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唇边噙着一抹笑说:“我的老婆当然需要我自己亲手追回,我说过我段北庭这辈子不会再放过你,这句话是真的!”
我瞪他一眼从他身上翻下去,他赶紧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呼吸落在我唇角说:“那时距离我继承段家只有几天的时间,只是没想到沈慧智障的做了那么一件令我悔恨的事!”
那段时间我还错怪着段北庭,我以为他是真的爱沈慧,甚至为了断绝我和陈深在一起,他甘愿委屈自己违心的和我在一起。
那时他都偷偷的办了离婚,只是一直将这件事隐瞒着我,而我那时怀着孩子。
虽然这些是他的计谋,但是带给我的伤害是真实存在的,我提醒说:“无论你怎么解释,那天你救沈慧是真,陈深救我也是真。”
他伤了我,陈深伤了薄光。
提起陈深段北庭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他伸手抚.摸我的肩头,语气微微有些抱怨说:“我打心底是讨厌陈深的,你别在我面前提他。”
他犹豫了一会又说:“我知道他也讨厌我,所以你别在他面前提我,也别在我面前提他。”
段北庭可能看我脸色差劲,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运儿,我那天很后悔……对不起,我没能救着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不会强迫你替我生孩子,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行吗?”
我打心底不愿告诉他以寒的存在,也终于明白他一晚上为什么释放在外面。
因为他怕我再偷偷吃避.孕药!
“我以后不会再给你生孩子。”我趴在他的胸膛上笑问:“以后我和沈慧,你会选择救谁?”
段北庭在听到我不愿再给他生孩子时顿了顿,随即抱紧我承诺的说:“以后无论是谁,我唯一要护的是你,而且也只能是我的运儿。”
“油嘴滑舌。”我笑了笑,嗓音柔柔的提醒他说:“段北庭,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就当陪他玩几个月吧。
趁着北京的风雨还没有侵蚀到这边,我就暂且的贪欢吧,毕竟时琛给了我时间。
我和段北庭闹到中午,直到我肚子饿的响了他才笑着起身去给我做午餐。
我趴在床上望着窗外的雪景觉得恍然,生下以寒时我从未想过我和他能这般相处。
没有争锋相对,没有恶言相向。
就只剩下岁月静好。
段北庭做好午餐时我已经睡的很沉,最后还是他将我吻醒摁在床上做了许久!
我分开双腿勾着他的腰,他将我抱进浴室伺候我洗澡又给我兜上一件他的乳白色衬衫。
吃了饭他问我道:“下午有安排吗?”
“嗯,时琛目前和时年合作,我暂且在这边替他管理公司,所以下午要去公司露个面。”
“时家的总经理?”段北庭笑了笑,又说:“是个不错的职位,时琛他打心底信任你。”
昨晚他听见助理跟刘能的对话了。
总经理这个位置会接触时家大量的机密文件,所以段北庭说这话也是有依据的。
“我是萧一诺的姑姑,而时琛是萧一诺的父亲,而且现在我又收购萧家,时琛除了全心全意的信任我还能信任谁?再说我和时琛认识十年的时间,我和他的关系当然值得信任。”
“你这么一分析倒也实在。”段北庭起身将我搂在怀里,分析说:“时家是个强有力的企业,就连萧家也是比不上的,它的实力同段、薄两家不相上下,你倒是找了一个好靠山。”
萧家的实力同沈、宋有的一比,但和段家硬碰硬却没有好的果子吃,这也就是为什么沈、宋两家会长期依附段家的道理了。
我“嗯”了一声不愿再讨论时家,转移话题问抱着我的男人道:“你下午有安排吗?”
“我同昨晚那个刘能有合作,我下午要去公司监督进程。”段北庭的手指捏着我肚子上的软肉说:“我把海边的别墅买了几百万注册了一家新公司,任何人都还瞧不起它呢,等过个几个月我让瞧不起它的人都通通收购了!”
我突然想起海边遇见的那个漂亮女人,我把这件事告诉段北庭,他笑了笑问:“吃醋了?”
我坦诚说:“嗯呐,吃醋了。”
“傻丫头。”段北庭抱紧我说:“别墅在八个月前就卖了,不然你觉得我靠什么养活自己?说真的,倘若你愿意包养我,我就不开公司了。”
我斜眼问:“那你做什么?”
“陪你啊,你每个月给我点零用钱就行了。”段北庭朗声的笑了笑说:“我觉得当小白脸挺好的,特别是做我们家时运的小白脸。”
他妈这个甜言蜜语说的太顺嘴了。
“哪有我养着你的道理?”我翻个白眼说:“要不是故意设计你爷爷,他会赶你离开段家?”
“放心吧,段家就我这么一个孙子爷爷会求着我回去的,再说段家的股份他给了我岂有拿回去的道理?况且他想培养段郁年那小子起码也要二十年,段家目前没有合适的管理人。”
我疑惑问:“你爸呢?”
“我爸?”段北庭声音低了低说:“我爸就是一个不管事的,对生意没什么把控。”
段北庭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着说:“放心,我养的起你,等我爷爷气消了他就会让我回家,现在我在这座城市轻松自由他也管不着我。”
段北庭似想起什么,提醒着说:“我妈你见过的,貌似在你面前没留下什么好印象,以后你始终会跟我回段家生活的,我提前给你提个醒,我妈那人你别软着,她就是欺软怕硬的人,你硬气点她也不敢说你什么了。”
我没考虑回段家,他居然想了这般多!
我笑问:“你在教我怎么对付婆婆?”
段北庭笑说:“嗯,我妈就是小公主性格,说白了就是太作了,其他的其实都没什么的。”
我“哦”了一声,段北庭又问:“郁年最近怎么样?我等他放寒假再接他到这边。”
“清辞一直都挺好的,个子也抽条了再说他也越来越懂事了,晚上可以自己一个人睡觉了而且也不需要我给他讲童话故事了。”
我握着段北庭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郁闷的说:“前两个月你爷爷将清辞接回段家了。”
“那小子晚上睡觉一直都不需要人陪,是你将他惯着的原因。”段北庭握紧我的手,感兴趣的问:“你收养的那个孩子呢?虽然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总觉得他能看透人的心思。”
段北庭顿了顿说:“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竟然让我有种想法,看来长大了也不简单!”
段北庭的想法同我一般,我内心也一直觉得盛朗很神秘,能够看透人的心思。
我摇摇头解释说:“盛朗他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很少回家,而且他也不喜欢电话联系我,大多时候都是我去学校找他,而每次找他的时候他都在忙着学习新东西。”
盛朗他会学很多传统的乐器更会学现代的乐器,他会学习国画也会学习油画……甚至很多我都不知道的东西,他似乎将自己安排的很忙碌,即使我说他该玩就玩他都听不进去。
他甚至温和的笑说:“以寒喜欢。”
我一脸懵逼,他又解释说:“等以后以寒喜欢什么,我都能够教她,再说我学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现在吃点苦能有什么呢?”
段北庭闻言觉得有些奇怪说:“那个孩子挺令人生疑的,也不知道你养了个什么。”
“我养的是儿子,我能养什么?”
段北庭勾唇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哄道:“我知道他是你的儿子,而且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能对他有坏心吗?”
我斜他一眼,他伸手弹了弹我的脑门温柔的说:“我送你去公司,晚上我接你下班。”
我回卧室换了一套漂亮的衣裙,段北庭看见皱了皱眉,他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给我围了两转提醒说:“冬天气候低,别生病了。”
“段北庭。”我喊他。
他挑眉看着我:“嗯?”
我笑说:“你突然很温柔。”
“傻样,爷只对你温柔。”
我们两人选择性的忘记以前,选择性的似回到曾经他从吴旭手中救我时的模样。
那时我对他一无所知;那时他对我照顾有加;那时他犹如天神般的一次又一次的拯救我。
那时他是我生命中唯一强大的光芒,也是唯一能将我脱离苦海又送入苦海的男人。
段北庭臂弯抱着我拥入他的胸膛,他进入电梯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上车后他贪恋般的吻了吻我的唇瓣才开车送我去公司。
下车后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吩咐说:“晚上早点下班,爷陪你在床上打架。”
陪我在床上打架?
我笑问:“你就这么饥渴?”
段北庭不以为然道:“你比我更饥渴。”
犹如热恋中的两人,段北庭伸手撩开自己的大衣,给我看了眼他鼓着的地方,唇角噙着一抹笑说:“乖,我下午五点就接你下班。”
现在快三点,他五点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