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稍作收拾就出了公司大门,陆文钦果然等在大门外面,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眸子微眯,性感且又不失男性魅力。
他替她开了车门,自己也绕到另一边坐上了后排,胡延开车,直接送他们去了机场。
此行是去迪拜,因为上午陆文钦才告诉她出差的事,温柔并没有准备什么东西。好在陆文钦是个心细如发的主,到了机场温柔才发现,他竟然把她的行李都给收拾了。
“什么时候准备的?”她问。
“昨晚你睡着以后。”
“上班的时候也没见你带下楼啊?”她疑惑。
“上午才让胡延去取的,因为一开始并不确定要不要去。”他言简意赅的回答她。
温柔一时语塞,昨晚就准备了她的行李,那为什么不早告诉她今天要出差?即使不确定,但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
陆文钦一眼看穿了她心思,“告诉你你也收拾不全,不如我替你动手了。”
“你收拾就全了?我面膜带了没?”
“带了。”
“卷发器呢?”
“…带了。”
“防晒霜呢?”
“陆太太,你的度假用品都带了。”他答,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问那些度假才需要用到的东西。
她恰当的闭了嘴,反正有人管,那她还操心什么?
到了迪拜之后,正是当地时间下午六点多,因为有时差,国内已经是晚上晚上十点多,加上飞行时间不短,温柔觉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温柔之前也曾四处旅行过,但迪拜还是第一次来。第一感觉就是奢华,当然,迪拜的房地产业一直就发展得很好,所以为什么张董会往这儿投资?
都说米兰和巴黎是时尚之都,其实迪拜也毫不逊色的。因为迪拜本土常住人口仅仅只有15%,其余85%均来自于世界其他两百多个国家。
因为外籍人士多,穿衣文化自然有差异,于是,这儿很自然的也每天上演着全球性的穿衣秀。
温柔觉得有些热,幸好来之前陆文钦早有准备,一下飞机就让她换了一条无袖的波西米亚长裙,乍一看,还以为她是来度假的。
胡延安排了人做接待,接他们的是一个叫伊本的小伙子,当地人,说一口流利的中文,阳光帅气,性格开朗。一见温柔就上前来了个热情的拥抱,陆文钦的脸色不太好看,伊本很识趣的迅速放开了她。
“陆先生,今天肯定是没办法工作了,先回酒店还是?”伊本小心翼翼的问。
“回酒店。”陆文钦答,脸色的冰霜还未散尽,大概是对伊本刚刚过于热情的事情耿耿于怀。
“可是我想先逛逛诶。”温柔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大概是温柔这种试探性的语气像极了在外给足他面子的小妻子,陆文钦的脸色稍有缓和,搂她入怀,“陆太太,有的是机会给你逛,今天你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倒倒时差。”
“是是是!陆太太先回去休息休息,等工作做完了我给您当向导。”伊本再次热情,他的目的其实是想表明自己乐意为陆文钦和温柔效劳,不想却被陆文钦把他的过分热情当成了要抢他丫头的苗头。
陆文钦冷眼看他,温柔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要不是自己刚刚一见伊本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就眼睛发直,陆文钦大概没有这么不待见他吧。
“伊本谢谢你,那什么,我们先回酒店吧。”温柔打着圆场。
去酒店的路上,伊本很热心的给陆文钦和温柔介绍当地一些景点,大多是一些著名建筑体。温柔一路听的很欢,和伊本谈论着那些著名建筑体,陆文钦给胡延发了条信息,让胡延找个女性接待把伊本换下去。
消息刚发出,陆文钦就听见伊本的惊叹,“陆太太真是一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女人,难怪要陆先生这么优秀的男人才能陪得上你。”
这句话有夸大的成分,但不得不说对当时的陆文钦是很受用的,于是他很没原则的又给胡延发了条信息,取消了要替换伊本的意思。
到达酒店,刚办理完入住,陆文钦又碰见了熟人。
“毋怀恩?”有人叫他的名字。
陆文钦身形一愣,当没听见,拉着温柔的手继续往电梯走。
“毋怀恩。”那则清脆的女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她没再让他继续装没听见,一阵小跑挡在了陆文钦的面前。
“毋怀恩,你不认识我了吗?”女孩儿问。
陆文钦眉头微蹙,“你认错人了。”
女孩儿不依不饶,“怎么可能?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安晓晓啊!”安晓晓再次挡住他的去路。
温柔感觉到他抓他的手力道稍微重了些,她抬眸看他,对上他闪烁的眸子。
陆文钦对上温柔的目光后,忽的一下挪开了眼睛,转头对安晓晓礼貌一笑,“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毋怀恩。”
安晓晓看着陆文钦的脸,再看了看陆文钦身旁的温柔,正愣神,陆文钦便牵着温柔径直略过了安晓晓去了电梯间。
“怎么可能认错呢?要不等一下让怀安大哥认一下好了。”安晓晓小声的嘀咕,转身见陆文钦和温柔十指紧扣的手,不好再冒昧拦截,转而拉着走在后面的伊本问“那个男的叫什么名字?”
“你问的是陆先生?”伊本反问。
“陆先生?难道真的不是他?”安晓晓自问自答,有些失落。
电梯里,陆文钦回想着安晓晓小声的嘀咕,毋怀安也在迪拜?
伊本自知自己今天不小心惹恼了陆文钦,不敢过于接近温柔的跟在二人后面,一路送他们到了房间以后才离开的,伊本离开以后。
这是一个奢华的套房,装潢大气,落地窗不沾一粒灰,窗外就是宽阔的海面,再夕阳的照射下泛着金灿灿的光。
陆文钦果然没有骗她,真的定的海景房,超级无敌豪华海景房。
温柔没心思欣赏窗外的余晖,踢掉高跟鞋冷静的坐在沙发上,看陆文钦拖着箱子进入了衣帽间,把他们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挂进了衣橱。
他耐着性子挂,她便也耐着性子看。等到他挂完出来以后,已经是好几分钟以后的事情了,陆文钦雷厉风行的性子何时变得这么磨蹭了?
“喝点儿什么?”他问。
他的问题没有称呼,没有宠溺的丫头,没有调戏的陆太太,温柔知道,他的心里装着事。
“你没什么话跟我说吗?”她反问。
“你指的什么事?”他又巧妙的把问题抛给她。
“安晓晓是谁?”她直接了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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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血更完今天的,二秋要滚去加班了!
暗号走一个!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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