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涨红着脸几乎变成青紫色,使力拍打男人的双手渐渐无力。几欲窒息的瞬间,男人猛的松手。“咳咳咳……”女人撑着琉璃瓦,咳出眼泪,大口吸气,缓了缓,喘着粗气道“我都不记得从前了,我怎么跟你说……你们每个人都知道我的过去,却没人告诉我全部,是非
对错我又要如何定论?你总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他,为什么不问问自己,既然强掳了我,又抹去了我的记忆,就应该将所有的路都封死啊。咳咳咳……”“他们打了个好算盘,绕道磐石城。我已经派人扫了磐石城,现在磐石城已经纳入我凤流的版图了。你接生的那个孩子,我替你接来凤都了,等他的母亲出了月子,便进宫
来伺候你。”
“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吗?苍生何辜,百姓何辜?”
千月聆一手捂上心口,当然千辛万苦,最后还是害了他们。
“他们的公主污蔑我凤流的君后与不知名的人士有染,这口气你能咽下是因为你心虚,但是我咽不下。我若没有表示,旁的人还真以为我乐得头顶绿油油……”
“什么绿油油,我与他虽互通心意,但至今清清白白,南庄走水之前,我没有对不住你,那时候我没想过要离开你,跟他走。我清楚明白我有未婚夫,我有责任有义务。”
千月聆愤愤抬眼,他话中带刺,她将界限化的分明。
“哼,谁知道呢……”男人戏谑笑,口是心非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明白。对话陷入胶着,千月聆脸上十分无奈,但她不会傻到说,你试一试便知道。至于男人,女人是否完整他早已有过试探,没有做到最后,是因为女人紧张害怕僵硬的像过堂
提审,男人便想再缓一缓。不承认,不过是气她。
“随你吧。”千月聆终于还是开口,却似泄了气,眼眶里也有一丝红。男人又心软“知道你跟他没有,但是每每想到他死了还住在你心里,我便膈应的慌。”
男人不知道女人早已知晓火场没人,依旧骗她北泽墨已经死在火场。“酸死你算了。”千月聆抿了抿嘴,突然觉得委屈,珍珠又断了线。好好的青梅竹马的话本,歪成了现在这样,她也不知道去问谁索赔。骗子难道不该负责?偏偏这个骗子
是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为了重视的人,她还得虚与委蛇的迎合。“成成成,酸死我,让你做寡妇,你就开心了……”男人暴躁的揽过女人在怀里,本来以为自己铁了心,她一哭,他又妥协了“不爱我也成,但你得演好了,别让我看出破绽
。”
“你这个人真不讲理,本来就是你先骗了我,我不过是发现了事实,拨乱反正,还要被你威胁警告。”千月聆吸了吸鼻子,这些天,她仔细想了想,终于捋了清楚,此前总觉得好像是自己对不住他,但仔细想想,自己才是最大的那个受害者,只是迫于他的淫威,这几句话,她始终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