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霸,为了防止她在到达酒店之前又继续点火,他干脆继续握着她的手,单手扶着方向盘快速驶向酒店。
温柔看着陆文钦握着自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她突然想起之前看见的某星微博,原谅她,她已经自动脑补了他们为什么会牵着手开车了。
于是,她调皮的跟着微博的语调学了一句,“陆先生,这样开车会比较慢…”
第二天
睡眼朦胧的温柔裹着被子在柔软的大床里来回翻滚着,身上依稀传来了一阵酸痛感,她才想起,自己昨晚和陆先生究竟经历了怎样的酣战,甚至屋子里到现在还弥漫着一股**的味道。
本来就还没倒过来时差,又接连运动了好几次,疲乏感不言而喻。
睁开惺忪的睡眼,她懒懒的坐了起来,身边已经没有了陆文钦,“陆文钦~”她有气无力的喊,并未又有人回应她。
拿过床头的手机,已经十一点多了,手机上赫然出现一条陆文钦的短信,“陆太太,我去忙了,你乖乖在酒店倒倒时差,饿了自己叫餐,我回来之前不许一个人跑出去。”
什么嘛?让她一起来出差,却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了,那叫她来干嘛?只是为了嘿咻?这还真应了他那句话,去哪儿都把她绑着一起。
温柔起身拉开窗帘,窗外的海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被染成了金黄色,如迪拜这个地方,遍地是金。
她只穿了一件陆文钦的衬衣,下身片布未沾。陆文钦这个妖孽究竟有多心机?他说什么都带了,却独独不带她的睡衣。
谁不知道女人穿男人的衬衣本来就是一种极大的诱惑?就如她现在这般,坐在大露台的躺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什么都不用做,举手投足之间,却自成一道风景。
她给陆文钦打了一个电话,“陆文钦,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得一会儿。”他答,接着笑着问,“怎么了?想我了?”
“好无聊,我想出去…。”她哀怨,尾音拖得老长。
“不许。”他阻止,谁知道她会不会碰到毋怀安?万一遭到毋怀安的报复怎么办?
再者说,她那哑巴英语,口语那么差,要是她一高兴就撒丫子乱跑怎么办?
温柔翻着白眼,以前没他的时候她怎么玩转那么多国家的?可到底他是在关心她,这么一想,她的心里突然有些暖暖的,不自觉的撒娇问了一句“那你的一会儿是多久啊…。”
“真有这么想我?”他问,电话那头的他嘴角不自觉的完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想啊!超级无敌想。”
“好,等我。”他迅速的收了线。
温柔果然就乖乖的等他,奈何肚子不争气,早餐也没吃,现在又临近中午,饥饿感接踵而至。
她叫了客房服务,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响了“Who/is/it?”她问。
“your/whole/world。”来人答。
她猛地打开门,“陆先生,你的脸皮很厚呢。”
陆文钦笑,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淡紫色的衬衣,衬得他白皙的俊脸愈发妖孽,“陆太太,你的发音比我想象中标准。”
“怎么这么快?”她惊讶地问。
“谁让你想我,当然慢不得。”他浅笑,捏捏她的鼻子。
他进门,给了她一个宠溺的拥抱,接着一手搂着她,一手大力扯着自己的领带松了松,正欲关门,客房服务刚好推着餐车过来。
陆文钦扫一眼身后的她,她穿着他的衬衣,衬衣刚好遮住她的臀部,臀部以下是两条细长雪白的腿,光溜溜的,不遮片布。
陆文钦挡住门口的餐车,把她拽在自己身后,转身对她冷脸说了一句“进去。”
温柔自知自己现在穿着他的衬衣是一种怎样的魅惑,从他的身后弯腰探出个小脑袋,果然看见来人是个小麦色肤色的外国侍者,吐了吐舌头,趁着他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口,一溜烟儿溜进了卧房。
温柔闪进卧房以后,侍者为他们摆好了餐具,陆文钦示意侍者不用留下来服务,侍者退了出去,温柔正靠在卧房的门边听动静
陆文钦进来,撑着门框,将她拢在自己高大的身形中,“走了?”她问。
“陆太太,以后不许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开门。”他道,冷冷的脸上有不悦。
“我还是给你开的门,你是别的男人吗?”她双手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挑眉反问。
陆文钦语塞,哭笑不得,收回自己的手搂紧她的腰猛地一提,她和他的腰部便紧紧贴合,只隔两层薄布。
“我是不是别的男人,你知道。”他的唇凑近了她,手掌从她光溜溜的大腿缓缓向上,滑入她刚好遮住臀部的衬衣当中,狠捏一把她的臀部。
她浑身一颤,身上隐约的酸痛让她想起昨晚那几次云翻雨覆,双腿似乎还在发颤。
“陆先生,菜凉了。”她专一视线。
他妖孽浅笑,“一会儿再叫就是。”手中的进攻并未停止。
“可是我好饿。”她可怜巴巴的说。
他笑得更深,带着一抹诡异的意味不明,“一会儿你就饱了。”
“我还没吃早饭呢。”她又道,肚子很合时宜的传了一阵小小的,小小的抗议声。
他爬到她胸口处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刚刚调戏的浅笑变成了爽朗的大笑,“哈哈,陆太太,你怎么那么可爱。”
温柔微红着笑脸,多少次?究竟有多少次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顿饭?
“陆太太,外面有牛排,有法式焗蜗牛,有香草黄油明虾……”陆文钦挨个挨个的报外贸桌上的菜色,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可都是她点的,全是她爱吃的啊!
“那么陆太太,问题来了,我是谁的男人?”陆文钦话锋一转,很不要脸的要挟她问。
温柔微囧,这是不回答久只让她看不让她吃的意思?
“陆太太,想好了回答,菜就快凉了。”他欺身凑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启,喷薄而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垂让她觉得痒痒的。
“是我的!陆文钦!你特么是我男人!所以我也警告你,什么安晓晓、白合、白如雪、各种女人ABCDE全都给我离远些,别特么走太近!最最重要的一点!我要吃饭!”她脱口而出,吼出这么一句,趁他正满足的低笑之时,一个敏捷的闪身去了餐桌旁。
没想到,她又为五斗米折腰了。可谁说她说的不是实话?他是她的男人,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没吃早饭。现在也已经过了午餐时间,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陆先生!还不快来?”她喝一口汤,抬头喊他。
陆文钦悠闲的过去,坐在她的对面只看不动。
喜欢一个人,不管她做什么,在你眼中都自成一道风景。
“你不吃?”她问。
“回来前吃过了。”他说,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捕捉的异样情绪。
餐厅里将总和他的对话间或浮现在他的脑海。
张董让我转告你,他很重视和你的这次合作。但你也知道张董年世已高。这次原计划是他亲自来的,临行前身体不适秘密住院了。
张董说,他和你别的合作除了顾律师以外,任何人交给你的文件都不能认,特别是张太太的律师。
“怎么了?”她问。
“没什么,快吃吧,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他朝她会心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看着他,也不再问,但她知道他有心事,没有表情是他的常态,但他抿紧了嘴唇就代表他心里装着事。
吃过饭,陆文钦果然带她四处逛了逛,伊本开车,一路给她介绍迪拜每一座让人叹服的建筑。
“我要把迪拜的建筑搬到中国去!”她说。
“丫头,你是热爱建筑行业?还是只是因为要继承爷爷的事业?”
温柔想想,老实说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从小达到她就没什么梦想,所以可以那么没心没肺的快乐。
后来她的梦想是追到陆文钦,再后来爷爷的公司需要她,她便回来了,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就这么一直在正宏工作了好些年。
“我也不知道。”她如实的回答他。
陆文钦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还好,至少以后不会太难过。
第二天
“陆总,协会组织的理事户外活动您参加吗?”刚在机场接到他们不久的胡延问。
“参加,两人。”他答,淡淡的。
胡延从车内镜看后排的陆总和温助理,他自然知道陆总说的两人是他和谁。
加入协会理事会的多是公司的高管或老板,温柔以前只是经营部总监,没有参加过协会的理事会议,但她知道往年都是一个简短的会议,也不知道今年怎么变成户外活动了。
大概是想让协会内的同行有机会增加彼此的互动,为以后的合作搭建平台吧?
“我哥那边有什么消息?”陆文钦问。
胡延笑笑,小麦色的皮肤下露出一口大白牙,“二哥这几天可能没心思弄你那事,这几天他天天偶遇小美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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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平安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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