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低低的笑道,“是啊是啊,穆王可再也不必忍着了!”
南阳县主的脸红的如石榴一般,之前她的身子虚弱,穆王就是做那事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定不曾尽兴……
此时,那宋蕴突然哭闹了起来,谢宁儿手忙脚乱的将他抱过来,亲自喂乳,那孩子如同找到了世间最温暖最美味的东西,就大口大口的吸允起来。
谢宁儿一脸的柔和,那慈母情怀,让她格外的美丽。
南阳县主微微的讶异,“你怎么亲自喂养,没有找乳母吗?”大户人家,多是乳母喂养的。
谢宁儿笑道,“孩子还是自己喂养的好,我身子不错,不成问题,等他大了,我的不够他吃了再说吧!”乳母是早就安排了的,但是谢宁儿自己是学医的深知血脉相连,乳凝于血的道理,孩子吃自己母亲的乳,身子会康健很多。
叶瑜点点头,也认为很有道理。况且,看着谢宁儿喂养的时候,那一份宁静和满足,就足以叫人动容。
只是她怀的是双生子,肯定是要请乳母的了!
南阳县主好奇的不行,叽叽喳喳的问了很多的问题,不得不说,有一个医术颇为精湛的好友,真的是太好了,很多的事情,她都能给完美的回答。
特别是有些女子的问题,对着太医,还真的是难以启齿呢!
看谢宁儿有些卷了,叶瑜就拉着南阳县主回到了宴席之上。
她和南阳县主一出现,就引起了一阵的骚动了!叶瑜微微的蹙眉,这才发现,那些贵妇人不吃东西,都盯着她和南阳县主。
南阳县主习惯了这样的注目,就拉着叶瑜坐在了叶盈的身边,他们这些相识的人坐在一处,也算是热闹。
就听得邻桌的一个贵妇轻声说道,“这祁南候府夫人,当真是好福气啊!都说是双生子呢!看那肚子,也该四五个月了吧?”
另一个说道,“祁南候府炙手可热,自然是好福气,你当是我们这些不起眼的角色吗?”
这言语之中分明有几分嫉妒和不忿!叶瑜微微的蹙眉,她都不认识这些人,无端端的牵扯她做什么!
叶盈轻声说道,“不少人都想去看看宋家的小公子,但是都被拦住了,就你和南阳县主去了……”
叶瑜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定是她们觉得不公平,不忿了!而南阳县主的身份高贵,她们不敢说什么,柿子捡软的捏,就只能说祁南候府了!
南阳县主哑然失笑,“当真是好笑,我们和宋陌是什么关系,她们又是什么人!宋家的公子何其的金贵,是谁相看,都能看的吗?”
故意说的很大声,那几个贵妇的都脸色稍变。叶瑜却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这是宋陌的地方,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那几人倒是不说话,但是却有另一个声音传来,“祁南候夫人自然是福气好的了!听说那祁南候感念夫人一个人持家辛苦,这就要纳妾为夫人分忧了,当真对夫人的体贴备至啊!”
这话语如此的诛心,叶瑜不由得气血翻涌,回眸看去,居然是魏国公夫人!
魏国公夫人对于叶瑜的不满,可以说是如海如山!儿子痴迷于她,家不成家,和王燕和离之后,如今更是沉迷在道学之中,整日里都不见踪迹。
而那朱琴心……想起这个女儿,就是她永远的痛!魏国公在京城的地位一落千丈,都是这妖媚做的好事!
看如今她倒是风光无限,这口恶气怎么吞的下?没有看见就罢了,遇上了怎么也要刺她几句!况且,她也不是造谣,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叶瑜一看是她,顿时就似笑非笑的说道,“我到是谁,对于我们家侯爷的事情,如此的了如指掌,我都未曾听说的事情,魏国公夫人就知道了,无怪乎魏国公消息灵通,当真是国之栋梁啊!”3
魏国公夫人脸色顿时一变,这就是明晃晃的讽刺了!谁不知道魏国公如今闲赋在家,轻易都不得上朝!什么国之栋梁!
宴席间,发出了吃吃的笑声,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热闹的长舌妇!
“哦?原来侯夫人并不知情啊?都是我多嘴了!不过,祁南候年少风流,也是难免,想必侯夫人也早就看开了吧?先前祁南候征战夷狄的时候,就和夷狄公主纠缠不清,至今也是一笔糊涂账,如今又……”魏国公夫人做出一副讶异且怜悯的样子!
南阳县主有些看不惯她那假惺惺的样子,这传言她也是听说的,但是并不相信,她认识言铎可有十几年了,对于言铎的心性有些了解,他可不是会被美色引诱的人!不由得站起来,“魏国公夫人,这是侯府的事情,你未免多嘴了!”
魏国公夫人微微的屈膝,“是!县主说的不错,只是同为女子,我为侯夫人担心,她还怀着孕,也不知道会不会动了胎气!”
这话就恶毒了!
叶瑜可以被讥讽,但是却听不得有人拿孩子说事!“魏国公夫人,请你放心,我的孩子好的很,人人都说我的福气好,定会子孙满堂,而且我的子孙定会教育的妥妥当当,不至于丢人现眼!”这就是说魏国公夫人养而不教,丢人现眼了!
叶盈站了起来,“走吧,妹妹,我们去外面走走,不必和这种人多费口舌,简直是吃饱了抻着的慌,都怪这宋家的酒席,太过美味了!”
南阳县主笑道,“魏国公夫人当真是厉害啊!你还以为这里是你们魏国公府吗?要知道这里可是宋家!”她倏然起身,转身离去,少顷,就有人来婉转的请魏国公夫人离去,说的是魏国公府有人送信,说是家中有事,但是众人都心知肚明,这宋陌下了逐客令了!
这一下子,就算是有人还有看热闹的心思,都不敢表露了,刚刚说话的那两个贵妇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再不敢说一个字!
魏国公夫人当众颜面尽失,后来,不管是谁家的宴席,都谢绝她的参与,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