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机打电话,结果手机响半天没人接。
我讥讽的说:“别打了,他早都跑路了。”
她目光狠毒的望过来:“狗剩兄弟,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你既然敢算计我,我当然要算计你。”我慢悠悠的说。
她目光复杂的看向我,仿佛才认识,温柔的语气说:“苟胜兄弟,我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得不好,说吧,你要多少钱?”
我稳稳的说:“四百万,另外还要演场戏。”
她的脸顿时扭曲起来,咆哮起来:“姓苟的,你真够黑的,我才赚了五百万,你张口就四百万,还要演什么戏……”
我和黄凯顿时明白了,原来黄老太婆给她五百万算计我,这价钱确实不低。
我调侃的语气说:“有理不在声高,不同意就滚蛋。我把这些照片发到论坛上去。你的体型还不错,一定能吸引大家的眼光。不过这张脸有点老,点击率不会很高。”
女人都喜欢美,安八婆最怕别人说她年龄。
既然你不要脸,我就狠狠踩你。
她这才意识到面对的形势,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
她忍住气,低三下四的说:“苟胜兄弟,刚才是我冲动了,我答应你所有要求……这些底片全部给我。”
给你才怪,表面上我却爽快的回答:“可以!”
“必须签合同,免得你出尔反尔。”她狡猾的说。
照片给你,录像我当成底牌,不到关键时刻是不会露出来的。
我平静的说:“你写吧……”
很快,她写了几条,什么首付两百万,事情办完以后再补足余款等等……我拿给黄凯看。
这玩意儿,我有点外行,担心她弄出陷阱,扔给小舅子。
黄凯认真看了看,对我点点头。
我签字画押拿到了首付,让安然把钱拨给黄凯。
然后我语气严厉的说:“还有件事,你必须帮我做好,否则交易取消,定金概不退还。”
“你说的演戏怎么回事?”
“那天,你和黄老太婆,还有婷婷在一起,你是怎么说的,把那些话收起来。把我洗干净,听明白没有。”
“明白,就说你没当过鸭子,和我也没有肉/体关系。”她借机凶狠报复。
我老脸发红,气恨的扬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你不能提鸭子,别说认识我,听清没有?”
她双手捂住脸,委屈万分的说:“你让我撒谎,我们认识的,我们确实有关系……”
“啪”,我又狠狠打过去骂道:“我和你有P关系,如果你管不好自己的嘴,明天论坛上都是你这些相片,你敢打赌吗?”
“狗剩兄弟,你千万别生气啊,我一定按你的意思说,哪天去解释……”她诚惶诚恐的回答。
“等我电话,滚吧!”我趾高气扬的骂道。
安八婆仿佛得到特赦令惊慌的跑了。
黄凯晃晃手机得意的说:“姐夫,不到十天本就回来了,过几天还有利息,这买卖不错,以后再有这好事喊我。”
“臭小子,得便宜卖乖!”
事情办完,我同样心情舒畅。
晚上,我把这事告诉了黄老,商量的语气问我:“这事易早不宜迟,我看明明天晚上吧?”
“你老人家安排。”我恭敬的说。
“那就明天晚上六点,你把那女人叫来,我也把婷婷妈喊来,我们盯着点。”
“好!”,
第二天晚上,快到六点时,黄老太婆来了。
她比半个月前瘦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显得深了点。
可以看出来,她在外面的日子没有在家舒坦。
此时,我和婷婷以及黄家父子都坐在沙发上,尽管婷婷依然视我为路人,对我的态度改善不少。
老太婆走进客厅,看见女儿,像疯了似的扑过来抱住女儿。
“婷婷,我的孩子,你怎么样了?”
婷婷看了看母亲,冷漠的说:“妈妈,你去哪儿了?我好久没看见你了?”
“婷婷,不是妈不想你,都是你爹……不让我回来看你……”老太婆眼中含泪,好似受到天大委屈。
“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气恨的说。
如果不是这老东西算计,婷婷怎么会发病?更不可能留下失忆的后遗症。
“姓苟的,你怎么来了?”
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既是婷婷的丈夫,又是黄家上门女婿,这里就是我家。我在这里照顾停停半个多月,从来没看到过你,你还有脸来质问?”
“你能照顾婷婷?还不是为了吃豆腐。”她冷嘲热讽的说。
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怎么就认准,我是无耻小人。
我刚想说什么,黄老毫不客气的说:“婷婷妈,你把女儿作践成什么样?女婿细心周到照顾她半个月,你却惹事不管……你怎么还不改悔?今天是让你来救女儿的,不是让你来生事的?”
老太婆看向我,气恨的骂:“我看他就来气,这小子特能装……女儿忘了他更好……”
我原来还担心安八婆生事,如今却对老太婆不放心。
我怒斥对方:“黄夫人,你就忍心让女儿缺失记忆,就不怕她恨你一辈子吗?”
“我女儿怎么会恨我,她会感激我……”老太婆固执的说。
黄老忍无可忍走过来:“婷婷妈,我对你说的事,你能不能做到?做不到给我滚!”
“婷婷爸,你别生气,我既然来了,就会听你的。”老太婆故意发嗔变脸说好话。
黄老烦躁的说:“好了,我们时间不多了……”
他又对我说:“贤婿,你把婷婷领上楼休息,我让她先演练。”
“婷婷,随我上楼。”我柔声说。
“我不……我要在这里陪妈妈……”婷婷撒娇的说。
“婷婷,你先上楼,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你睡会儿再下来。”黄老像哄小孩似的说。
这几天,黄老发现,女儿就像几岁的孩子。他只要哄,她都很乖的听话。
“好吧!”婷婷站起来,要往楼上走。
我习惯性去拉她的小手,却被她嫌弃的甩开:“我自己能走,别碰我。”
我欲哭无泪,在她发病的半个月期间,我每天抱她亲她,如今却连小手都不让我拉,这还是夫妻吗?
知道她失忆没好,我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她走进卧室,直接把我关在门外睡觉去了。
我在楼上小客厅心情复杂的坐会,看时间已经到了六点半。
黄凯上来偷偷对我说:“姐夫,那女人也到了,刚才她们演习一次,我父亲很满意,让我姐下去。”
这是要正式开始了?
我轻轻敲门,低声说:“婷婷,你妈叫你,起来下楼。”
“哦!”婷婷起床以后,睡眼惺忪往楼下走。
我正要跟着,黄凯一把拉住我说:“姐夫,我们藏起来,别让她们看见。”
这事儿整的还挺神秘,小舅的话就是岳父话,我当然要听。
“好!”
我和黄凯小心翼翼下楼以后,躲到楼梯底下。
这时,我才发现楼下客厅的窗帘全部拉上,只点了一盏灯,显得昏昏暗暗,给人恍然如梦的感觉,这一定是黄老的意思。
我到处查看黄老,发现他满脸焦灼的藏在沙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