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贺逸辰掏出了枪,对准了李小红的脑袋,李小红尖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李小红甚至没见过真枪是什么样子,更加没有谁曾经用枪指过她的头。
如果贺逸辰的手指头轻轻动一下,那她的小命就没有了,而贺逸辰压根也没有要对李小红开枪的心,保险都没开,但李小红哪里知道其中的玄机。
贺逸辰和贺依清都看清楚了,李小红尿了很多,两个裤腿都湿了。
“她挺娇小的,没想到她的身体里存了这么多尿。”贺逸辰道。
贺依清都为李小红尴尬,面色绯红,没说什么。
既然不能猛揍她,又要吓唬住她,没有比用枪对准她的脑袋更管用的了。
李小红醒来后,双腿发软无法站起,匍匐在地上不停地道歉,半个多小时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句,但她是真的怕了。
“你走吧!如果你敢外传依清的事,我就打烂你的脑袋,让你英年早逝!”
“不敢了,真不敢了,我……,我走了!”
李小红走了。
贺依清松了一口气,李小红只不过是被吓了个够呛,甚至尿了裤子,但她并没有受伤,贺依清真担心愤怒之下,贺逸辰的拳脚会落到李小红身上。
赵斌伤得很重,恐怕这个学期余下的时间不太可能在京华大学出现了。
赵浩波有心为儿子讨个说法,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是忍了,受了伤,好了以后能继续生活,可命没了的话就与生活无缘了。
贺依清又住到了宿舍,开始按照她的节奏学习生活,上官冰傲对贺逸辰的恨更深了。
贺逸辰并没觉得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因为赵浩波和赵斌父子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
天气不错,唐诗怡想让贺逸辰陪她去红叶山看红叶,如果今天还不能去,再过段时间就看不到红叶了。
红叶不等人。
贺逸辰答应唐诗怡,下午陪她去,他要趁上午的时间去上官集团,唐诗怡已经了解到了贺依清发生的事,也知道贺逸辰去上官集团的目的。
上官贵宝本以为赵斌被打进了医院,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可他没想到的是,贺逸辰又来了!
上官冰傲也在,她也很是奇怪,冷冷地看着贺逸辰的脸,心道,你这个把我气得要死的混蛋怎么又来了?
“贺少,快坐!”
上官贵宝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但他显得很热情,让坐后就去沏茶了。
贺逸辰就坐在上官冰傲的身边,他发现冰山美女并没有要对他说点什么的意思,也懒得搭理她,却闻到了肌肤的味道和香水的味道。
贺逸辰以前对香水做过研究,他知道上官冰傲用是国际知名品牌第凡内,很是昂贵,充满优雅的欧洲风格,以茉莉香和玫瑰香为主,混合森林基调,很容易激起男人某种很原始的**。
贺逸辰并没有对上官冰傲的香水做任何的评价,依旧是懒得搭理她,上官冰傲觉得就这么坐在贺逸辰的身边很别扭,当上官贵宝沏茶端过来,上官冰傲就坐到了真皮椅上,那是上官集团董事长的位置。
贺逸辰心道,上官冰傲,你现在还是个大学生,你还不是上官集团的董事长,有事没事别总给那个位置上坐。
“贺少,请喝茶!”
贺逸辰品了一口茶,笑道:“味道不错,上官董事长,你也坐啊,这样更容易说事。”
“贺少,你这次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让我帮忙?咱们是朋友,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你的话,我会尽力的。”上官贵宝显得很真诚。
“我是来要压惊费的!这个钱本来应该赵浩波出,因为赵浩波是赵斌的老子,但你不是器重他吗?为了表达对你的尊重,所以我来找你了!”贺逸辰道。
上官贵宝气得够呛,他本来不想顶撞贺逸辰,可他实在忍不住了:“贺少,你这就不对了!虽然赵斌纠缠了你的妹妹贺依清,可你的妹妹一点损失都没有,赵斌呢?被你打成了重伤,恐怕年前好不起来了,医疗费都给你免了,你怎么还能来要压惊费?”
“赵斌受伤住院是他活该,他打不过我,住进医院很正常,如果他的功夫比我高,住到医院里的不就是我了吗?赵斌吓到了我的妹妹,也吓到了我,我的妹妹不停的颤抖,我也很恐慌,当时我出了一头汗,以后指不定要做多久的噩梦,压惊费不能少!”
上官贵宝气得快晕过去了,坐在贺逸辰的身边,身体不停地摇晃。
上官冰傲在真皮椅上坐不住了,快步走到了贺逸辰身边,面色惨白,冷声道:“贺逸辰,你真无赖!”
“你这个臭丫头没资格教训我,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你不是很喜欢那个真皮椅吗?你可以坐到上边多呆一会儿。”贺逸辰道。
“我臭吗?是不是你的鼻子有问题?”上官冰傲明显是要胡搅蛮缠,从而给她的父亲留出更多思考的时间。
“我知道你的身上喷着第凡内的玫瑰味香水,那是一种很高贵优雅的味道,用心品味,能体会到欧洲风情和森林基调,但你刚才对我的态度,就是臭丫头的表现,你给我让到一边去,别影响我要压惊费!”
上官贵宝和上官冰傲都很是吃惊,没想到贺逸辰对香水也这么了解,简单闻一闻就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水,这个男人也太神奇了,他的本事大到了让人愕然。
“冰傲,没你的事,我会给贺少一个满意的交代。”上官贵宝道。
上官冰傲狠狠剜了贺逸辰一眼,这次没坐到真皮椅上,而是坐到了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使劲颤了几下,春波荡漾。
上官贵宝给贺逸辰敬上一根烟:“贺少,压惊费我替赵浩波出了,你觉得多少合适?”
“200万。”
“多少?”
“200万!”
“贺少,你太狠了!仅仅是这么一点小事,你把人打成那个样子还要200万?”
“上官董事长,你也算是家大业大,在200万的面前不至于这么激动吧?虽然你的集团有点不景气,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钱你肯定出得起!你如果不痛快,我就无法保证赵浩波和赵斌的人生安全了!真出了什么事,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贺逸辰心道,既然老子是来要压惊费的,肯定有足够的理由,也不会空手而归。
“贺少,算我求你了,我现在资金紧张到了让你无法想象,我正缺钱呢!如果我不缺钱……”上官贵宝额头泛起了一层汗:“算了,我知道贺少是痛快人,我也来点痛快的,也别200万了,100万怎么样?”
“上官董事长,抛开现象开本质,你还是个很不错的人,在京华商界的大老板行列里,你的人格还比较能坐得住,我给你个面子,就100万。”
“钱明天就能到你的手里,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贺逸辰微微笑了笑,起身就离开了,看都没看上官冰傲一眼。
上官冰傲哽咽着哭了起来,痛苦道:“爸,你看到了吧!我们父女两个都被贺逸辰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你的心里还存有幻想呢,还想拉拢贺逸辰!我们拉得动他吗?”
“越是强悍的人就越是难拉拢,轻易就能拉到身边的人,一般也没什么大本事!这次的事不能怪贺逸辰,如果不是赵斌那个混蛋死不要脸纠缠贺依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赵浩波是赵斌的父亲,就算赵斌很不争气,赵浩波也是上官集团的中流砥柱,我别无选择。”
“给贺逸辰100万以后,我们手里可用的钱就更少了,银行贷款的事还没有音讯,马上就是春节了,到底该怎么办?”上官冰傲哽咽着哭起来,恐怕京华大学的人很难看到冰山校花如此沮丧的一面。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一直都相信,我们上官集团不会这么容易倒塌的。”上官贵宝如此说着,心里却也是万分焦虑,他亲眼看到过那些大老板是怎么倒台的,就像是强震中的房屋,轰然崩塌。
唐诗怡很着急,贺逸辰答应她,下午陪她去红叶山看红叶,可现在都快中午了,难道连一起吃午饭的意思都没有吗?
逸辰,我对你是真心的,可你总让我伤心,你知道美丽的白天鹅有多委屈吗?你这么对我是不道德的。
唐诗怡的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是贺逸辰,她立刻接了起来。
“逸辰,人家在等你呢,你到哪里了?”
“马上就到了,你出来吧,我请你到东来顺吃火锅,然后一起去红叶山看红叶。”
“真好!”
当唐诗怡走到小区门口,路虎揽胜已经在那里停着,唐诗怡故意迈起了空姐的招牌步子,走到车边,款款地打开车门,香体坐了上去。
“逸辰,开车,东来顺!”
贺逸辰看着唐诗怡娇美的脸,微微笑了笑,开车朝东来顺赶去。
吃过美味的火锅,又坐到了路虎揽胜里,要去红叶山了,唐诗怡充满了美妙的想象。
“此时红叶依然很美。”
“白天鹅,红叶山的红叶会因为你的到来变得更美。”
“我爱听,嘻嘻……,你承认是我个很极品的美女?”
“那当然,你都迷倒一批人了,肯定很极品。”
唐诗怡心道,迷倒一批人有什么用?可我没法迷倒你啊!你总让我心动,也总让我纠结。
“依清遇到的麻烦处理了吗?”
“处理好了!”
“你没趁机要点压惊费什么的?”
“当然会要,否则就不是我的风格了,对于犯了错误的人,必须让他们肉疼的同时也心疼,否则不会真正长记性的。”
“你简直就是修人专家。”唐诗怡心道,我这只白天鹅也被你修理得不轻,你不答应做我的男朋友,就是在修理我!我被你修理得身体湿润内心痛苦,我被你修理得寝食难安在飞机上也有点精神恍惚。
刚才吃火锅耽误了很长时间,当贺逸辰和唐诗怡到红叶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红叶山的红叶依然热烈,大片火红的颜色让人的心沸腾起来,唐诗怡拉着贺逸辰的手顺着小路快步走。
“哎呀,真美!”
“你都在京华生活了很多年,你又不是没见过红叶山的红叶。”
“生活得越久,看得次数越多,就越是留恋,我和红叶就像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感情越来越浓,我从没有厌烦过红叶,我总是能从大片的红叶中找到一种独特的热情!”唐诗怡看着贺逸辰的脸:“亲爱的,等我们两个结婚后,你很快就会厌烦我吗?”
真猛!
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呢,美丽的白天鹅连结婚都想到了?
贺逸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能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喂,你这个家伙,红叶这么美,你却笑成了这个样子,你在红叶山如此的笑,是不道德的。”
“你少给我扣帽子,我们坐下吧。”贺逸辰对着唐诗怡的头摸了摸。
坐到红叶环绕的斜坡上,唐诗怡很快就钻到了贺逸辰的怀里,饱满的胸部挤压着贺逸辰,分外的柔软。
品着唐诗怡身上的茉莉香水味,贺逸辰就想到了上官冰傲用的第凡内香水,尽管上官集团陷入了资金困境,可上官冰傲用的东西还是那么高档。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恐怕就是上官贵宝就算处境很难,也不会轻易在物质上亏待了宝贝女儿。
“逸辰,你喜欢依清吗?”
“当然喜欢,她可是我的妹妹,但我对她的喜欢是很干净的。”
“真的吗?”
“肯定!哦,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没有,难道你没发现,我已经改了吃醋的毛病,我现在连拌凉菜都很少放醋,我看到醋就反感,我讨厌醋!”
贺逸辰呵呵笑了起来。
唐诗怡本来就很大的眼睛显得更大了,娇声大喊:“不许笑。”
贺逸辰不笑了,却是把唐诗怡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