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初下,皎洁的月光洒在柏妮妮沾满香汗的身上,张晓飞靠在太师椅上,望着头顶的月亮,嘴角微微翘起,一丝满足从他的眼中闪出。
身前的人儿汗水如珠,挂在身上,洁白的光一照,仿佛洁白的绸缎上沾上了一层露水,晶莹剔透,滑爽动人。
绸缎般的秀发沾着汗水,垂在耳边,张晓飞粗大的手掌贴上去,轻轻的揉捏着少女乌黑的秀发,夜色渐深,周围的邻居都已经休息了。
屋里闷热,张晓飞不愿多带,便带着身着片缕的美人从屋里出来,擦干净角落的太师椅,静静的撑开双腿,坐在上面,椅子微微晃动,张晓飞的身躯跟着一起微微摆动,女人的红唇滑下,包裹着香甜的肉块含在嘴中,绵软的滋味让人心动,张晓飞微微闭上细长的丹凤眼,眉角轻舒,感受着属于男人的快活。
夜深了,白日少见的风似乎也多了起来,刮在柏妮妮白腻晶莹的身躯上,微微有些发凉,弄得她的身子一阵发颤,不过张晓飞的身躯却热的像烧红的碳火一样,足以抵御这一点凉意了。
庭院中缠着一片还未成熟的葡萄,下面的蚊虫不少,清风一吹,倒也都散去了。张晓飞哼着小曲,将自己的手从柏妮妮的头上拿开,小巧的脑袋抬起来,脸上满是愠怒:“弄疼俺了。”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张晓飞眉角一紧,不屑道:“刚才是谁在床上乱叫乱嚷,想让俺歇歇的?这会儿又嫌弃弄疼你了?说好的打开口腔呢?你不还是不乐意尝试吗?这能怪得了俺吗?”
“可是那也不能这么长时间啊,按着俺的脑袋都疼了。”柏妮妮抬起脑袋,软舌轻舒,推着张晓飞的身子,倒也不敢轻易拿开。张晓飞若是再发起狂来,自个儿可是真受不了,到现在两条腿都是红的,酸痛的要死,怕不是明早起来就要肿了,下不了床了。
“那是不是该坐上来了?俺觉得这椅子应该受得住。”张晓飞的眼中露出一丝邪意,小娘们,想要跟俺斗,你还真不是对手。
早就说这银瓶子里的酒有奇效,没想到还真的这么厉害,干了一天了,晚上还能这么解释?张晓飞记得自己从进屋开始,貌似就没有软下来过。
“你……你要玩死俺啊?”柏妮妮双眸轻颤,张晓飞在屋里压着自个儿折腾的劲儿她可是领悟到了,传言不佳,自个儿这小身子还真不是这莽汉的对手呢!
比俺爹和俺哥都强多了。柏妮妮暗自想到。
“不然呢、难不成要让你坐在俺身边和俺一块儿看着月亮?”张晓飞嗤笑一声,这娘们这会儿怕了?怕不是晚了!
今儿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张晓飞猛地起身,一把抱住柏妮妮修长的身子,两个人的身高旗鼓相当,张晓飞自然也没客气,一把捏住这娘们的肥臀,朝着身前一压,挺枪上前,直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月色当空,柏妮妮家平静的院子里很快响起低沉而急促的呼吸声,全然没有支撑的柏妮妮被张晓飞握着细腰,一次次的朝着月空冲刺,夜深了,周围的狗偶尔叫两声,张晓飞抬头望着明月,低头看着皎身,手脚并用,不多时就把柏妮妮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榨干了。
雾气朦胧,张晓飞轻轻喘着气,将眼前的柏妮妮抱起来,朝着屋里去了,门外,一个俏丽的身影从门口闪过,张晓飞并没看到。
鸡鸣狗叫,烈日当头,张晓飞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接近晌午的时候了,茶色的玻璃窗外射出刺眼的光芒,铺着红砖的院子被照得发白,张晓飞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到眼前一张巧嘴正在身上涌动,微微一笑,揉揉眼睛打着哈欠道:“咋地?昨晚儿没痛快过?”
“呜呜……”女人没吭声,只是抬眼对着张晓飞壮实的身子瞅了一眼,瞳仁周围的眼白厚厚的一层,看得张晓飞的身躯猛地一震:“你……你是谁!”
“嘘!”女人赶忙突出嘴上的香肠,对着张晓飞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嘴角带着笑意,光着身子爬上张晓飞精壮的身子:“俺是这家的邻居,就住在前排……别吭声,等俺舒坦完了,俺就放过你!”
“放过我?”张晓飞疑惑的皱眉,看女人火急火燎的朝着身下翻去,不满的一侧身:“俺这身子岂是你想要就要的?说!你是谁,咋进来的!不然俺弄死你!”
“呦呵,小哥儿的脾气不小嘛?大晚上的到人家妮妮的闺房里弄人家姑娘,你当我没看到啊?俺家就在前头,大半夜的都能听到那小骚娘们的浪叫声,俺过来一看,还以为她爹她哥长本事了呢,原来是你小子过来偷腥了啊!”光着身子的女人一脸淡然的看着张晓飞,一排贝齿白腻辉光,张晓飞脸色一黑,冷哼道:“别他娘的跟老子贫,俺们男未婚女未嫁的,睡在一块儿咋地了?倒是你,大白天过来整俺,要是让你家男人知道了,不是要弄死你?”
“俺要是有男人还来找你?”女人眼角一翘,伸手握住张晓飞的身子,满不在乎道:“俺可是这村里有名的寡妇,哪个男人俺没用过?这小妮子的破事儿都是俺教出来的,她是俺徒弟,俺这个当师傅的帮帮徒弟不是该的吗?”
说着,这骚娘们的手上也不停,对着张晓飞享受了一半的身子接着比划起来,动作急中带缓,快儿忽慢,让张晓飞的小兄弟可是结结实实的经受了一番考验。
“这么说……是妮妮放你进来的?”张晓飞的脸色有些怒意,这娘们的活儿当然是没的说,但是自个儿也不是路边的野狗,得谁就要跟谁来啊,这娘们看样子也有三十多了吧,自己这十来岁的壮小伙儿哪能让这娘们占了便宜?
“滚!”张晓飞猛地飞出一脚,直接踹翻了这不要脸的骚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