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鲁山和阿力提明看了眼哈图阿不,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同样是常委,人家的待遇似乎比他们要强。
哈图阿不接着说道:“听王部长的意思,我的工作安排上头可能还有其它想法,具体的再等等,暂时您就把我当个副手吧,有什么小事都可以交给我来办。”
吾艾肖贝笑了笑,心中明白,他这是在表示他的工作以后只受上级单线的安排,似乎西北方面管不着他。想到这些,吾艾肖贝心里越发阴沉了,司马阿木还没有赶走,难道又来了一个吗?
“省长,不管上头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我都会听从您的指挥,我们都是西北人,自然要受您的领导!”
“什么领导不领导的,大家都是兄弟,我们这几个家族在西北有着深厚的历史,我相信未来一定会发扬光大的!”哈图阿不越是放低姿态,吾艾肖贝越是不放心。当然,单以哈图阿不现在的能力还说,对自己还是构不成威胁的。
那么是否趁他羽翼未丰之时做些什么呢?吾艾肖贝心里有些乱,西北班子调整过后,他反而感觉更加累了。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吾艾肖贝把他们送到门口,久久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应该高兴吗?”乌云从卧室走出来说道。最近的乌云仿佛转性了一般,不再像过去那样出来陪着客人,家里有人过来她就躲在房里。
听到爱妻的声音,吾艾肖贝笑着回过头来,苦笑道:“你不懂啊,以后的西北更复杂了!”
“这个哈图阿不还真不简单呢,说话滴水不漏。”乌云横卧在沙发上,睡裙压在臀下露出了雪白的长腿,看上去极为诱人,一抹酥胸从领口处露出来,仿佛春风满园关不住似的。
吾艾肖贝食指大动,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在自己怀中,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脸凑了上去,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嘴巴缓缓吻着她光滑的皮肤。
“你说得不错,我一直都知道高层想要重点培养其它家族的继承人,但是长久以来他们都不成气候,我们吾艾家族都是西北第一家族,我也就没把他们当回事。可是看到哈图阿不的成长,我才明白高层的培养终于有了收获,将来的西北……或许就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可惜我吾艾家族……没有个后人!”
想到这些,吾艾肖贝就有些难受。虽然吾艾家族很庞大,其叔叔伯伯家也有一些子弟身在官场,但是都难当大任,更何况那些子弟必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他很希望能有个孩子继承自己的政治财富。
“有些事都是天意,也不能强求。”乌云冰冷地说道。
“乌云,你就一点反应也没有吗?”
乌云摇摇头,心虚地说:“或许是你的种子质量不行吧。”
“我最近一直在吃药,感觉好了很多。”吾艾肖贝伤感地说,抚摸着她的美腿渐渐就有了反应,低头捧着她的脸说:“今天晚上再试试?”
“你想试就试吧……”乌云点点头。
“那我先去洗洗……”吾艾肖贝爬起来冲进了浴室。
乌云长叹一声,喃喃道:“你耽误了我,我也耽误了你……”
当吾艾肖贝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乌云已经躺在床上脱去了衣服,似乎是为了少些麻烦,她想主动一些,这样也能减少时间。最近每次和吾艾肖贝亲热,她都有一种厌烦的感觉,脑海里想着马金山,幻想着身上的男人是他才会好受一点。
“着急了?”吾艾肖贝拉开被子就看到了她那雪白诱人的**,直接就压上来。京城医生开的药果然不同,最近他在那方面恢复了不少。
“进来吧……”乌云不想过多的前戏,出言提醒。
吾艾肖贝反而不急了慢慢地享受着。
乌云闭上眼睛,并没有说话,主动套了上去。吾艾肖贝感觉一阵温热,无奈之下只好动了起来。
……
京城,一号的办公室内,韦远方正在听宁中强的汇报。
“他真的这么说?”韦远方的眼睛眯了起来。
“嗯,看起来情绪不小。”宁中强点点头。
“这到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一向是比较能忍的,这次是怎么了?”韦远方抓了抓头皮,听到宁中强转述张鹏飞在电话中的态度后他不得不深思。
“应该是有点伤心,或者说失落吧。”
“怎么……你也觉得我做得不对?”韦远方认真地问道。
宁中强摇摇头,说道:“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我在想他说的那些话。他说――操心的事情多就容易累,如果只想眼前的工作那可就轻松了。还说――或许平衡比工作还重要吧……”
韦远方半天没有说话,沉默之后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宁中强说:“我觉得对待这种能力强的干部,今后是否换种思路,能不能再……宽一点?”
韦远方没有应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中强接着说道:“现在的西北局面有点复杂,我真替他担心。”
“等等看吧……”韦远方目光幽幽地说道。
……
省委班子刚被调整,所有人都认为张书记会做点什么用以巩固他的统治力,然而这个时候他确以身体建康为由请假疗养。西北经济改革正处在关键时期,一向以工作快结奏著称的他突然消失在公众面前,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吾艾肖贝原以为张鹏飞只是说说,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他又怎么会休息?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张鹏飞真的休息了,没有人知道张书记在想什么。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吾艾肖贝有些苦涩,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沉重。
玉门市街边有几条熟悉的人影融入人群,正是疗养休假的张鹏飞带着他的小团队。干部调整之后,西北的各路势力和工作都面临着重新整合,按道理而言,现在的张鹏飞正应该是忙碌的时候。一下子换掉了五名常委,身为大班长的他有很多事要做。然而他却忙里偷闲,以养病为由溜了出来,就连了解他的彭翔都猜不透领导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