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尔兰结婚,我邀请了我所有的好朋友,邀请了曾经帮助过我的所有人,而段北庭就邀请了自己的几个兄弟以及亲人,包括傅余生。
我一直觉得,傅余生对我有意见。
我想,可能是以前段北庭受伤的时候我表现的太冷漠了吧,所以傅余生对我有稍微的排斥。
但这并不重要,这是段北庭的兄弟。
我们明面上能过得去就行。
婚期确定在3月27号,确定了婚期以后段北庭异常的忙碌,他往爱尔兰飞了几趟。
我说我陪他的时候,他都拒绝了我。
禁止我跟着去爱尔兰。
借口是,“这是我给你的婚礼。”
段北庭弄的神神秘秘,我也懒的戳破他的热情,甚至期待他给我的婚礼是个什么模样的!
段北庭在爱尔兰布置婚礼时,我在公司处理事物,我把大大小小的事都安排给了时琛,时琛斜了我一眼欲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沉默。
胡老将军的事还在进行中,其实结果已经注定,毕竟证据确凿,现在只是走个过程。
在他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以前,段北庭与我结婚以后短时间内都会留在爱尔兰,这只是为了防止胡老将军背叛他……但段北庭说过,他的舅公不会背叛他的,因为木已沉舟的时候他也会维护自己的亲人,而段北庭算且是他的亲人。
萧九月直接负责胡老将军的案子,所以时琛很多时候得到第一手资料,他把他知道的进程告诉我,说:“他的职位已经被解除,财产都冻结……证据收齐,现在检察院向法院提出上诉。”
我道:“一审的结果几乎是终审的结果。”
“嗯,你提起的那个雾组织也解除了,在列的军人都退了伍,并没有开除党籍……毕竟他们也是听命令行事,对错都是由上级判断。”
我好奇的问:“高同呢?”
时琛坐在我的身边,解释道:“高同救过清辞,按照你的意愿,尽量给他缓解的空间……我们并没有直接的上诉,而是换了种方式……由部队直接开除党籍,剥夺终生政治权利,换个话说就是回家陪老婆孩子,这对他而言是一种解脱。”
我感叹:“这倒真的是解脱。”
“唉。”时琛忽而叹息,又道:“现在大家都赶着时间结婚,等你婚礼一办就只剩下我了。”
的确,所有的人都选择在这一年结婚。
就连阮庭与陈锦乐,都选在盛夏。
我笑问:“还没有追到九月吗?我看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怎么还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你只知道打趣我。”时琛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无奈道:“九月心里有梗,她不同意我的求婚,更不同意与我领结婚证,可能要等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可能很长,但好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但好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
这是时琛给萧九月的承诺。
他愿意拿一辈子去等她。
我宽慰道:“等我结婚后我就想办法帮你,九月是个直性子没错,但她的心很软,再说女人很容易被对自己好的男人感动,你自信点。”
“你现在与我说话倒挺随意。”时琛笑了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妹妹,祝你新婚快乐。”
我提醒道:“还有半个月呢。”
时琛起身说:“几个孩子都在家里,我给你放半天的假回家吧,剩下的事我替你处理。”
我感激道:“谢谢大哥。”
时琛对我已经是好到没有话说。
我回到时家时,看见清辞正陪着以寒玩乐,而盛朗坐在一侧的沙发上看书,我笑说:“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爱尔兰了,可能在外面住一段时间。”
清辞问:“妈妈,是办婚礼吗?”
我笑说:“嗯,爸爸给妈妈办婚礼。”
一场久违的婚礼。
我与段北庭经历过太多的磨难,现在幸福就摆在眼前,我没有不信,反而觉得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一切都是苦尽甘来。
我坚定的相信,以后我和段北庭只会剩下幸福,我们再也不会经历什么旁的磨难。
段北庭从爱尔兰回国已经是几天后的事了,那时我还躺在床上睡觉,他手捧一把玫瑰把我弄醒,我睁开眼望着他,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道:“睡醒了么?给,刚路过鲜花店给你买的玫瑰。”
我伸手抱着他的脖子问:“回来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还有大清早的送什么鲜花?!”
段北庭把鲜花放在一侧,随即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就开始动手动脚,我摁住他的手,求饶道:“这么早,让我再睡一会,成么?”
“老婆,我都很久没碰你了。”段北庭的嗓音很低,很柔,他脱掉我的衣服道:“你躺着不用动,什么事就我来,你只管享受着我的伺候。”
我笑了笑,三十五岁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
段北庭剥掉我的衣服,他刚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段郁年就在外面喊我道:“妈妈,舅舅说段北庭刚刚回家了,他现在正在你的房间里对吗?”
我猛的推开段北庭,他裹住被子藏在我的身下,段郁年打开门,疑惑的问:“段北庭呢?”
身子一直被人不规矩的抚.摸,我忍住心里的颤抖说:“爸爸在洗澡呢,你等会再来找他。”
段郁年失望的道:“哦,好吧。”
段郁年关上门离开以后,我双腿夹住段北庭的脑袋喘息道:“刚刚孩子在,你还不正经。”
段北庭不以为然的道:“是那小子打扰了我们。”
我吩咐道:“你去反锁门。”
“哦。”段北庭乖乖的起身去反锁门,解释道:“我也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醒了。”
他反锁了门,望着我问:“还来吗?”
段北庭因为刚刚在被子里裹过,所以衬衫凌乱,而下面大大咧咧的什么也没有穿,而且还露出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我噎了噎口水问:“可以吗?”
段北庭见我这模样,轻声的笑了笑:“色。”
段北庭把我拥进怀里给了我足够的热情,我喘息的躺在他怀里,手心胡乱的摸着他。
正在我兴起时,段北庭道:“一切都准备就绪,老婆,等过几天我们就去爱尔兰……我们在德国拍的婚纱照我也取了,都在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