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找我吗?”
少年好听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身后响起,倭国武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却是不敢回头,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似乎被架上了一把兵器。
“说,谁派你来的?”
齐宁慢条斯理地将屠神架在了这个倭国武士的脖子上,漫不经心地说着话,他的手中却是没有闲着,飞快的在这个倭国武士的下巴上一敲,那倭国武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只觉得下巴一痛,然后下巴就再也合不上了。
“额……额……”倭国武士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无法闭合的嘴巴根本就没办法发出准确的音节来。
“别紧张。”齐宁淡淡扫了一眼从倭国武士的嘴巴里掉到地上去的黑色毒药丸,又飞快地在倭国武士的下巴上碰了一下,只听“嘎嘣”一声响,那倭国武士的下巴就又恢复了原样。
“好了,现在咱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虽然上一次警局的人已经带走了抓住闻亦凡的那两个猥琐男,但那二人显然只是远离权力中心的两个小虾米,对于闻亦凡被抓的原因,除了与闻洪安有关系以外,剩下的他们均是一问三不知。
而那个倭国武士的尸体,在陈三儿赶到那间废弃的厂房的时候,尸体已经消失不见了,厂房里除了那两个猥琐男因为电棍而排出的恶心物质以外,就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也就是说,线索全段。
至于闻洪安那里,他之所以会对闻亦凡下手,也只是接到了倭国松本集团所抛出的橄榄枝,一方面想要引进松本集团的先进技术,另一方面,也想借此机会彻底除去闻亦凡,从而得到总裁的位子而已。
至于倭国武士什么的,闻洪安也是全脸蒙逼,显然是不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谁派你来的?!”
话是这么问着,齐宁的心间其实已经有了计较,松本集团刚刚向闻氏抛出橄榄枝,就有倭国武士介入又是看守又是杀人灭口的,若说这是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哼!”
那倭国武士冷哼一声,并不准备回答齐宁的问题,嘴里没有了毒药,他居然企图拔出长刀来自杀。
看着长刀的刀尖就要刺进倭国武士的心口里,齐宁忍不住咒骂一声:“该死!”
难怪那些脑残神剧里,倭国人动不动就要剖腹自杀,他之前还以为那不过是夸张的说法,现在看来,自杀神马的,真的是倭国的优良传统啊!
想问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齐宁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死掉的,握着匕首的手腕不动,齐宁另一只手飞快地伸出,抓住了倭国武士那只握着长刀的手。
“八嘎!”
倭国武士咒骂一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令人惊悚的事实――不论他怎么努力,他的手都没有办法抽回去!
尼玛,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啊?怎么力气比铁钳还大?
电光石火间,那倭国武士一发狠,趁着齐宁精神松懈的一瞬间,他脖子一歪就要朝着齐宁的匕首上撞去,齐宁嘴角抽搐的厉害,却不得不把匕首挪开了一些。
正当他准备放弃匕首,用手掐住倭国武士地脖子的时候,那倭国武士却不按常理出牌,居然一把抓住了他握着匕首的手,在他愣神地一瞬间,那倭国武士拽着齐宁地收,狠狠朝着他的另一只手臂上砍了过去。
“哼!”
血花四溅的一瞬间,齐宁下意识躲了开去,再回身,那倭国武士在地上扔出了一枚烟雾弹后就不见了。
待到烟雾散去,齐宁低头看向阳台上的断臂,无语地撇了撇嘴:“不愧是倭国培养出来的武士,这干不过就自杀,自杀不了就自残的脑回路,还真是寻常人没办法理解的。
话是这么说着,齐宁却是用最快的速度处理了那只断臂,然后一路寻找着倭国武士的气息,最后找到了H大。
“靠之!”
当齐宁沿着那倭国武士留下的气息寻找到一间寝室门口的时候,他简直想要骂娘了,那个家伙,竟然逃到了男寝614宿舍,也就是他的宿舍里!
宿舍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但齐宁却能嗅到一股淡淡地血腥味。
他的心里瞬间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仔细感受着宿舍内的一切,却是没发现有人存在的气息。
“奇怪了,人呢?该不会是……”
某种可怕的念头在心里越来越强烈,齐宁紧蹙着眉头,轻轻推开了宿舍的门。
如同他所想的一样,宿舍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却是瞒不过他的鼻子。
在宿舍里仔细的搜寻了一圈,包括厕所,阳台在内的地方的所有角落,齐宁都找了一遍,终于在阳台的角落里找到了被处理过的血迹的痕迹。
虽然血迹处理了,可那股血腥味却是一时半会儿还散不去。
很快,齐宁又在阳台的护栏之上找到了一处被擦试过的痕迹,那痕迹很新很新,看样子应该是刚刚才擦拭不久的,齐宁眸子微眯,瞬间就从六楼的阳台上跳了下去。
彼时,正是宿舍里人最多的时候,1、2、3、4、5楼的14号宿舍里都有人在洗漱,准备休息。
“卧槽!有人跳楼了!”
214的的阳台上,一个少年正在和心上人煲电话粥,一个错眼的功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影子便从楼上掉了下来,这少年瞬间就吓尿了,惊呼一声。
“啊?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妹纸听到心上人的惊呼,狐疑地问了一句。
少年却是没有心思再继续煲电话粥了,不顾那头妹纸疑惑地呼唤,他把手机挪开了耳边,爬到护栏上往下望啊望,然而,三四米之下的地面上,哪里有什么血迹和应该存在的尸体?
他的惊呼声并不小,不但是电话那头的妹纸听到了,就连在正在宿舍里聊天打屁的一干汉子们也听到了,瞬间,所有人就都冲上了阳台向下望,但,空荡荡的地面上,哪里有什么跳楼者的身影?
“靠!你丫的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好不好?”
“嗷嗷嗷,劳资就差一点就把对方那狗日的人头拿下了,就因为你一嗓子,劳资返送了一颗人头!”
“兄弟们,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