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一直没睡
“干嘛?你真的不肯呀?”我微笑着,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冲着米粒问道。
她听我的话音不纯,立即又瞪大了眼睛,目光警惕地注视我。
我赶忙笑着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别担心。你不喜欢,我不要了就是。”
她看着我,似是欲言又止,嗫嚅着为难了半天,方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还是处女。”
“啊?”我吃了一惊,忍不住心里暗笑:靠!又中奖了?都说如今这年月处女难找了,我怎么又遇到一个?
再瞧瞧米粒那可怜巴巴表情,我笑嘻嘻的道:“我会很温柔的。”
她看着了我,眼神更可怜了。
我本来还想着要把她给拿下的,可一看到她那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再说了,我也不想强迫妹子的。
我冲着她无奈地呵呵苦笑了一声,不忘数落她道:“还是处女就敢跟我回家?你的胆儿够肥!我要是真色狼,那还不把你吃了?”
说完我回过头,从旁边拽过来一条毛巾被,盖在我们俩身上,说道:“好啦,脱掉裙子,安心睡觉吧!”
我怕她还不放心,又安慰着道:“放心吧!我从来都不强迫女人的,这是原则!”
说完,我径自关掉了台灯不再说话。
热了一白天,刚刚又折腾了半晚上,我的确也真的累了。没过多会儿,便自顾与周公相会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睡梦中翻身的时候,胳膊似乎感觉触及到什么,当时睡意正浓并未多想。
就在我迷迷糊糊又将睡去之际,前面发生的一幕突然在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我猛地意识到,原来旁边还有个人!一惊之下,立时便清醒起来。
从窗帘透进的光线来判断,此时天仍未亮。
我侧目偷看了一眼一旁的米粒,只见她仍然穿着裙子,背靠床头半躺在那里,保持着我睡熟之前的姿态,甚至连我给她盖在腿上的毛巾被,也与刚才一般,看不出任何挪动。
我很想知道她是否也在睡觉,可是因为关着灯,并且视线从这个角度也触及不到她的面部,所以我无从判断。我想爬起身来去确定一下,又担心会不小心惊动她,便只好躺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的侧影儿发呆。
我终于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我尽量让动作轻缓些,慢慢在床上坐起来。当我鬼鬼祟祟的爬过去,面对面靠近她时,黑暗中却赫然发现,她正瞪大了双眼在盯着我。
望着她的眼睛,我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说什么好。“呐呐”地尴尬了半天,方才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问道:“你,你一直没睡?”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眼神中似满是委屈与恐惧。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歉意,除了对给米粒带来一晚的惊吓,而感到歉疚外,又为自己不加考虑,便带她回家感到后悔。
我伸出双手抚着她的胳膊,神情沮丧地道:“对不起!不该让你跟来的。”
她望着我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趴进我的怀里。
见她表现如此顺从,我便放心地搂抱着她,一只手掌在她脑后缓缓抚摸着她的长发。她闭上眼睛枕靠在我肩膀上,渐渐地鼻息均匀,几欲睡去。
我知道她肯定也很乏了,便轻轻晃醒她,柔声征求她的意见道:“这样坐着睡会不舒服,脱掉裙子躺下睡吧?”
她睁开眼睛,从我身上离开,似是不好意思般微微一笑,低下了头。
看她笑了,我的心中便也暗喜,她终于不害怕我了。
米粒坐在床上,双手揉搓着衣角,自己又犹豫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我躺在一边冷眼旁观,并不管她,却在心中暗自偷笑。
直到她在黑地儿里磨磨蹭蹭,脱得身上仅剩下内衣,在我身子一侧躺下,我这才靠过身来,色迷迷地望着她的胸部,打趣的道:“刚才你还不够自信说自己胸小,你自己看看,脱了衣服这不是挺大嘛!”
她羞涩了脸,伸手猛捶我,喊道:“我哪有说?还不是你说的!”
我心中一荡,笑着抓住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她挣了一下没挣开,见我仍满脸坏笑,想继续说些取笑她的话,却忽然迎面扑上来,用温软的小嘴堵住了我的嘴巴。
这晚之后,我和米粒又玩过几次,只不过,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再找她,她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她的电话卡是空号了,企鹅号也删掉了我,我也找不到了。
一天下班之后,我很无聊,翻着电话本里的名字,想找个人聊聊,翻着翻着,我就找到了小沫的电话。我想了想,就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她说正好她买了好多菜,让我到她那儿吃。
我开着车子直接前往凤岗,在快到小沫家附近的那个路口时,我就看到小沫站在了路口,正冲着我挥手。我让她上了车,然后开着车子去到了她住的楼下。
“你怎么跑路口来接我了?”我看了看她,问道。
她的双手挽住了我的胳膊,欢快地笑道:“你又没来过我家,我怕你走过了路。”
我冲着她笑道:“你不记得那晚,我曾到过你家楼下?怎么可能找不到。”
她的嘴巴微翘冲我嚷道:“在家闷了一整天,就想出来透透气嘛!”
我俩走入楼道后,才上到了第二层,小沫就停下脚步掏钥匙打开门,我进到屋里四下观看,这是套普通的两居室。小沫一进屋,就先拿起遥控器开空调。
我伸着脑袋向里间瞧,小沫介绍道:“那个大的是我妈住的,这间单人床的小房才是我的卧室。”
她回头望着我又道:“你这会儿应该知道,我为什么在公司附近租了那套房子了吧?”
我嘿嘿怪笑着贫嘴道:“是为了跟你男人办起事来方便,没人打扰呗!”
她脸色一红,水汪汪的眼睛斜瞅着我道:“即便是你说的对,那又怎地?反正某人也没少在那儿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