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跟阿苍是无所谓,大不了走就走,就是阿蔡,他养了几只羊羔羔,怕是要舍不得的。”阿浪活动了几下肩膀,将上衣理了好。
“羊羔可以再买,要是有机会我还是愿意出去的。”一旁的阿蔡,适时接了话茬。
“我也是,不想再躲在这愚昧的乡下。”阿苍低了低头,昨夜,他对村民们的做法很是失望。
“若是你们没达要求,让七哥跟贺大人给你们在谋个生计还是不难的。”凌动了动眸子。
“这倒是不必的,只需顺带我们一道入城,生计我们可以自己找。”阿浪摇了摇,虽然自己帮了白家姐姐,但因此便问人伸手讨生计,他是做不出来的。
阿苍跟阿蔡也觉得有道理,跟着点了点头。既打定了主意,阿苍跟阿蔡便先回家里准备,尤其是阿蔡还要将羊羔羔转手。白木雪本也担心他们三人留在村子里,往后日子不好过,听凌说他们愿意去往业城,也安了安心。便与北泽墨商议,给他们找间铺子,资助他们一些本钱让他们做生意用
。这倒是让阿浪犯了难,做生意自然是好啊,但是做什么好呢?想来想去,也没想到门路,倒是白木雪又在空中画了个圆,提示他可以做饼,阿浪方想起来自己做的饼好似
确实还不差。到了午间,大致都是收拾妥帖,一众人也不再留恋,便出发回业城。这一路倒也平静,闹腾了一夜,白木雪也困的慌,便在马车上睡了一路。一直到了业露雨桥前,仍未
醒来。北泽墨也不忍心叫醒她,便直接将她抱回了家。阿浪三人,则由易安世带着去了瓦舍那边,白木雪买下的房子。
“小妹。”北泽墨一进了院门,白木南便迎了上来。
“嘘。”北泽墨作势噤声“让她再睡会儿。”
“我来。”白木南从北泽墨怀中接过白木雪,便将她抱上了楼。
等易安世回了来,凌便与他讲述了白木雪的病情。
“金线蛊吗?”易安世皱了皱眉“这种疗法在业城鲜少有人用啊。”
“小友,你确定那是金线蛊吗?”玄月亦是有所保留。
“理论上应该是,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凌挠了挠头,他二人的态度,让他也开始有些动摇。
“一会儿等雪儿醒了,看看去。”玄月沉了沉眸。一个御医用金线蛊?好似不太可能,这种偏门疗法更倾向旁门左道,自来为御医们不屑。
“嗯。”凌点了点头。
“咚……”楼上仿佛什么重物砸落。
“什么声音?”易安世不解的看了看凌。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姐姐的房间。”凌亦是一脸茫然。
“上去看看。”玄月率先起了身来。又落回了原座“还是算了,应该有人会去。”本在隔壁休息的北泽墨自然也听到了响动,即刻从床上跳起,第一时间冲进白木雪的房间。却见她茫然的坐在地上,碎发睡得飞起,正睡眼惺忪的挠着头环顾四周。见北泽墨进了来,甚有些委屈的睁着大眼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