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时左右,小马庄被披上了一层彩霞,一阵阵清爽凉风吹来,在屋内憋了许久的老爷们三五成群的出来吹牛皮,女人也耐不住寂寞,从屋里搬着小板凳出来,有纳鞋底的,有喂孩子的。
叮铃铃,一声脆响,张晓飞骑着250型号的大梁洋车向聚集在村头的老少娘们驶来,他去村东头张老拐那里换了个座子,换了个小的,硌的腚疼,车后座的带着一袋粮袋,车身摇摇晃晃,感觉一不合适,车子就要散架。
“哟,这不是小飞吗?腚又大了一圈嘞。”红梅纳着鞋垫,色迷迷的朝张晓飞的屁股上瞅着。
张晓飞嘿嘿一笑,“再大也大不过红梅婶嘞。”
张晓飞是捡来的孩子,从小被张老汉养大,在张晓飞十五岁的时候,张老汉蹬腿归了西,那时还未成年的张晓飞靠着张老汉三亩地活了下来。
他现在住在张老汉三间大瓦房里。
张晓飞回到家,把大梁洋车往地上一丢,扛起粮袋走向瓦房,他把粮袋放在墙角,躺到床上,想象春桃嫂子的大乃子。
滴滴答,滴滴答,一阵声音传开,打断了张晓飞的美梦。
丫的,又是这该死的声音,这水滴的声音已经持续了一周。
张晓飞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的来源,他蹲在地上敲了敲石板,是空心的,莫非下面有什么宝贝?
张晓飞环视一周,本想找个工具,可四周空荡荡的,毛都没有,他得去隔壁王大路家借个家伙,撬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隔壁是王大路家,他媳妇是春桃,王大路已经外出打工许久,只剩下她老婆春桃一人在家。说起这个女人,那相貌身段绝对是村里数一数二的。
皮肤白嫩,样貌娇好,长的一双勾人的杏花眼,举手投足之间总觉万分妩媚,而她那对圆耸的双峰,更是夺人魂魄。
张晓飞感觉嫂子对自己有意思,这种感觉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他每次经过春桃家偷看春桃的时候,他总是能看到在屋门口的春桃时不时掀起衣服,露出她的那抹白嫩。
她虽是坐着,可她那薄薄衣衫,没有了遮拦,如雪的肌肤,总是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嫂子,嫂子,在家吗?”张晓飞站在门口叫喊了两声,见没人应,便走了进去。
走进院里,张晓飞这才看见抱着孩子坐着的春桃,她倚在椅背上咪睡着,胸口的那片早已露了出来,雪白的肤色,翘起的弧度。
孩子一口一口的咬着中心的红晕,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张晓飞。
张晓飞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内心却早已乱翻了天,这个视角,把春桃看的一览无余。
“小飞!你怎么在这里?”春桃醒来时,就见张晓飞呆了似的看着自己,她刚要站起,才发现孩子还在自己怀里,低头一看,立刻便明白了。
“嫂子,我……”张晓飞脸色通红,一时间忘了说什么。
春桃扯了扯自己的衣衫,又看了看他的裤裆。笑道:“我喂孩子吃奶呢,有些犯困,就眯了会,你在干嘛呢?嗯?难不成你也想咬上几口?”
“呵呵,”张晓飞干笑两声,“嫂子,我是来借铁钩子的。”
“铁钩子呀,铁钩子……在院门口呢。”春桃想了一会,回道。
“我去门口拿。”张晓飞被调戏了一番,有些慌张,他说完就往外走。
看他这般慌张,春桃又好气又好笑,她多看了张晓飞一眼,心里痒痒,这王大路常年不在家,自己一个女人家空虚寂寞的时候,也只能用手随便解决几下,要是能有个男的让她用该多好。
张晓飞拿着铁钩子就回了家,他一钩子下去,地板碎了,再一钩便好像是挖见了个硬东西。
又钩了几下,那物件便出来了。
是个银色小壶,许是在地里埋得久了,银已经发黑,但壶上的鱼化龙纹饰依旧栩栩如生。
“艾玛,捡到大宝贝了!”张晓飞摸着壶上的纹路道。“但是,好像有点重啊。”说着,他掂了掂壶,果然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张晓飞急忙将壶塞拔开,虽是有些难拔,不过还好,谁让张晓飞力气大呢。
随着“嘭”的一声响动,浓烈的酒香四散开来,连平常不怎么喝酒的张晓飞都觉得这酒是极品。
按理说酒是越放越香的,这酒也不知在自家埋了多久,肯定是张老汉藏下来的。
张晓飞越想越渴,心思急转直下,喉咙一动,咕噜咕噜的就将这壶酒喝光了,说也奇怪,这酒虽香气浓烈,入口却甘甜清冽,味道好极。
喝完酒的张晓飞将壶放起,还没放下铁钩子,他就感觉呼吸急促,浑身燥热,他越发觉得不对,低头一看,两腿之间的小兄弟已经窜起莫名地高度。
“还带春药特效的!”张晓飞惊呼一声,脑袋一疼,便晕了过去。
春桃听到了声音,赶紧到了张晓飞家,等她到了张晓飞家,张晓飞已经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春桃慌了,她靠近张晓飞,把他抱在怀里,用手在他鼻前一试,气息都没了。
艾玛,死了!春桃吓了一跳,真没想到,不过一会的功夫,张晓飞便死在了家里。
说来奇怪,春桃看张晓飞死在那里,没有害怕,反而起了怜悯之情,心想着张晓飞还没个媳妇就挂了,也怪可怜的,何况张晓飞平日里却也帮了她不少苦活累活。
不多久,张晓飞家里聚集了很多人。
张晓飞突然有了意识,他感觉到两个柔软压在自己身上,几个人在旁边叽里咕噜,脑子迷糊的不行。
“还是叫两个人,给他埋了,坟头烧点纸,这辈子也就算就没了。”几个村民给春桃说,春桃扫了一眼张晓飞,眼睛却无意间看到了他高耸的小兄弟。
她无奈苦笑,“真是死了你也不安生啊。”说着,想把它按倒,没想到还挺硬。“小小年纪的便去了,想是也没开过荤,以至于临了了,却还硬着。早知如此,老娘倒也不介意让你尝尝女人的滋味。”
“水,水。”张晓飞突然虚弱的开了口,春桃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立即又反应过来,张晓飞这是活了过来。
“水…….”张晓飞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