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不要闹了好不好?真儿只是想听你说一说事发经过,你便说一次与她又如何。非要等大理寺的公文下来吗?”北泽墨沉着气试图劝说。白木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抖的厉害,视线不争气间就变得模糊起来,北泽墨这番说词,明显便偏向徐真儿,案宗上明明白白记录的事,只看一眼便能了解,却非要她一遍
又一遍的叙述,真的不是企图在她的证词里找纰漏吗?明明她与凌都是证人,却仿佛就是嫌犯的待遇。“你当我无理取闹吧,北泽墨,我想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吸了吸鼻子,白木雪冷静说道,眼中晶莹无声雨落“我眼里容不下一粒沙,现在便觉得硌得慌。你想清楚了再来
找我,若是想退婚,随时都可以。”说着,白木雪抬手擦了擦眼角,便挤开北泽墨去开门,堪堪打开一丝缝隙。却听一声“嘭”响,北泽墨的大掌已撑上大门。只见他满脸都是愠色,手也抖的厉害,音量也较
往常高了一些,带着一丝压迫感质问道“我说过的吧,无论怎么闹都行,但不准说退婚这两个字?”
“你现在就向着别人,还成亲做什么?”白木雪一声反问,又自嘲道“搞不好什么时候被绿了,我还得跟对方做着好姐妹。我没有这样的气度。”北泽墨拧了拧眉,绿了什么鬼?这摆明了就是在吃醋嘛,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想明白这一层,北泽墨也冷静了下来,俯身继续发扬不要脸的精神道“好小白,醋那么酸,
就别吃了,墨哥哥带你去吃糖葫芦好不好。”
“你……”白木雪本气得慌,北泽墨这么一闹,突然便有些语塞。顿了顿,又继续堵气道“不去。”“不去吗?”北泽墨水蹙了蹙眉,坏笑道“那墨哥哥可要吃你了。”说罢,也不等白木雪反应过来,便侧头要吻上。白木雪惊惶躲了一躲,推搡着骂道“你个无赖,凑牛虻,登
徒子,一天要亲几次呀……嗯……唔……”虽努力挣扎了一番,但终究还是没有躲过,起初白木雪还试图抗拒,最后便是落得整个人都被他死死框在门与他之间的下场。直到她终于放弃了抵抗,北泽墨才稍稍松开
了一些,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威胁的语气道“你要是再闹,我便再亲你,亲到你不闹了为止。”“啪……”一声脆响,白木雪没好气的拍掉北泽墨的手,一把将他推开,又骂了一声“无赖。”便要开门,却又被北泽墨从身后整个圈了住,只听他伏上她的耳畔细细说道“相
信我好不好,我对真儿,真的只有敬重,就像……”
北泽墨顿了顿,白木雪追问道“像什么?”
“像你敬重师尊那样。”思来想去,北泽墨都没找到最贴切的比喻,便只好将玄月搬出来救场。“噗呲……”白木雪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北泽墨忙是跟上道“那,你笑了,笑过就没事了,不准再闹了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