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几个战友同时伸出手指来,不由地拍着手掌。
其中一人开口道:“不愧是强强联手,跟我们的脑袋就是不一样。你们早就料到孙一祥会使这一招,所以让我们全部出动,引开他们所有人的注意力,以为我们是偷取他们现有的资料,结果呢,放长线,钓大鱼,这是直接去M国,用孙一祥的眼看我们要的资料呢。”
“这还得感谢鸿哲查阅资料呢,孙一祥这种类似的作案手段已经用过几次了,虽然时间长,但是屡试不爽。我们这样演一出戏,他们也不会怀疑我们的小动作,正好借用这一手,把他们偷偷搞的动静给调查出来!”风轻歌打着响指说道。
上方站着的人也欣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大家都辛苦了,M国的飞机过去至少要十几个小时,大家先休息,明天下午两点集合,咱们看看他们到底在密谋着什么。”
这些作战的方式,都是他们一起想出来的吗?那些,都是计谋?
站在一旁的慕苍云不由地愣住了,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的他,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至少这些东西都是对的。但,物极必反,当这样的东西能够主控人类的时候,那么后果,难以想象。
“轻歌,好好回去休息,明天见。”宠溺的伸出手来,揉着风轻歌的小脑袋,鸿哲淡笑着。
风轻歌调皮的一笑,看着孙一祥的面孔倒真的不习惯,纤细的手指落在鸿哲的脸颊上,拉着人皮面具朝着下面撕了去,看着那熟悉的面容,这才满意的笑道:“晚安。”
“鸿哲?贺兰博?”
只是这一眼,慕苍云完全愣住了,那个鸿哲,居然长得跟贺兰世家的公子贺兰博一模一样,那五官跟贺兰博没有任何的差别,只是现在的他,一头短发,穿着西装,比起吊儿郎当的贺兰博,要多了些可靠的味道。
脸色阴沉着,慕苍云的心中早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冷着脸,想要插入到两人的中间,却发现四周,一片黑暗,再也找不到那些熟悉的研究所。紧接着,那黑色的空间里出现了绿色的光幕,上面的文字不断地移动着,那简体的字迹就印在上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休息去了的几人在座椅上坐好,都冷着脸看着屏幕上的东西。
直到那画面再消失,所有的文字都被拷贝了下来后,四周才亮了起来。没有人说话,整个氛围陷入了尴尬的阶段,那些字体对于慕苍云来说很陌生,他也只看了一点,而且还有其他的字母在里面,他并不是完全明白,但能弄懂的是,画面上的几个人,是打算做出个什么东西来。
“PH5,他们疯了,居然想研究这样的怪物出来。”绷紧了脸,鸿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双手插入裤包中,他紧咬着牙齿,冷冷的说道:“用人类的躯体制造出克隆体,再注入PH5,让他们的肌肉硬化,刀枪不入,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这,这不就跟机器人一样了吗,或者说,变成了僵尸,丧尸?”冷着脸,坐着的人捏紧了手指,要是这样的东西真的被研究了出来,那么该有多么的可怕啊。
整个人人类,或许都会陷入危机之中。
“PH5是什么?”慕苍云记得,这个东西风轻歌说过,但下意识的,他还是问了出来。
沉思中的风轻歌拖着下巴,淡漠的回答道:“简单说,就是一种药剂,我们称它们为大规模的灭亡体,一旦被注入了这东西,身体就会变得跟钢铁一样坚、硬。不过在注入这药剂的时候,人体会因为承受不了药物而死亡,只剩下空壳,任由人摆布,通俗一点说,就是活死人。”
“轻歌,你说这个做什么?”鸿哲微微一愣,现在大家都在考虑怎么做,眼前的人怎么……
微微一怔,风轻歌疑惑的抬起头来,纳闷的问道:“不是你问我PH5是什么吗?”
“丫头,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了?我是慕苍云,丫头,能看见我吗?”目光紧缩,慕苍云迅速走到风轻歌的身前,伸出手来在她的眼前晃动着。
只是风轻歌皱着眉头,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四周,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慕苍云,她敲了敲脑袋,无奈的说道:“喔,也许是出现幻觉了,现在该怎么办,PH5的实验绝对不能出现,否则地球会乱套的。这研究出来的人,比炸弹都恐怖了。”
“九爷只是参与到其中而已,并不是幕后的主手,我们要做的,就是赶在他们之前,先把M国这些研究的人全部抓捕,九爷这边就没了渠道。我会通知国际那边,最近两天出发前往国外,研究所在的位置我们也会侦查出来,模拟好地图给你们,作战方式以及逃生线路都会传送给你们,一切小心!”上方的人沉声道,迈开步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四周坐着的人则发出一声无奈的悲嚎声,又要执行任务了,休个假期的时间都没有,真是丧心病狂啊。
“你们这小俩口准备一下呗,都快奔三的人了,还不结婚,依我看我,明儿就把婚礼办了,这次出国就当度蜜月呗!”伸手搭在风轻歌的肩头,那走过来的人嘿嘿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白了身后的人一眼,风轻歌嗔怒道:“你走开,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把任务当度蜜月,走走走,我才不要搭理你们呢。”
“轻歌,明天上午十点,金海岸见。”看着就要跑开的人,鸿哲连忙转身说道,身后吹口哨的声音响起,风轻歌只是伸手做了个OK的手势,飞快的朝着外面跑去。
丫头……
孤独的站在这空间里,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慕苍云发现自己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只能随着风轻歌的记忆起伏着。双手不由地紧捏,意念扫过,感应到还在释放着光芒的彼岸花,他必须快些了,彼岸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凋谢,他得赶在这之前,让丫头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