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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陆判着急想看清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小梅的时候门外传來脚步声“咣当咕隆”上楼的动静很大陆判猜测:大概是新郎回來了我倒要看看这个新郎到底是谁
陆判担心自己在屏风后面呆久了会留下气息被他们发现于是挪了挪身子转到另外一边
“哐当”门被大力打开了似乎进來了一个人:“宝贝儿让你等急了吧”一股股酒气从门口处涌了进來看來此人是喝多了
跪在地上的丫鬟赶紧跪爬着转过身去埋下头嘴里说道:“大人”
进來的大人似乎还站在门口奇怪说道:“你们两个跪着干什么是不是又惹主子不高兴了”
丫鬟恐慌起來:“沒有大人”
那个男子接着说道:“沒有这么说主子惩罚你们是主子错了”
两个丫鬟更加害怕把头扎到地上浑身筛糠:“我们错了”
那个男子似乎离开门往女子身边过來陆判通过他嘴里的酒气判断出來
伸手去抱那个女子:“宝贝儿嗝宝贝儿让我抱抱想死我了”
女子厌恶的用手中的帕子挥舞着转过身去:“喝这么多酒干什么恶心死了”
男子从后面抱住女子的腰女子似乎不堪重负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嘴里说道:“大人你的身体太重了我有些撑不住”
男子大笑:“哈哈哈重吗男人有力气是女人的福气”
女子撒娇道:“大人我可是对你有意见的跟你我们马上就要洞房了可是我连你的真面目都不知道”
男子似乎松开了环抱的手臂说道:“这个吗”好像在认真思考:“不是我不想给你看实在是怕吓到你何况”
女子似乎生气了一屁股坐到自己的床上用帐幔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很快拉开帐幔一个黑黢黢的类似蛇一样的东西站立着对着这面的空气说道:“你看看还有我这个样子更可怕吗经过几百年的腐蚀风化我连最初的模样都不是了变成了谁也认不出的异类”
男子显然沒想到女子会來这一手似乎扑上前去更加怜爱的抱在了怀里:“我太幸福了宝贝儿你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更加性感”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女子的身上游移“啧啧啧滋滋滋宝贝你的味道太棒了我真想宝贝儿我们洞房吧”
房间里传來男子急不可耐的喘息声黑黢黢的身体被打横抱了起來
黑黢黢的魂体头部出现两个小孔:“我这样子坦诚相见可是大人你你是不是不爱我呀”
说完就像蛇一样从某个人的怀抱里滑了下去钻到床铺上去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宝贝儿你真像一个泥鳅”说完此话忽然对着跪在门口的丫鬟大声说道:“给本大人更衣”
两个丫鬟赶紧站起身來走上前去一件件衣服从空中抛了过來落到他们的手里似乎男子脱完了:“下去吧有事情我会叫你们”
只见床上的魂体在床上躲來躲去男子痴痴的说道:“害羞什么宝贝儿”床上的帐幔被拉上了
外面的陆判特别着急:到底是不是鬼丫头难道她就这样心甘情愿不明不白把自己交给一个隐形人吗还是她已经忘记了那个影子
为了解救小梅陆判咳嗽了一声:“咳”
只见一道白光“嗖”的从帐幔里出來似乎有人站到了床下:“谁谁在这里”
周围空气有些凝固流淌着一丝诡异白光里再次传來声音:“谁有胆量你就站出來”
仍然安静的发瘆床上女子呢喃道:“是不是你的手下呀上行下效你隐藏行迹他们自然也会隐藏形迹”
白光影子很肯定地说:“不可能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到但是他们永远看不到我”
陆判一听吓了一跳:自己这样子不会被他看到吧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床上传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女子从床铺上下來依然是黑黢黢的脑袋让远望他的陆判无法肯定她到底是不是鬼丫头
“你要去哪里”身边有人问道
女子说道:“有人扫了兴你觉得我们还可以洞房吗最初我就说你这里不安全到我那里你偏不听怎么样今天來了捣乱的不说就在你这屋子里居然还可能藏着人”
“不会的留下來吧宝贝”男子苦苦挽留
女子穿上了鞋子掀开珠帘往外走去:“鬼就是鬼棺材里才是我最安全的地方回去了你自己休息吧”
女子出去后变成一股黑色的烟雾散开來不见了
男子似乎有些生气对着外面大喊一声:“人都到哪里去了还不进來伺候”
很快进來那两个一直服侍的丫鬟她们神色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脱衣服”空气里有人大吼两个女子互相看了看吓得哆嗦成一团“难道还要我自己亲自动手吗”再次传來命令的声音
两个女子战战兢兢一件一件开始往下脱刚刚拖到一半露出了里面红色肚兜突然其中一个似乎被什么抓了起來很快“啊”的一声还沒叫完脑袋不见了上半个身子不见了大腿四肢都不见了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只听到“咯吱咯吱”咀嚼的声音另外一个丫环已经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陆判的眉毛动了动:“果然是妖怪不得不敢露出庐山真面目他就是靠着这种隐形害人吧”
很快两个丫鬟在屋子里不见了巨大的床铺似乎有什么东西躺了上去嘎支支的响接着巨大的呼噜声从床铺上响起來地动山摇一般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陆判闪身出來看着床铺起起伏伏心想:这倒是杀死妖怪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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