,让她对叶婉,也有着莫名的亲近。
“二小姐请放心!”叶婉一听,就立即知道了叶锦幕的意思,“二小姐,你尽管将燕王樽暂时给我,明天我就交给他们,然后,再让他们答应二小姐的那些条件。”
叶锦幕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已经得到了燕王樽?”
叶婉笑道:“如果二小姐没有拿到燕王樽,就不会那么急迫地让我来冒充你了。不知二小姐要什么时候,开始跟他们进行交易?”
“就在明天吧。”叶锦幕沉吟了一下,想起他们进行的试验,现在还没有完成,也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将燕王樽拿给傅家。但是,明天是最后期限,不管怎样,她都必须要给出个解决办法。
叶婉点头:“好,到时候,二小姐安排地址就行了。”
“嗯。”
叶锦幕笑了笑,在叶婉肩上拍了拍,“谢谢你了!”
“二小姐千万别这么说!”叶婉急急道,“以后二小姐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尽管说火就行了!我必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叶锦幕颇感意外的看了叶婉一眼。
就算她和叶弦以前对叶婉很和气,她也没必要对她忠心到这种程度吧?简直就成了她的下属一般,还是忠心了很多年的下属。
在其中,难道,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是,叶锦幕细细看了叶婉几眼,也根本看不出来。她只能作罢,将视线移开,说道:“那我先走了,你回去吧。”
“好的二小姐,你路上小心!”
叶锦幕点了点头,在叶婉的视线送别下,坐上了电梯。
一路上,她的心里依然盛满疑惑。突然觉得,这一次叶婉看到她,似乎多了一丝以前没有过的恭敬。
以前叶婉虽然对她和叶弦很好,但那只不过是姐姐一般的关心。但刚才,叶婉在她的面前,却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下属,有着对上司的恭谨和敬意。
难道,她这种态度的转变,真的跟叶婉身上那种奇妙的感觉有关?
叶锦幕皱着眉头,怎么想,都觉得想不透,只能叹了口气,不再想这件事情。
只要叶婉答应配合她就行,其他的事情,以后自然会水落石出。
重要的,还是明天的到来。
明天,不止是要跟傅家进行交易的日子,还是,她神眼技能出现的日子!
有着这个神眼,所有的宝贝,在她的眼中,都会无处遁形!
到了那时候,她要获取无数宝贝,赚得第一桶金,再用这些钱积累势力,对付叶家,岂不是相当容易?
叶锦幕想起这些,觉得步子都轻快了很多,很快便回到了家里。
刚刚才回去,就只见叶弦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守在门口。
刚刚看到叶锦幕,叶弦就一阵风一般的奔了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拉起朝屋里跑去:“阿锦,你快来看!”
叶锦幕一头雾水,被叶弦拉到房里,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