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徐景行追问。
虎哥犹豫一下才低声回答道:“刀玉海还说,要是你,你们不配合,就,就来硬的。”
“呵呵,来硬的,”他呵呵一笑,“刀玉海是干什么的?”
“是玉海娱乐公司的老板。”
玉海娱乐公司?
徐景行闻言皱起眉头,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应该不是无名之辈,也就是说,这刀玉海还真可能是个人物。
只是他关心的不是刀玉海明面上的工作,而是私底下的身份,所以继续追问:“你跟刀玉海什么关系?”
“我,我,我是他公司里的保安,”虎哥低声道。
“只是一个保安?”
“保安经理,”虎哥急忙回答。
“那个什么娱乐公司的保安经理?”
“不是,是,是一个夜场的保安经理。”
听到这话,他撇撇嘴:“看场子的就看场子的,还特么保安经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嘲讽完又蹲下来,用夭华拍了拍虎哥的腮帮子:“来,说说你看场子这些年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虎哥一听急忙否认:“没有,我没做过,真的,我,我虽然是看场子的,但除了偶尔应付一些个醉汉外几乎没别的事儿,伤天害理的那种我根本没沾过,真的,我看的那个夜场里连粉都没的……”
看着虎哥那惊慌失措的眼神,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装的挺像,可惜,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别否认,别说你的眼神,我连你的本相都能看穿,不知道本相是什么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有特殊能力就好,嗯,刀玉海猜得没错,我确实不是一般人。”
虎哥一听这话更加惊慌:“别杀我,我,我,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我这就去自首,对,我自首,请求法庭重判……”
“呵呵,你想的太简单了吧,自首?刀玉海会同意么?说不定你前脚走进派出所,后脚就没命了,”他笑笑,“放心吧,我会留你一条命在的,而且我还可以保证刀玉海不找你麻烦。”
虎哥闻言一愣,随即大喜过望:“真的?”
“当然是真的!”
“太感谢了,真的,谢谢,我一定革新洗面重新做人,保准再也不做那些丧天害理的事情,”虎哥激动又兴奋的连连道谢,说着翻身起来还想抓徐景行的手道歉。
徐景行闪过虎哥的手掌,冷笑道:“刚才还说自己没做过丧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漏口风了吧?”
虎哥打了一个寒颤,随即陪着笑脸道:“我,我以后绝对不沾那些东西了,你,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说话当然算话,但这不妨碍我了解一下你是不是该死,”说到这里耸耸肩:“放心,你不会让你去死,但会让你生不如死,”说完眉毛一挑,一缕神识沿着夭华急冲而出,直接刺向虎哥的大脑。
虎哥还想说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嘴巴,什么都没说出来,眼神就变得呆滞,身体也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恶人自有天收,天不收我收!
他望着虎哥体内那个伥鬼模样的本相逐渐消散,哼了一声,随手捡起一根不知道那个小混混的棒球棍在虎哥的额头上砸了一下,这才起身,环顾四周之后往自己身上施加了一个障眼法,这才施施然的离开。
至于那些个小混混,已经全部倒在地上了,虽然没有全死,但全都带伤,只是伤势或重或轻罢了,不值得关注,如果不是想知道大老板是谁,他连那什么虎哥都懒得理会。
现在目的达到了,当然要及时脱离现场,避免沾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来官方的高度关注和警戒。
所以他快速离开停车场,去公厕那边转了一圈后解除障眼法,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找到妹妹和唐瑜瑛三女。
看到他,他妹妹急忙道:“哥,没找到,怎么办?”
一行人中属他妹妹紧张,因为他妹妹可不知道这车的主人是他们的母亲,所以感觉把人家的车钥匙给弄丢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很希望能把“丢掉”的钥匙找回来。
相对而言,唐瑜瑛和黄蓉就好多了,两个姑娘的家庭条件明显都很好,对她们而言车钥匙丢了跟打碎一只饭碗都微不足道,回头再配一把就是了,何况欧陆这种高档车都有备用钥匙,也根本没必要那么紧张。
所以唐瑜瑛只是道:“找不到就算了,咱们打车回去,不对,还不能回去,咱们去南锣鼓巷逛逛吧,那边的夜市很好玩的。”
徐景行闻言笑道:“这个建议不错,簋街这边除了吃的就没别的了,不过不用打车,我找到钥匙了。”
唐瑜瑛愕然:“在哪儿找到的?”
“嘿嘿,一直在我右手里的,跟手机在一块,”他挠挠头故作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现代版骑驴找驴,你怎么不把自个儿也忘掉?”唐瑜瑛白了他一眼:“让我们白白的跑了一趟,不行,待会儿你买单,全部!”
“没问题,这就出发,”他壕气的招招手,带着三女往停车场那边走去。
只是当他们重新回到停车场的时候,那边已经被民警给包围了,还有两辆救护车,外围还闹哄哄的围了一群人,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挤不进去了。
“这是怎么了?”他妹妹有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掌问。
“谁知道,可能是有人打架?”他拍了拍妹妹的手背安抚道。
“哦,”他妹妹吐吐舌头:“幸亏刚才咱们没在,不然说不定会被殃及到。”
唐瑜瑛却皱起眉头问:“你怎么知道是打架?”
“你没看到有那么多民警么?还有两辆救护车,甚至连防爆特警都来了,除了打群架还能是什么?”他没好气的回答道。
“是么?”唐瑜瑛眨眨眼,“刚才你真的去公厕了?”
“废话,你要看看监控么?”
“呸,怎么说话呢,”唐瑜瑛瞪了他一眼,但眼里的狐疑却没散去,反而更浓,显然这姑娘起了疑心,毕竟他的举动太惹人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