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宴的车走出去了好远之后,站在谭敛身边的性感女人走上前,挽住了谭敛的胳膊,“敛,这……”
“滚!”谭敛皱了皱眉,忍不住是怒吼了一声。
性感女人愣了愣,随即捂着脸匆匆的走了。
回到谭家之后,谭敛就一下子瘫在了沙发上,心里面是乱糟糟的一片。在晚饭的时候,谭敛跟自己的父亲讲起了这件事情,谭凯气的将筷子一摔,怒骂了一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上次让你去争取开发权,你没有成功,现在姜东这块地,你竟然也弄不来!你,你是要气死老子吗?”
谭敛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姜东的那块地,他们谭氏盯了好久,现在辰宴来插一脚,这件事情准是不成了。
“哎呀,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吃顿饭,你这是做什么!”林彩凤不想看到丈夫和儿子闹出什么不愉快,自然是做起了和事佬,“这,这儿子不是正在跟你将这件事情的吗?那个辰宴不是就是口头说了一下?没准,就是因为那个贱女人随口说的呢!我早就说了,白家那个女人,根本就不适合做敛儿的妻子,现在你看,所有的事情……”
“好了!婚都退了,还在这里说起这个事情是要干什么?”谭凯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妻子的言论显然是极为不满意的,“妇人之见!就是因为你,儿子才这么的不成器!”
“老谭,你这话是还是什么意思?我难道说的不对吗?白家的那个女人,在还没有跟敛儿退婚的时候,就已经和那个辰宴住在一起了。如今因为她,你和敛儿有发生了争吵。最重要的是,就白家那个样子,哪里能跟我们谭氏比?幸好啊,白家那女人没有和敛儿在一起,要不然不是阻了敛儿的事业嘛!要我说……”
“你说够了没有?”谭凯直接站了起来,“这顿饭,只要有你就没有安静的时候!白家那丫头怎么了?咱们的儿子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完,在林彩凤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走进了书房,将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林彩凤看着自己的儿子,更是生气不已,“儿子,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父亲,真的是……”
“妈,你别说了,我吃饱了,出去走走!”谭敛也将筷子放下了,起身朝外面走去。
“这一个二个,又是怎么了?”林彩凤很纳闷的嘀咕了两声,“你们不吃,我吃!”
谭敛走出了家门之后,被风那么一吹,心情更是烦躁不已。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发现也是无济于事。最后只好是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根烟,点着了抽起来。当嘴里面的吐出第一个烟圈的时候,谭凯才觉得,自己的心情稍稍好受了一些。
“一个人在这里抽闷烟,似乎并不能解决什么事情。”云淡风轻的口气,玩世不恭的样子。
谭凯拿着烟,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这个可以称之为妖艳的……男人。
“我似乎不认识你,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谭凯挪开了目光,又抽了一口烟,才开口缓缓地说道。
妖艳的男人上前了一步,“谭凯,你好,我是……”
“我不是有什么特殊嗜好的男人,你要是找生意,就去找其他人吧!”谭凯实在是有些心烦,说话的口气也是极为不耐烦的。
“不,我想你是误会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辰烨。”辰烨的脸上依然是挂着笑容。
“辰烨?”谭凯皱了皱眉头,随即警惕了起来,“你和辰宴是什么关系?”现在只要一听到和辰宴有关的任何东西,就连相似的名字,谭凯也是头疼的不得了。
辰烨也不忌讳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你猜的不错,辰宴是我的哥哥。”
“我跟和辰宴有关的人,没什么好说的。”谭凯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语气之中是满满的拒绝。
辰烨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不少,“很巧,我和辰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谭凯将手中未抽完的烟扔掉,脚尖狠狠地踩了踩。
“我来找你,是为了我们之间合作的事情。”在昏暗的灯光下,辰烨脸上的笑容莫名的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让人望而生寒。
睡梦之中,白瑶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窒息感,然后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怎么了?”辰宴打开了床头灯,也是坐起来。
白瑶拍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地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突然做了一个噩梦。”
“明天去医院看一下,你最近睡得总是不安稳。”辰宴出声,很温柔的说道。
“不用了。”白瑶摇摇头,“我并不是特别的想去医院。”
“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辰宴说道,很是霸道的模样,“我说去,你就要去。”
“好吧。”白瑶不想和辰宴在这件小事情上面起任何的争执,点了点头就同意了。然后又躺回自己的位置,“睡吧,辰宴。”
关上了灯之后,辰宴长长的手臂一揽,就将白瑶揽进了自己的怀中。
白瑶还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拥抱,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却被辰宴制止了,“简夕,别动,好好的睡一觉。”
然后,又是一夜好梦。
辰宴总是有这样子的能力,在他的身边,安心总是会来的快一些、多一些。白瑶对于这种有些奢侈的感觉,几乎是在贪婪的汲取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瑶摸了摸自己的身侧,那里已经是冰凉了许久。她起身,洗漱过后就往楼下走去,辰宴正坐在客厅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世上仅有的吧!她何其有幸,又何其的不幸。得到太多的东西,总归是让人心有不安。
辰宴放下报纸的时候,刚好就是看见了自己的小女人站在楼梯那里,呆呆的看向了自己这边。他心思一动,突然就是招了招手,“简夕,过来。”
白瑶竟然真的抬脚就走了过去,仿佛自己在那一刻,就是简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