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在白瑶开口说话之前,牧伯先开口说道。
然而谭敛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直直的看着白瑶。
白瑶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脸色是很僵硬的样子。但是,却又看不出有什么很明显的情绪。
“白瑶……”
“谭少爷,请你不要说话了!要不然,我家少爷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在谭敛的开口的时候,牧伯的声音也急急的响起。
音量,自然是高于谭敛。
“牧管家,你让他说。”白瑶的声音淡淡的响起。
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每个人都为之吃惊。
“夫人,你不要听他胡说什么!”牧伯看着白瑶,带着吃惊的劝道。
“没关系。”白瑶轻轻地吐出了这两个字。
牧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白瑶坚定的眼神,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毕竟,在这之前,他已然是觉得,自家夫人和少爷的模样,是有些相像了。自然,在固执这一方面,也是让人感到害怕的。
白瑶并没有将眼神全程都放在谭敛的身上,可嘴里面的话语却是对着谭敛的,“你继续说。”
她现在,很想要知道,有关于辰宴的所有事情。
虽然明明知道谭宴要说出那些和辰宴有关的话语一定是不好的,可是她还是迫切的想要知道。
也许,是因为在这之前,自己对辰宴的关心上升了一个高度吧!
谭敛被此刻的白瑶吓得有些微怔了一下,随即便又反应了过来,“白瑶,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好吗?”
“不必了。”白瑶拒绝了,“就在这里,你告诉我。”
她想要知道辰宴的事情,但是也仅仅只限于知道辰宴的事情。
“白瑶,站在这医院大门口的,说话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的。我……”
谭敛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神时不时的飘向站在一旁的牧伯。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瑶打断了,“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说完了之后,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谭敛,我不是以前的白瑶了。”
不是以前,那个被你的‘深情’骗的团团转的白瑶了。
谭敛愣了一下,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白瑶摆摆手打断了,“你要说的话,就赶快说吧!不要,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好。”谭敛终是点了点头,“白瑶,你不能够嫁给辰宴!”
还是这一句话,白瑶微微皱了眉头,“为什么?”
“因为,辰宴所做的一些事情,你并不知道。”谭敛急急地说道。
“辰宴,做了什么事情?”白瑶看着谭敛,眼神之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在她看来,尽管辰宴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可到底不是那种让人伤心不已的男人。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谭敛,却是最让女人伤心的。而且,自己和辰宴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此时谭敛这般的前来,是何居心实在是让人觉得怀疑。
“辰宴做过的那些事情,想必你是都不知道吧!”谭敛看着白瑶的眼睛,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在里头。
尤其,是想到自己如今经历的事情,都是来源于这个叫做辰宴的男人。
谭敛还很清楚的记得,那个自称是辰宴弟弟的人说过的话语。
“谭家的少爷,若是连谭家都被别人掌控在了手中的话,那么又何称是少爷?”
没错,他不可否认,没有谭家,那么他谭敛就什么都没有。
“辰宴做了什么你所觉得我不知道的事情?”白瑶看着谭敛,面不改色的询问道。
就好像,谭敛的话语对于自己是没有任何的影响的。
这样子的白瑶,倒是叫谭敛有些微微的惊讶了。
毕竟在他的记忆之中,白瑶是从来都不会有这般的镇定的。
谭敛怔愣了一下,在白瑶的眉头皱起之前,才是开口道,“辰宴他,已经开始做了伤害白家的事情!”
“你在胡说什么?”一听到有人这样的来挑唆自家少爷和夫人之间的关系,牧伯再也不能是闭着嘴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了。
“我跟白瑶说话,关你什么事情?”谭敛愤愤的瞪了牧伯一眼,对于这个全程都在静静的盯着自己的人,委实没有什么太好的语气,“你要分得清自己的身份,不要……”
“好了。”白瑶被这样的声音吵得实在是有些头疼。最重要的是,她的脑子之中并没有谭敛所说的这些话语的任何信息。
本来对于谭敛的话语,她是下意识的不想要相信。但是,事关于白家,她又不得不多问上一句。“谭敛,你说清楚,白家到底怎么了?”
“你恐怕是不知道的吧,辰宴已经开始对白家下手了。”谭敛看着白瑶那张脸,不知道为何突然将所有的话语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
白瑶心里面,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吃惊的,“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夫人……”牧伯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谭敛那张嘴,便忍不住是低声喊了一下白瑶。
但是,后者却是制止了他的话语,“牧管家,你不要说话。”
让牧伯不再开口了之后,她便死死的看向了谭敛,“你是一个男人,我希望,你要为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任!”
“我自然是会负责任的!”谭敛毫无畏惧的看向了白瑶的双眸,“我不仅会为自己所有的话负责任,我还要告诉你,当初那些你所看到的事情背后究竟是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瑶开口问道。
听到白瑶这么问,谭敛笑了笑。
那种笑容,是带着某些意味不明的东西在里头的,让人看起来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下一秒,谭敛不理会牧伯,直直的朝着白瑶靠近。
“白瑶,你以为那个叫做辰宴的男人是真的爱你吗?从头到尾,你也只是一个替身罢了!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对你这个替身这么好吗?因为……”
说到这里,谭敛停顿了一下。
牧伯心下感觉到了不好,刚想要出言阻止,谭敛的声音已经响起。
“因为,他逼死了自己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