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疼的是尉迟的心,楼景伤了身(3)
虽然,已经很注意了。
医生的语气很惋惜,男人的声音更是怒,“怎么会感染?”
这总统府的每一个角落都做好了消毒工作,他一向都有洁癖,在这个房间里,堪比无菌病房一般的存在!
她会感染,实在是让人意外。
求中,一个佣人战战兢兢的上前道,“阁,阁下!”
“说。”
“是,小姐她下午的时候,有,洗过澡!”
全场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当时那个佣人在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时也是吓坏了,赶紧的要让楼星吟出来,楼星吟哪里肯,她逃跑的一个星期里,都没有洗过澡。
身上的味道重的她自己都要受不了。
最终,字啊她的软磨硬泡下,还是那个小女佣帮的忙,当然,她进去的时候,楼星吟已经有淋过,但却是小心的避开着伤口了。
即便如此,止血带上,其实也有一些沾到水,后来小佣人实在不忍,就帮她擦拭了一下全身。
“想办法给她退烧啊,处理伤口!”男人气的厉害,狠狠的瞪了眼床上那个烧的迷糊的小人儿。
医生自然知道现在必须要给她退烧,都已经高烧到40度了!
还好发现的早,要是真的烧到明天早上去,这人大概也都要给烧傻了。
楼星吟被扎了退烧针,伤口,又让还是给重新处理了一下。
整个过程,没有尉迟律亲手处理时那种尖叫,当然,她现在整个人也都是烧的迷迷糊糊的,估计连痛都感觉不到。
只是,在护士稍微重一点的时候,她的眉心还是会忍不住的蹙一下,一边的尉迟律就会冷下声音来,“轻点!”
“是,是!”
护士吓的手都在抖。
这样的状况,难免让男人更是上火,最后只道:“走开!”
“阁下,我……!”
“让开!”尉迟律恼火的很。
阴沉的脸色,让护士不敢继续说下去,就算一向心里强大的医生在面对这样的尉迟律时也难免会怯场。
护士赶紧起身让开。
尉迟律接过消毒棉,在看到那伤口又有些血迹,明显就是因为她自己动作太大被崩坏的,脸上的脸色也更是恼火!
当然,那恼火,也是因为他自己!
“痛!”趴在床上的小人儿,小嘴里轻轻溢出一个字。
虽然很轻,但还是被尉迟律给听到了,手上的力道,也更是轻的不能再轻。
但说出的话,却也更是恼火,“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还敢不敢什么?
敢不敢跑?还是敢不敢洗澡!其实,这一刻没人知道尉迟律的内心里,就算她再次跑了,他大概也不敢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来惩罚她了。
现在心里这种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星吟。”
“唔!”
“以后不要踩我的底线!”这句话,男人说的心里都有些痛。
在场的人,哪一个看到过尉迟律这样过?
大概就连最亲近的钟叔,也不曾看到尉迟律的这一面吧?当时就算是上官兰在岛上受了伤,他也没有亲自动手为她处理伤口。
哪里如楼星吟,在知道她在岛上受伤的时候,他急的亲自前去,还一陪就是一整夜。
一整夜!
尉迟律都不曾合眼一下,帮她处理好伤口后,就让所有人都先出了房间,而他就这样守在她的身边,时刻关注着她的温度。
早上,楼星吟迷迷糊糊的醒来!
“渴,水!”真的好干的感觉!
尉迟律第一时间就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去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
楼星吟整个意识还都很模糊,但在男人靠近她给她喂水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就嗅到了男人身上那种很独特的味道。
“阁下?你?”
“感觉怎么样?”比起楼星吟的震惊。
尉迟律的声音却是如常!
一整夜都陪在她的身边,然而他的精神也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我怎么了吗?”
楼星吟疑惑的问,完全不知道她昨晚发烧发了一整夜,要不是尉迟律过来看她,估计她现在都已经进了医院抢救。
男人在她床边的凳子上坐下,看她的眼神,有些严肃!
这种严肃,让楼星吟瞬间清醒过来,并且浑身紧绷的看着他,语气也变的结巴起来,“你,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没有再惹到你吧?”
可怜的星吟,现在只要看到尉迟律沉下脸色,她就会紧张的担心他又会打自己。
当时没有什么,但这后期的心理阴影可真是够强大的,但对星吟这个心理医生来说,要调节好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现在,这纯粹是她的身体反应!
“你昨天洗澡了?”虽是问,但语气却是笃定。
在被男人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楼星吟眉心都有些轻跳,低下头,双手都搅在一起,闷闷道:“你的人追的太狠了。”
“我都没时间洗澡!”所以,一个星期没有洗澡的她,是再也无法忍受自己身上的味道了。
尉迟律薄唇紧抿,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只道:“下次不准了。”
“嗯嗯,我不会了!”
在他面前,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都先认错,这绝对是没有错的!
反正,现在就是不要惹怒他就对了。
但心底那个逃跑的想法,却是一刻都没有放松过,不过现在身上的伤,也让她根本没办法去任何地方!
只有等伤好了再说!
奥加拉。
江少卿走了!
在医院观察后,将她带回别墅的时候,他去公司一趟的功夫,她留下一封信离开了,当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她的专机已经出了奥加拉。
不要问她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现在东洲那边最希望她回去的,除了洛钰外没有别人。
“米西?”看着眼前的女人,楼景的语气冷到了极致。
这一个上午,都是米西在她的房间里,而她江少卿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都没人知道。若不是他想着中午要回来陪她吃饭,还不知道那个女人早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