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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跟着出门,把门锁好,踏上田光的车子,田光一边发动车子,一边从车镜子里偷偷看了看老人,看不出什么异常,心里奇怪:是什么原因,让他承认自己会捉鬼了呢,又是什么原因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
车子启动,田光放下所有思想,心里只有一个目的:无论什么原因,老人既然答应下来,就说明他有捉鬼的本事。
“老伯,年轻时候学会的法术吗?”田光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和老人聊天。
老人自从坐上车,双臂环抱,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
对于田光的话恍似未闻,田光想:不打扰了,老人家大概在筹划捉鬼的事情。
田光将老人拉回了刑警队,岳耀东他们没想到田光回来的这么快,非常惊讶,当田光下车,打开车门,护着老人下车的时候,他们更是惊讶加惊讶了:
这不是瘸拐李的父亲吗,那个躺在病床上,咳嗽很厉害,不能起床的那个,不过,今天老人的气色的确很好,褐色的脸上,稍稍有些红晕,就好像人发烧,脸上热热的那种。
岳耀东赶紧上前:“老伯,是不是你老病了,我看你这脸好像发烧的样子。”
老人一脸严肃,不说话,岳耀东赶紧把田光拉到一边:“你这是上哪里请人去了,老人病了,你也该把他送医院不是,你把他拉我们刑警队干什么?”
田光贴近耳朵:“老伯会捉鬼!”
岳耀东一听,瞳孔亮了亮:“什么,我们听错吧,不过,即便是会捉鬼,也得让老人先把病治好。”
田光抬手把岳耀东往边上一推,朗声说道:“大家都认识吧,这就是李老伯,天气暖和了,老伯的病好多了,这不,过来帮我们的忙。”
大家将信将疑,都走上前去打招呼:“老伯,可好!”
李老伯丝毫没有缓和自己的脸孔,似乎每一道皱纹都抻平了,只是点了点头,直接迈步往里走去。
大家偷偷在后面面面相觑,赵晓顺还吐了一下舌头,小声说道:呵!几天不见,刮目相看啊。
岳耀东搥了他一拳,挤挤眼,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老人进到里面,不用相让,坐到椅子上:“那个你们谁,给我倒杯水来。”
田光赶紧答应连声:“你坐着,我这就给你倒水去。”然后问赵晓顺:“小顺子,你那里还有好茶没有?”
赵晓顺说:“有”转身就要离开,老人阻止道:“不用沏茶,我喜欢喝凉白开。”
赵晓顺停下脚步,田光拿了杯子到饮水机那里接水,嘴里说着:“凉白开就凉白开,这个是现成的。”
接了满满一杯水,送到老人的手里,老人伸手接过去,“咕咚,咕咚”一阵痛饮,然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正要说话,这时,忽然就发现他的眼睛一亮。
大家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刑警队的一只大狼狗,正被一名警察拉着从门前经过。
老伯用手点指:“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么,给狼狗的脖子套着锁链干什么,快!快!给他解下来。”
岳耀东赶紧解释:“哦!老伯你不知道,这只狼狗,是上级给我们分下来的,刚来不久,我们的训犬师,这是刚刚带他训练回来。”
老伯站了起来:“训犬师,它每天要接受什么训练,带我去看看。”
大家谁也没想到,老伯会对训犬感兴趣,岳耀东说:“老伯,我们还是坐下来研究一下捉鬼的事吧,这训犬,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会看。”
岳耀东拒绝了老伯。
“啪”老伯一拍桌子,显然动了气,“我说现在看,就现在看,至于捉鬼,要到晚上,我自有安排!”
呵!这老爷子好大的脾气,没想到啊!
岳耀东看看天上的太阳,的确时候尚早,鬼魂一般夜间出来,这时候出去,真是不是时候,于是,笑着上前:“既然老伯对训犬这么有兴趣,过去看看也行。”
于是,大家簇拥着老伯,来到训犬基地,老伯指了指场地放着的跳高架、低板墙、栅栏、窜圈、天桥、垛桥、平台、高板墙、三级台、车厢等障碍器材,说道:“就是这些东西?”
田光说:“是,对于一只狗来说,做起来并不是很容易。”
老伯侧脸看着他:“有什么不容易的?简直是雕虫小技。”
赵晓顺听着不顺耳,刚想争辩,岳耀东阻止了他,笑着说:“是是是,刚才你看到那只狼狗,表现就不错,拿下这些,不费吹灰之力。”
老伯兴奋起来:“是么?我说我们犬,不,狗,不是孬种,要不,你们把他带过来,给我们表演一个。”
田光说:“这,恐怕不行吧,你也看到,他刚刚训练回去,一定很累,需要休息。”
“我说行,就能行,任务来了,哪里有休息这一说,把它叫来,我看看他累到什么程度。”
岳耀东说:“老伯,不是我们不想给你看,训犬师也要休息!”
老人生气了,背起手,几根长胡须,一翘一翘的:“一只狗的表演都不想给我看,还想让我捉鬼,那是九死一生的事,万一鬼没捉成,我死了,我上哪里还看狗训练去!”
岳耀东在后面拉了一下田光:“这是那个我们认识的憨厚老头吗,今天怎么这么倔。”
田光说:“老人说的对呀,捉鬼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说,耀东,要不你去和训犬师说一声,通融通融。”
岳耀东看着态度坚决的老人的背影,无可奈何的说道:“还有什么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田光一听高了兴,赶紧追上老人:“老伯,你先在这儿等会,我们这就把狼狗弄来,让你开开眼。”
老人听了,显然高兴起来:“这还差不多。”可是,他却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动作,晃了晃屁股。
老人见田光诧异的看着自己,脸色一沉:“还愣着干什么,时候不早了。”
田光答应一声,跑远了。
去了好一阵子,看到的那个训犬师懒洋洋的把狼狗拉了过来,他一边走一边嘟囔:“简直是胡闹,打乱我们的训练规律,谁这么大派头,非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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