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总算过去,突然我手机响起来,拿起来一看是王市长来电。
我急忙接起来,手机对面是王市长熟悉的声音:“苟先生,研究所的基础设施都建好了,你尽快过来看看,我们应该进行下一项工作了。”
姜太公钓鱼稳坐钓鱼船的语气说:“王市长,我在国外探亲……过几天就回去找你。”
结束了通话,黄凯顿时紧张起来:“姐夫,你要走?”
我平静的说:“过几天,坏蛋还没伏法,岳父母还没安葬,我怎么能走……我这就给何警督打电话,问他几个坏蛋怎么处理的。”
黄凯这才放心,虽然家族企业方方面面的工作都是他在管理,姐夫在他就像有了主心骨。
很快,我拨通了何警督的电话,对方爽朗的声音传来。
“苟先生,我正想告诉你件事,法院已经对唐胖子所犯的,指使杀人罪,贿赂罪,以及其它罪行判他无期徒刑;乔治王麻子死刑,三天以后宣判执行。”
有些话他没对我说,这几天,公安部门再次经历了一场大地震,牵扯到人数之广让人震惊。
“何警督,不愧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我衷心夸奖。
得到我的称赞,何警督严肃的脸终于自豪的笑了。
“苟先生,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回去了,今天晚上我想请你吃顿饭,你看方便吗?”
这是啥意思?不管怎么说何警督帮我们报仇雪恨,这事应该我们表示感谢才是,他怎么主动请客?我急忙表示:“何警督雷厉风行,帮了我们这么大忙,怎么能让你破费,还是我请好了。”
谁知道,对方固执的说:“这顿饭必须我请,我想感谢你的深情厚谊,把你夫人、妹妹、妹夫都带来。我通知师兄和两孩子,我们共聚一堂乐乐。”
我更加狐疑了,我对他貌似没有什么恩情?难道是因为我善待他师兄?何警督葫芦里究竟想卖什么药?还是静观其变。
“行,时间地点你定,我就打扰了。”
晚上,我们两对年轻人,以及孙师傅何明何亮奔赴对方定的,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大酒店。
不知道为什么,坐车时何明何亮有点紧张,他们紧紧拉着我的大手,一人一个坐在我身边,害得婷婷只能坐在小花身边。
我心里嘀咕:平时这两徒弟非常懂事,今天是怎么了?
竟然让我和老婆当牛郎织女,越大越看不出眉眼高低了。
孙师傅也是,任由两孩子黏我,他竟然当起了吃瓜群众。
到了酒店,我发现何警督在门口迎接,看见我们相当热情。
“苟先生,尊夫人你小舅子我都认识,这位应该是你妹妹吧?”
“是的,这是我妹妹小花。”
他目光转动,很快发现两孩子,挑剔的说:“何明何亮,你们都多大了,拉师傅手做什么……大家请进……”
我眉头皱了下,尽管对他感激,可这竟然越俎代庖管我徒弟,顿时感觉不舒服?
两孩子吓得手要缩回去,我立即大声说:“何明何亮,拉着师傅手,我们一起进。”
何警督脸上僵了僵,什么都没说。
婷婷小花和黄凯满脸狐疑,只有孙师傅明显看热闹不怕事大。
我领何明何亮率先走进去,发现这家大酒店果然名不虚传,包房里的装潢的奢华不失大气,
墙壁上的古代仕女图不知道是不是真品,看起来工笔极好,人物鲜活魅力十足。实木座椅,以及博古架上古香古色的摆设,更让人耳目一新。
如此好东西也不怕食客们顺手牵羊?
我好奇的走过去,想拿起来仔细观赏,却发现这些摆设都用特殊的胶粘在架子上。
我心中暗笑,这家酒店防贼的意识还蛮高。
很快大家鱼贯走进来,十个人的桌位,我带来七个人,只有他一位主人。
我坐在客位主座上,何明何亮坐在我右边,左边是美女老婆。
婷婷身边上小花和黄凯。
何警督坐在对面主位上。
很快,服务员拿着菜单让大家点菜。
何警督首先把菜单递给我:“苟先生,想吃什么清点。”
我拿起来看看,菜肴的颜色观感都不错,却走马观花,不知何处着手。在华夏本地吃上我多少有点经验,在这新家婆豪华酒店,我明显是睁眼瞎。
“客随主便,何警督还是你点吧。”我把菜单客气的递过去。
何警督接过菜单,优雅的对服务员说:“把你们酒店最拿手,最昂贵的菜肴先来十盘……再来瓶五粮液……”
这是只选贵的,不选对的……反正不是我花钱。
很快,各种精美菜肴端上来。
何警督给我倒酒,我想起以前喝酒的糗事,只要了杯啤酒。
黄凯和我一样对白酒同样敬而远之,也要杯啤酒。
何警督给孙师傅和自己各自倒了杯五粮液,大家吃喝起来。
何明何亮连啤酒都不会喝,也许是饿了,两人不断往各种菜肴上进攻,感觉吃起来特别香,还发出了轻微咀嚼声。
坐在他们对面的何警督阴沉着脸,不高兴的教训:“何明何亮,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吃东西更要文静,瞧你们吃的?”
“何警督,你真能多管闲事,我徒弟你凭啥管?”我顿时恼了。
何警督以为何明何亮是他外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这几天他感觉颜面扫地,他弄不明白,这两孩子为什么喜欢留在我身边,而不愿意陪他。
他舍不得骨肉亲情,所以才会主动请大家吃饭,目的是想多和孩子来往。
发现孩子做的不对之处他总想教育,偏偏遇到我这样护犊子的,听他管教的语气说话就生气。
这时,孙师傅急忙说明:“苟先生,有件事我没对你说,何警督是何明何亮的亲娘舅,几天前双方认亲了。”
我对何明何良性格习惯很了解,顿时明白两孩子为什么情绪不对?
心头火气:好你何警督,私下里和我徒弟偷偷认亲,竟然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明天你要走了,估计都不会请我吃饭,这他娘做什么事?
很快联想到当初在普陀寺院外遇见两孩子,他们说访亲不遇,流落在那,他们母亲贫病而死。
我讥讽的说:“何警督,原来你连亲姐姐,亲外甥流落在外都不闻不问,如今还有脸管孩子?”
常言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就是想打他的脸。
孙师傅急忙解释:“苟先生,我看你这几天腿伤没好,本想等过几天你好些再说。
这话听的还舒服点,想起刚才何警督管教孩子的嘴脸。
我忍住气问:“何明何亮,你们有什么打算,是跟他走还是跟我走?”
“我们当然跟师傅走……”两小家伙异口同声回答。
就像三伏天吃冰棍,我浑身上下都感觉舒服了。
亲娘舅又怎么样?我徒弟根本不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