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没打完
打架的时候,体力耗得很快,心跳加速得也快。我刚开始打架的时候,很用力,打完之后,浑身都不由自主的发抖,停都停不下来。不过打多了,也就习惯了,没有那么抖了。
夏川和水哥两人,不愧是厉害的人,这种大热天的,稍微动一下就会出很多汗,体力消耗尤其多。他们打了一会竟然都还坚持得住,也算是比一般人要强多了。
水哥打架用的技巧,基本上都是擒拿术和军体拳,这都是他在部队里学到的。而夏川则是没有什么招式,但他却能水哥打得难分难解。我觉得他是因为打架多了,有了经验。
而且我感觉他也练过,我堂哥是学过武的,他跟着我堂哥在佛山混了好几年,也学了点招式。
也不知道是谁报警了,警报声由远而近。我听到这声音,就不由自主的心中发怵。我看了看旁边那些人,心里直骂,狗日的,报什么警,架都没打完。
我是希望夏川打赢水哥,把钱拿到手,偏偏就有人不让我如愿。尼玛的,我打架的时候,就不见有人帮我报警。这鸟地方,说有些人不热心吧,他就偏偏会报警,说热心吧,总有那么一个时候,没人帮忙。
听到警报声后,夏川和水哥也停下了手,两人都挥汗如雨,气喘吁吁的。
“小胖子,我们的事以后再算,你觉得怎么样?”水哥看着夏川道。
夏川也不废话,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示意他先跑。
我冲着他使了个眼色,他撒腿就跑了。水哥和他的那个马仔也赶紧结账,跑上车之后,开着车就溜了。
我和刀疤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人叼了根烟,穿过了人群。没有人拦着我们,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我们走了没多久,警车就到了,我和刀疤远远的看着有两个警察下了车,在大排档了解情况。我和刀疤对视了一眼,然后拦了个的士走了。
回到家里之后,夏川还没有回来,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你们在哪?”夏川喘着气问道。
我告诉他,我和刀疤已经到家了,问他在哪里。他告诉我,他刚上车,跑了几条街才打了个的士。
我让他自己小心点,回来再说事,然后就挂了电话。
“又出什么事了?”林娟娟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门口探了个头出来,看着我们问道。她本来是睡了的,我们进屋的时候,动静大了点,把她给吵醒了。
我冲着她笑了笑,说没什么事,让她赶紧去睡觉。
她揉了揉眼睛,到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又跑回房间里睡了。
我和刀疤坐在了沙发上,一人点了根烟,大眼瞪小眼的,半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抽着烟。等了一会之后,夏川回来了。
“狗日的,这个水哥还有点本事,老子居然没有打趴他。”夏川进门之后就骂了句。
我笑了笑说,他是特种兵出身,你没被他打趴下,还能坚持那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夏川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出来,拧开盖子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完了,他把瓶子随手一扔,然后冲着我道:“特种兵算个鸟,老子在佛山的时候就砍翻了一个。刚才要是再给我一点时间,老子一定会把他打趴下的。”
我觉得他不是吹牛,还真有可能打赢水哥。我和水哥打的时候,一招都没有坚持住,而他坚持了好几分钟。他毕竟是年轻力壮,有冲劲。
我让他先坐下歇会,等他坐下来之后,我就问他,这事要怎么解决。
他眼珠子一瞪说,还能怎么解决,不给钱就打上门去,少谁的钱都不行,就是不能少他的。
我听了之后,微微点了点头。我也尝到过被人少给钱的滋味,很不好受,很让人恼火。而且水哥少他的不是个小数目,平分的话,水哥还得给他十四万。
十四万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比不小的钱了,对于夏川来说,更加是比大钱。他没有其他的工作,整天就无所事事的,全靠赌牌赢点钱。
和水哥认识之后,他是赚了些,但那都是小钱,一个晚上几千块,有的时候一万多点,就只有今天晚上赢得多点。对于他这种人来说,钱来得快,但并不代表他不在乎钱。谁都不会嫌钱多的,何况是他这种少钱等于要他命的人。
“水哥这人不好对付,他手下那么多马仔,我看你这个钱想要拿回来,不是你们容易。”刀疤皱着眉头,给夏川递了根烟道。
夏川冷笑了声道:“手下有马仔又怎么了?老子在佛山的时候,一个人拿把刀就跑人家夜总会收帐,人家欠几十万的,还有保镖一堆,还不是照样乖乖的把钱给我了。”
“这里不是佛山,佛山那边你有你堂哥罩着,人家是给你堂哥面子。”刀疤有些不服气的道。
“面子个毛,你真以为人家会给面子?面子都是自己赚来的,老子要是不狠的话,当场就会被人打个半死。你想想,你拿刀去闯人家的夜总会,如果你是夜总会老板,你会怎么做?”夏川狰狞着脸道。
刀疤不吭声了,他知道他说不过夏川。
夏川说的是不是真事,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说的是真事,因为我相信他做得出这种事,也有那个能力。他来深圳的时间不长,但他在混这方面还是挺有水准的,这方面我自愧不如,不得不佩服他。
夏川抽了口烟之后,给我们讲叙起来,说他在佛山去闯夜总会的时候,夜总会里的经理也是没有把他当回事,十几个人拿着刀围着他,他就直接和那些对砍。
说到拿刀砍,他更加来劲了。
“今天晚上我是没有带刀,要是我拿了刀,我可以这么说,随便他水哥拿什么,只要不是拿枪,他在我的手里站不过一分钟,我就能把他砍倒下。”夏川得意的道。
“艹,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绝世刀客了?练的是疯狗刀法还是神经刀法?”我看着他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