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钦!你是不是傻?!”温柔吼完,哭得更凶,因为隔得远,她看不起陆文钦的表情。
陆文钦走近了些,脸色阴冷得可怕,“放开她!”
“那可不行,东西先给我看看再谈!”
陆文钦勾唇轻笑,举起手中的文件手一扬,文件撒了一地,有的直接落入了火堆。
“你!”其中一个男人怒瞪着眼睛,“你敢耍我?就不怕我对她不利?”
陆文钦点上一支烟,“我给你一分钟,放了她,别让我说第二遍!”
大概是陆文钦的气场骇人,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后来想想,他们三个人,陆文钦只有一个,他们人多势众,又有人质在手,心中顿时多了几分底气。
为首的男人略带傲慢的看陆文钦,“陆总,我要的是文件,你把文件毁了,还想让我放人?”
“敢毁自然有资本,若是今天你们伤了她一分一毫,我定叫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李军的团伙几个小时之内绝对逃不了一锅端,你还打算替他卖命?”
看温柔的男人一把扯过温柔,“陆总,真不知道你拿什么来给我们谈条件?人在我们手里,你还想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陆文钦狠扫他一眼,瞥见温柔有些发白的嘴唇,心疼得无以复加,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再看他心爱的丫头被绑了的手脚,怒火烧红了他的眼,将手中的烟头精准的掷向男人的眼睛,男人捂着眼睛大叫,陆文钦一脚踹在他的腰上,旁边的两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陆文钦又是一脚踢在弯着腰的男人的脑门上,并顺势把温柔拉到了自己身后。
那个男人已经被陆文钦突如其来的两脚踢的头晕目眩,当即摇摇欲坠,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另外两个男人一个猛扑,一左一右包抄陆文钦,陆文钦反身护住温柔,一个反踢,其中一个男人腹部吃痛,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
另一个男人手中有刀,朝着陆文钦护着温柔的背部插去,陆文钦反手一抓,捏着男人的手腕儿,一个劈手肘部用力,只听见卡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男人手上吃痛,一声惨叫穿透黑红到的霞光直冲天际,归巢的鸟儿都被他的惨叫吓飞了一半,手中的到应声而落,陆文钦稳稳接住。
另一个男人见同伙吃了亏,跟块扑了上来,陆文钦又是一个大长腿飞踢过去,男人迅速闪躲,往后退了好几步。
趁着这个空隙,陆文钦用手中的刀快速割断了温柔手腕上的绳子,将刀塞到她手里,一声厉喝,“把脚松开以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之前被踢了头部的男人缓过神来,一个飞扑抱着陆文钦,陆文钦一个过肩摔,男人摔倒在温柔的旁边,吓得正弯腰割绳子的温柔一声尖叫,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
陆文钦一把拽着男人的衬衣拖了起来,一个右勾拳揍过去,接着又是一个狠摔,摔完对着温柔一声厉喝,“去那边!把刀带上!”
温柔点头如捣蒜,火速滚去了陆文钦指给她的位子,为了安全起见,她右手拿着刀,左手还找了一根棒。
骨折的男人等于是废了,剩下两个男人齐齐扑向陆文钦,陆文钦一拳打在稍瘦一点的男人面门,接着一个扫腿,另一个男人直接栽倒在地,陆文钦拽着他的一条腿一个背撇,男人的腿算是废了。
三个男人倒了两个,剩下一个男人满脸鼻血,看着躺在地上手断脚断的同伙,吓得跪在地上直磕头。
“回去告诉李军和白合,我不是警察,不管他那档子闲事,但要是他不知收敛,做出任何危及我陆文钦妻儿的事情,那就别怪我脾气不好!”
“是是是!我一定带到!”
“滚!”陆文钦嫌恶的扫他一眼,鼻血男人连滚带爬的往山下的方向跑去。
陆文钦走向温柔,地上还躺着两个痛得呻吟的男人,温柔扔下手中的刀棒飞扑过去,“陆文钦!我以为我们凶多吉少了!”
陆文钦笑笑,“傻丫头,这么三个人就怕了不成?”
“陆总,话先不要说得太早嘛!凡事必有意外嘛!你说是不是?哈哈哈哈哈!”
陆文钦和温柔几乎是同时循着声音望过去,刚刚跑下山的鼻血男人又回来了,他颤颤巍巍的回来,身后藏了一个看不清的人,“陆…陆总…不是我…”接着,鼻血男人一声闷哼,身体往前抖了一抖,眼睛瞪得老大,几秒钟的功夫,他的鼻腔和嘴角有献血喷薄而出,他往下一滑,栽倒在地,背上是一把尖刀,身后是一个刀疤男人。
鼻血男人血流如注,抽搐几下之后不再动弹。
“李军?!”陆文钦叫出他的名字。
李军哈哈大笑,“陆总果然把我查的一清二楚!可是怎么办?我女人要你女人的命,这笔帐早晚要算,干脆就趁今天?”
“不自量力!”陆文钦一声冷哼,却不自觉的把温柔藏在了自己的身后。
“哈哈哈,陆总不要这么自信嘛!对于陆总这样的人,我打不过,那就只好智取了!我一个人找你是来送死,我怎么可能一个人来?”
说完,李军的身后果然一下子多了好几个男人。
陆文钦又是一阵冷笑,“那又如何?”他指了指地上的三个男人,“三个和八个,没多大区别。”
李军倒是淡定,让身边的马仔点了一支雪茄,“陆总又自信了,你这是病,得改!看看你的身后再说!”
陆文钦微微转身,他的身后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一个女人变成了两个女人。
白合站在温柔的身后,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温柔的脖子上,“老同学,没想到我们三人会以这种独特的方式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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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白渣渣咔嚓,说好不过年,都让她活到年二十七了!怪二秋太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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