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罂粟准备旁观的时候,看到一个保镖退到另一个保镖的身后,从裤腿里抽出了一柄极小的匕首反握在手里。
她的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偷袭!
柳婉玉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猛然发现面前的罂粟不见了。
罂粟冲到张阳身边,躲过了许多保镖的攻击,认准了那个准备偷袭的保镖。来到他面前就是一顿胖揍!
其实打斗中,偷袭是常有的事情。但对方是张阳,罂粟就没办法淡定了。
一拳怎么接着一拳,落在那名保镖的腹部。力道不大,但是速度极快。那名保镖和之前的保镖一样,像只布偶一般被罂粟玩弄。
但唯一不一样的是,这才是真正的虐杀。
若是一击致死,许不会有多痛苦。但是拳拳到肉,每次落下的都是之前的位置不说,滴水石穿的打发任谁都不能忍受。
“罂粟,你……”张阳看到罂粟这架势,哪里还有心思戏耍这些保镖,抓紧收拾了抓紧看罂粟是什么情况。
他倒是不介意罂粟虐别人,但怕的是罂粟的火气打了别人也没消,到最后还不是落在他的身上?
“闭嘴,没看到老娘在虐人吗。”罂粟看都没看张阳一眼,很认真的虐待自己面前的保镖。
“……”张阳的嘴角微微抽搐,这算什么事?
半晌之后,那名保镖一口鲜血吐出,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罂粟一脚将其踹翻在地,踩在他的胸口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保镖问道:“打架用偷袭,是谁教你的?”
一旁正在虐人的张阳脚下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打架偷袭这是很常见的好不好!怎么就惹到这妮子了。
“咳咳……”保镖被打了无数拳,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不说话?”罂粟半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脚下的保镖:“不说话我就打到你说话为止,嗯?”
说着,她的脚逐渐加力。
躺在地上的保镖脸色开始变换,他只觉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把他所有的氧气都夺走了,心脏开始缺氧:“咳咳……我……我说。”
“哼,说!”罂粟冷笑,但是脚上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小的意思。
“与敌人打斗,偷袭是很常见的……”张阳忍不住开口,不是他善良,是那个保镖被虐的真的很惨!
“闭嘴!”罂粟一个白眼丢过去,恶狠狠的瞪着张阳。这个男人是不是猪,她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了?若不是被偷袭的人是他,她会如此生气?
“咳咳……”看着罂粟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张阳识趣的闭上嘴巴。
他用一种自求多福的眼神望了一眼地上的保镖,而保镖像是感谢的回了他一眼。
这一幕落入罂粟眼里,她双手的骨头咯咯作响。这个贱人!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他现在居然还同情这个男人!
“哼!”罂粟冷哼一声,抬脚放开地上的保镖。她对远处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愣神的郑杰说道:“带着你的人,赶紧滚出老娘的实现,不然今天老娘就在这里废了你们的第三条腿!”
“是……是!是!”郑杰呆滞的看着罂粟的嘴巴一张一合,半晌后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冲自己的保镖吼道:“走!快走!”
落荒而逃。柳婉玉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由的出现了这个词汇。
自大她认识郑杰之后,哪次不是郑杰逼得她想尽办法逃走,这会居然被罂粟逼的落荒而逃。柳婉玉心里那个舒服爽快啊。
她来到罂粟面前,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微笑着说道:“小姐,你是张阳的朋友。既然来到云洲,不如去我家住吧?”
“什么?”张阳脱口而出的惊呼,他吃惊的看着柳婉玉。这段时间的了解,柳婉玉是不喜外人去她们家的,现在怎么会主动提出让罂粟去她家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罂粟这火爆脾气,说不定哪天就一脚废了他第三条腿。
这么一想,张阳下意识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命根。
罂粟玩味的打量着张阳的动作,似笑非笑的舔了舔嘴唇。
张阳忽然察觉这个动作似乎有些不雅,不敢放开但还是尴尬的收回了手。只不过在收回手的同时,后退了几步讪笑道:“那个什么……我尿急!尿急。”
“哼。”罂粟再次丢了给张阳一个卫生球,她看向柳婉玉说道:“那就打扰了。”
“真去啊?”张阳哭丧这一张脸,他似乎看到了以后的美好生活扎了翅膀要飞走。
“怎么?你不欢迎?”罂粟一挑眉,几步来到张阳面前食指挑着他的下颚。
“没……怎么可能不欢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张阳也只能认怂,他嘿嘿的笑着说道:“只是怕你不习惯和这么多人生活。”
“没事。”柳婉玉浅笑:“家里没这么多规矩,当自己家就好。”
拆台!赤luoluo的拆台!
张阳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罂粟看着张阳郁闷的表情,捂唇轻笑。不过她的眼底一闪而逝的捕猎光芒,之前尤一说的没错,如果不说,可能真的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