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这李松纯粹是在狡辩,我哪有那么大能力找人假冒警察。这不是瞎说嘛。我只是个单纯的卸水泥工呐!”胖子说道。
我听胖子继续再扭曲事实,恨不得冲上去生吞了这个胖子。我奋力挣扎着往胖子那边冲过去。胖子这时缩在墙角,一步一步朝周康靠拢,满脸都是得意的笑容。
“胖子!老子今天不活剥了你!”我大声怒吼到。
“李松!我一个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另一个是重证据。”周康说完自己走到刀锤身边,俯下身子用手试了试呼吸。
“好家伙,一招致命!”周康检查了下这人的身体,小声说道。
接着周康走到刀强跟前,也用手试了试呼吸。眉头一皱说道,“草,竟然没死!”
从这些蛛丝马迹中间,我似乎察觉到了,这周康像是对刀强没死很在意。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警惕,这周康会不会是跟这胖子,甚至是凌峰一伙的?但是这只是我一时间的猜测罢了!
“周书记,你别看了,那个人已经被李松一脚踢死了,李松这人手底下人命无数,早就应该枪毙了。你现在赶快抓他,让他跑了清风县就要出大事情了!”胖子笑着说道。
我见胖子满嘴胡说,气的咬着牙齿不停的怒吼。但是胖子见我被两个人夹着胳膊抬起来,却是一点也不害怕,甚至站在一边开始玩弄手机!
“你走!”周康突然起身对胖子说道。
“啊?什么?快抓他啊周书记,我就是证人啊!我能证明这李松杀人!”胖子一个脚踩在沙发上,一个手支在上面,拿着手机对着周康说道。
“我说,你走!你没听见吗?”周康瞪着眼睛大声说道。
胖子被周康一呵,竟然抖了一下。接着急忙收了手机,怔怔的看着周康说道,“好好好,我这就走,对啦周书记,这李松杀人了,我可以随时来作证啊!”胖子说道。
“快给我走!!”周康大吼道。
“好好好!”胖子见周康怒喝他,急忙缩着头往外跑。“砰”的一声胖子一头撞在门口挡风上,接着抬头看去,发现自己慌张的走错了地方。便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屁股跑出了门外。
“你两也出去!”周康对着架起我的这个人说道。
“是!周书记!”这两个人说完将我往地上一放,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砰的一声,外面的门被关掉。
这时房间里只有滴答滴答的钟表声。
一阵沉闷让人倍感压抑,周康也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似乎在让我先开口。
草!这周康到底是要干什么!
“哈哈哈”周康大声一笑,“李松,咱两又单独相处了!”周康笑着对我说道,隐约之间,周康似乎回到了当初第一次喝酒的那种洒脱豪放的状态。
“周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一脸不解。因为这周康简直就是刀嘴的升级版,语气情态说变就变。
“你知道这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吗?”周康指着刀锤说道。
“周康,我现在说话,你相信吗?”我不知道这周康刚才对我一直否认,现在又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我的李松兄弟,如果你觉得我相信,你就说。如果你觉得我不信你,你就别说了!哈哈哈”周康豪爽的大笑,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沉闷压抑严肃的状态。
“周康,你到底在玩什么!?今天要不是我反击,我李松绝对要被这刀锤给弄死。当时刀嘴亲口对我说,自己叫来的人,假扮警察,只是为了活捉我。你看看这刀强脑门上的针筒,刀强就是被这东西给麻醉的!”我怕一口气将事情说了打完全,但是心里却不知道这周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知道!”周康淡淡的说道,随手弹开手里的烟嘴。
“你知道!?”我问道。
“是的!李松,今晚发生的事情我全都知道。这刀嘴,我故意放他走的!”周康说道。
“什么?”我吃惊的喊道。
“这个后面我再给你说,不过李松,你今晚帮了我一个大忙!”
“帮忙?”我完全被这这周康给搞糊涂了。
周康慢慢的站起来,在冰箱里倒腾什么东西。接着问我,“李松,你这里有没有酒?”
我见这周康前后变化十分巨大,一时摸不着头脑,“周康,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不就是喝酒吗?兄弟见面哪有不喝酒的!”周康笑着说道。
“你还是把今晚这事情给我捋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康见冰箱里没有酒,一抬头在冰箱旁边发现了半瓶白酒。他将酒瓶一拿,放在耳朵旁摇了摇,接着说道,“少了点少了点,不过够喝,哈哈哈”
周康并不理会我说话,在桌子底下找来两个杯子,将酒瓶里的酒分着到了出来。拿起一杯递给我说道,“李松兄弟,咱们喝完了再说!”
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这周康非要喝完酒再说。我索性将酒杯一端,一口喝完。这酒由于放的时间有点长,没有密封好。喝起来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李松兄弟,还是豪爽如从前啊!哈哈哈!”周康见我一饮而尽,随即将自己的酒一口喝掉。
“爽快!跟李松兄弟在一起,就是他妈的的爽快!哈哈哈”
“周康,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我急忙问道。
“哈哈,李松兄弟。今晚是我接到线人举报,说有人来追杀你。但是不知道是谁。当时我听到,是假冒警察来堵你,料想绝对是个高人想出的点子。一来将你杀掉或者生擒。二来舆论造势警方捉拿凶手。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是就是因为假的,一经报道,绝对会引出真的事情来!那时候,不光是你自身难保,就连我周康,也是岌岌可危啊!”周康一脸严肃的说道。
“周康,你既然说出来了,你就说说清楚点,到底是为什么?又为什么我自身难保,你岌岌可危!?”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