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嘴硬的人太多了,唯独你是最嘴硬的一个人了!”
劳德斯冷森的笑了一下,当铁鹰在最后一刻望去了他那一张惨白脸庞的时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眼神之中充满了诡异。
“铁鹰,你最厉害的不就是你的右手吗?现在你还拿什么跟我战斗?”
随即劳德斯立马松开双脚,将铁鹰那一只几乎快要折断的右手手臂盘旋缠绕在铁鹰的脖子上,当即提着铁鹰的头将其给强行拉拽起来,最后一脚猛然踢向铁鹰的后背。
“哐当”一声,铁鹰无力且重重的倒在了地上,甚至再也爬不起来。
时间在平静的流逝着,铁鹰并没有一丝丝能站起来的预兆,他甚至已经没有那个力量再站起来了。
劳德斯在消耗掉了铁鹰的全身力气之后,随着铁鹰的右手手臂的脱臼,脖子上的窒息束缚,这两者加在一起已然令铁鹰没有了可以与劳德斯搏斗的能力。
“我突然开始觉得,所谓的铁鹰也不过如此,似乎给我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实在是太搞笑了!”
看着劳德斯一脸轻蔑不屑的望着自己甚至还止不住的甩甩头,铁鹰只得死死的瞪向劳德斯,右手的完全脱臼令他像失去了一半平衡一般连站都站不起来。
现场的情况看起来可是相当的不利,对于铁鹰来说。
“毒魁,我这里已经结束了,我遇见的不过只是一个废物而已,你用不着担心我,我好着呢。”随着劳德斯慢慢走向那通话机,口中再一次提及到“毒魁”的名字。
而这时,铁鹰才再一次的慢慢站了起来,嘴上浮现出一丝从容的微笑来,以及那不屑的嘴角。
“不错嘛!你比我所想象中的还要厉害一点点。”
劳德斯注意身后的异常,他转过身来望去,才赫然发现铁鹰已然再一次的站了起来,说道:“不过,你已经失败的事实是不会被改变的,受死吧!”
眼下,铁鹰虽然右手还是处于脱臼状态,不过此刻的铁鹰看上去居然比之前更加的激烈躁动了。
“你说的没有错,失败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不过失败的人不会是我。”
一股兴奋的气氛开始蔓延在二人的周围,劳德斯因为铁鹰的重新站起来而感到战斗的兴奋,而铁鹰则是因为遇到强敌而兴奋了起来。
此刻,不仅仅是铁鹰开始默默上扬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来,眼下劳德斯的眼角边儿上猛地也露出一缕嗜血的绿光来。
“不就是断了一只手臂,至于让你这么嚣张吗?”
就断手这种事儿,铁鹰的佣兵生涯中不知有多少次发生过,随着铁鹰将右手五指张开紧贴在地面,以地面为指点迅速疯狂的舞动着右肩。
“咯吱”几声,疼痛瞬间刺激着铁鹰的右手痛感神经之后,随着铁鹰随意的舞动着右臂而没有丝毫酸痛的迹象,这个男人再一次自信且不屑的看向了劳德斯。
“这就解决了吗?我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如此狂妄。”
现场的气氛,已经达到白热化,劳德斯瞬间从衣角内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急速冲向铁鹰,喝道:“你不觉得现在的你成为了李逍遥的走狗,已经是一个没有任何资格说话的废物了吗?”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也在那瞬间,铁鹰从腰间也拔出一把匕首来,尖厉的剑尖似乎比劳德斯手中的匕首多出一缕淡淡的白色雾气。
劳德斯一刀刺向铁鹰的胸膛,被铁鹰一匕首轻易挡开之后,二人随即展开了一场视觉冲击力爆炸的匕首击杀。
双方不论是在速度还是在力道上都接近完美,每一次的挥舞匕首刺去都会被对方完美的拦截下来,似乎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不过,眼下劳德斯那一副神情严肃的表情与铁鹰那一脸神情惬意的模样做对比的话,似乎又能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真是一个疯子,一个疯狂的疯子。”
疯狂的匕首摩擦碰撞声响彻在这间不大不小的洗手间内,外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此时这里的疯狂战斗。
“有本事就跟我堂堂正正的战斗一场,你这样一直进行所谓的闪躲,根本一丁点的意义都没有!”不论自己的任何攻势,都会被铁鹰巧妙的闪躲开来,劳德斯的躁动之心也逐渐占据着他的理智。
很快,铁鹰便感觉到劳德斯失去了刚才的耐心与防备,处于一种九分攻势一份防守的状态,每一刀下去都必然夹带着劳德斯强烈想要将铁鹰置于死地的念头。
“呵呵!你已经急躁了吗?是不是因为我又重新站起来了,所以你的心态已经被我搞炸了?”
在挡下最后一招攻势之后,铁鹰后退了几步,很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劳德斯,你已经败了,不过只要你告诉我毒魁现在在哪里,我可以不杀你,而且李逍遥也不会找你麻烦!”
“你不觉得你的废话实在是多到让我一定要宰了你的地步吗?”
劳德斯轻蔑的瞪向铁鹰,不过很快他才发觉到自己已然被铁鹰下了套,说道:“铁鹰,你这个家伙难道刚才是故意让我折断你的手臂?”
“智商,真的令人堪忧啊!”铁鹰阴森的舔舐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刀刃,露出一双狩猎嗜血的目光来,“你现在才发现吗?”
随着铁鹰话音刚落,一把匕首精准的瞬间刺向劳德斯,那刹那之间可不是劳德斯所能及时反应过来的。
“哐当”一声,很快劳德斯的倒地声响彻在洗手间内,透过铁鹰的视角可以清晰的发现劳德斯的心脏被一匕首彻底贯穿。
铁鹰冷漠的踏着小步走向劳德斯,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屑,随即说道:“哎!现在的人怎么都是这么一副轻浮的表情呢?”
看着那已经彻底死去的劳德斯,铁鹰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儿,毕竟遇上这样强力的敌手,铁鹰也还是少有的紧张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