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忙完了,就过来看看你。”陈雅甩了甩了头发:“你不喜欢吗?”
“不是,你……你能不能敲门啊?把我吓了一跳!”张清扬郁闷地说道。
“我的房间你干嘛敲门啊?又不是别人……”陈雅有些不高兴了。
“好吧,随你……”张清扬在老婆面前可是半点脾气也没有,笑嘻嘻地说:“今天晚上……不走了吧?”
“外面下雪了……”陈雅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哦……”张清扬一脸坏笑,心中邪恶起来。
“啊……”陈雅突然叫了一声,脸色大变,随后低头扫了一眼,原来有个东西直直地抵在她的下腹处。“你……你怎么这样了?”陈雅有些恼怒地说道。
“那个……”张大书记十分的尴尬,连忙解释道:“这些天太想老婆了,想你想得……就这样了……”
“真的?”
“嗯,我刚才就在想你!”张清扬满脸的纯真样,他可不敢说是受到了东小北的调逗。
“哦……”陈雅突然扑哧一笑,推开他说:“我去洗个澡。”
“好的,你去吧。”张清扬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有些无耻,不过如果能让女人开心,有时候还是应该说假话。
张清扬听着洗手间里的声音,得意地笑了出来。一定是小雅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今天晚上才来慰劳……
相比于张清扬现在所承受的压力,吾艾肖贝这个省长略显轻松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张清扬越有麻烦,他越轻松。说好了今天晚上要给司马阿木接风,家里自然很热闹,再有乌云调节气氛,少不了欢声笑语。
“省长,来……我敬您一杯。”司马阿木举起酒杯:“我来时上网看了一眼,苗头不是很好啊!”
“呵呵,相信张书记高瞻远瞩会有办法吧!”吾艾肖贝微微一笑,举杯和他碰了一下。
“喂,张大书记……希望他心中有数吧!”司马阿木饮了一口烈酒,嘿嘿笑道:“这次网络上这事……感觉不是那么简单啊,应该不是意外!”
“呵呵……”吾艾肖贝神秘地笑笑,说:“佛语不可说,不可说啊!”
“哈哈……”司马阿木放声大笑,道:“反正不见得是坏事!”
“对!”吾艾肖贝点点头。
“自从两会结束之后,省内事情不断!”司马阿木说道。
吾艾肖贝知道他还在为没有挤掉阿布爱德江而生气,便提醒道:“司马啊,你还年轻,目光放长远一些,今后还有机会,现在还是要把手上的工作做好,知道吧?”
“嗯,我明白。”司马阿木苦笑道:“我有时候很羡慕老曾啊,现在整天像个笑面虎似的,又不用做什么事,正部级的位子稳稳坐着!省长,我越来越佩服他了,以他的年纪……这个选择真的太对了!”
吾艾肖贝目光一疑,不要说司马阿木,就连他都有些羡慕曾三杰。这件事他也耿耿于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觉得有问题了。
吾艾肖贝说:“司马,老曾这个事我越想越不对劲儿,他如果真有这样的背景,之前干嘛了?”
司马阿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上那样,似乎有人在背后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不过已经这样了,再说其它的也没用了!”
吾艾肖贝心中一跳,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难道真的和……那个人有关?
“来来……最后两个菜!”乌云端着菜走过来:“司马大人,小女子做菜的口味怎么样啊?”
“呵呵,很好啊,省长夫人辛苦啦,来来……说什么我也要敬你一杯啊!”听到乌云和自己调笑,司马阿木便站起来,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
乌云翘起小嘴,媚眼扫了下吾艾肖贝,叹息道:“按理司马大人给小女子倒酒,我自然不能拒绝,不过这位曾经说过不许我喝酒,这个……”
“喝吧,喝吧,我不管总行了吧?”吾艾肖贝笑着摊开双手,他对娇妻是十分满意的。这年头流行夫人外交,乌云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甚至性格,都能为他带来很大的帮助。
“好,那我就干了!”乌云看向司马阿木,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司马阿木拍起手来,也陪着喝了一杯。
“你们聊着,我去厨房收拾一下。”乌云扬了扬小白手。
“别啊,留下再喝两杯嘛!”司马阿木几杯酒下肚,胆子也大了。
“这……我怕喝多。”乌云撒起娇来。
“你要是喝多了,省长可就幸福了,哈哈……”司马阿木大笑。
“讨厌!”乌云美目流转,抬腿坐到了吾艾肖贝的身边。
乌云并没有闲着,先为两个男人倒上酒,笑道:“司马大人,今天晚上希望您能尽兴。”
“会的,一定会的。”司马阿木打量着绝美风情的乌云,心里有点向往,如此女人,省长还真是幸福啊!他摆摆手,笑道:“你可别叫我大人,在省长面前我就是跟班嘛!”
“呵呵,你在我面前就是大人啊!”乌云咯咯笑起来。
司马阿木望着她胸前颤抖的玉兔,赶紧躲开目光,对吾艾肖贝说:“省长,最近乔家……有点烦啊!”
“那件事我知道,乔家倒霉啊!”吾艾肖贝叹息道:“以乔炎彬的能力和背景,原本可以和……可是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同等竞争的权利了!”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乔震不行,连他的儿子也不行,乔家只有乔炎彬一个人还行!”
“不管怎么说,你和乔炎彬还是要搞好关系。”
“这个当然。”司马阿木点点头,又笑道:“省长,说起这件事,你说张大书记会放过乔家吗?”
“应该会的,不是已经没有动静了吗?说是在调查?这一拖就不知道拖到何时了,我想张书记应该是放手了。”
“张书记还真有是魄力呢!”乌云微微一笑。
司马阿木不屑地说:“人家有一个好爷爷啊!”
“有个爷爷能怎么样,老人早晚都要入棺材啊!”乌云轻笑。
“好像刘老的身体确实不行了……”吾艾肖贝突然说道。
“哦?”司马阿木一愣,不明白省长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啊,努力吧,你还年轻!看看这次的事情他会如何解决……我们等着……”吾艾肖贝的眼睛眯了起来。
司马阿木听着吾艾肖贝话中的暗示,兴奋地举杯道:“为了将来……干!”
“司马省长,我敬您一杯,祝您……鹏程万里!”乌云举杯站了起来。
“呵呵,谢谢!”司马阿木眼中闪现出激动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张清扬倒下了。
司马阿木离开后,吾艾肖贝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
“你说什么……和那边断了联系?”吾艾肖贝很意外。
“是的,现在联系不上了,估计是被控制起来了,他们有点担心。”对方说道。
“不用担心,老姜,这正是好机会!你和他们说……可以趁此机会把事闹得更大!人都失踪了……对不对?”
“呵呵,省长说得对!”
“那就这样,随时保持联系。”吾艾肖贝挂上电话,嘴角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老家伙,又高兴了?”乌云满脸红晕地缠上来,刚才她可没少喝。
“走……”
“干嘛啊……”
西北被扣记者突然失去与外界联系,疑被禁言。
四位准备进入黑戈壁调查的记者在西北失踪!
是公开案情还是另有猫腻?西北为何敢关押记者?
……
第二天一早,网络上的帖子又发出爆炸性新闻,网友们都在纷纷议论那四位记者被西北官方秘密关了起来,断绝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他们怀疑记者发现了袭击案中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才被官方控制。
随着帖子的爆料,西北事态再次升级,谩骂张清扬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他过去的一些支持者也反过来诋毁,说他外表是谦谦君子,实则道貌岸然和那些贪官没什么区别,他是天底下隐藏最深的伪君子!
张清扬的人品、官声达到了从政以来的最低谷,他和西北一样陷入了信任危机,甚至大部分人已经不再骂西北,而是直白地攻击张清扬。在他们看来,张清扬大权独权,为所欲为,是新时代的独裁者,甚至有人骂他想搞法西斯那一套……
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张书记竟然在看完网上的评论之后召开了一个短会。他在会上宣布离开金沙,要回哈木处理其它的事情,袭击已经结束,反恐总队要自我调节,争取类似事件不再发生。春节将近,社会治安十分重要,郑书记也要回哈木准备春节期间的安保问题……
金沙方面的干部面面相怯,张书记要离开是迟早的事,可是没想到连郑一波也要走,这就太意外了。事件发生后,张清扬和郑一波的表现都很强硬,似乎要和对方大干一场。可是没料到短短几天过去了,张书记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难道之前高调的表现完全是懵人的,只不过是想向外界传递出一种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