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闹够了没(2)
第232章 闹够了没(2)
陶笛被逼着与他对视,摇头,“没胡闹。”
“确定想离婚?”
陶笛违心的点头,“确定。”她都脏了,还怎么跟这么优秀的大叔相得益彰嘛?
季尧随手将昨晚左轮早就准备好的医生开出的身体检查报告丢到她面前的小桌板上,“自己看,看完再决定!”
陶笛有些狐疑的眨巴着眼睛,男人蹙眉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快点看!”
她机械的拿起那份报告,看着看着她的眼眸睁大了,最后像个傻子一样的傻笑了起来。
笑的捂住嘴巴,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季尧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脸色就阴沉几分,眉头蹙的更紧。
陶笛看完了终于忍住了笑,还挂着泪珠的小脸上满是欣喜若狂,“老公,我上面写着我没收到其他伤害。嘎嘎,我只是被电晕了。我没受到其他伤害,我不用愧疚了,我不用自卑了,我也不用离婚了。”
此刻的心情,那只能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了。
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季尧脸色阴沉着,不说话。只是,视线移向她刚才写好的那份离婚协议上面。
陶笛见了,连忙把离婚协议书抢过来,护在怀里,萌萌哒的说了一句,“巴拉拉能量,让我老公立刻失忆十分钟!”
季尧还是蹙眉,甚至嫌弃的说了两个字,“幼稚!”
陶笛也不生气,自己胡乱的擦了一把泪水,就挪动着身子往男人身边靠,小手拉扯着男人的西装,笑容妍妍的,“老公,你快点忘记刚才的事情。你快点忘记!”
季尧表情刚毅,五官冷峻,沉声道,“忘不掉!”
陶笛看着自己写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不然,我把这份离婚协议书吃掉?”
季尧没说话,陶笛又自言自语道,“可我真的要吃下去了,我的胃会不舒服的。晚上还得麻烦你帮小妻子揉胃,严重点还得做胃镜啊之类的,太折腾了。你能舍得让你小妻子这么折腾吗?”
见季尧还是不说话,她又可怜兮兮的道,“我知道我家大叔最疼我了,你肯定舍不得折腾我的,所以你自己把这份离婚协议忘记吧。我这狗爬字也太难看了,根本入不得您的法眼。你说好吗?我说好的!”
不忍心再逗她了,季尧直接从她手中把离婚协议书抢过来,撕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
“吃早餐!”
陶笛连忙点头,“嗯,我好饿了,马上吃早餐,谢谢老公关心。”
季尧打开保温盒,里面果然是他在家里熬好的白粥。他记得上次女佣说过身体虚的时候适合吃白粥,所以一大早他就回家熬白粥去了。
低头帮她盛白粥的时候,看见她脖子上面那些吻痕,动作不由的又粗鲁了几分。将瓷碗往她面前一推,“吃。”
陶笛撒娇,“老公,你看我都不方便,你喂我一个呗。”
季尧深眸触及到她的脖颈处,眸光就变得沉甸甸的,生硬道,“自己吃!”
陶笛自然也是记得自己脖子上都是吻痕的,她意识到男人可能很介意她脖子上的吻痕。的确,她自己都很介意。虽然她没有受到更严重的伤害,可这些吻痕也让她非常不舒服。她聪慧的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拉着他,小手扯着他的衣袖逼的他不得不弯腰,然后她麻利的从他脖子上把他的围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浅灰色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配上她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着实有些违和,甚至还挺滑稽的。
有护士进来查房的时候,被她的造型吓到了,她也丝毫不在意。
因为,她的举动让她家的大叔那阴沉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
“老公,喂我。”陶笛旁若无人的撒娇,“我手疼,刚才扎针扎的。”
季尧还是别扭的生硬道,“扎针扎的是正在输液的那只手。”
陶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是吗?那我忘记了,嘻嘻,那我自己吃吧。”
虽然男人送过来的是她平时不爱吃的白粥,可是因为心情大好起来,她吃东西也有胃口了。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一边夸赞,“老公,这粥是你自己熬的吗?真好吃。”
“不是。”
“那是谁熬的?”
“家里女佣。”
“女佣请假了,昨天白天跟我这个女主人请了两天假。嘻嘻……”
季尧脸色微沉,“快吃。”
陶笛一口气吃了两碗白粥,吃的欢快不已。
她吃的时候还讨好的想要喂男人吃,男人傲娇的扭头说不饿不吃。
她也不介意,知道男人别扭她脖子上的吻痕呢。
吃完了之后,刚好她的点滴也打完了。
按了呼叫铃,护士过来帮她拔针。
拔完针之后,她故意不按住针眼,“老公,你帮我按。”
季尧蹙眉,不伸手。
陶笛扁了扁小嘴,用一种可怜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老公,你按一下。都流血了……我身体本来就虚……”
无奈,季尧看着那个冒血的针眼,最终只能妥协的帮她按住。不过,表情还是一脸的别扭和嫌弃。
陶笛笑的更甜了,他帮她按着针眼的时候,她的小手摸着他青色的胡渣,一脸的心疼,“老公,对不起,昨晚的事情肯定让你担心了。是你昨晚赶回来的还是今天早晨赶回来的?”
“昨晚。”他生硬道。
陶笛主动偎依在他的胸膛中,“老公,我爱你哦。我想你哦。”
她温柔的语气,软糯的说着。
还伸出自己的小手,“老公,刚才这里扎了两针,好疼的。”
其实,刚才她难受的根本没感觉的到。这会,只是拿出来撒娇而已。
季尧淡道,“活该!”
不过,大掌却是不着痕迹的覆盖在她的针眼上面。
陶笛笑的更加甜蜜了,“老公,你亲我一下,安慰我一下。刚才我白哭了那么久,流了那么多眼泪。你亲亲我。”
季尧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只好低头亲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