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在梦里被柳浣纱拖起来,叶默并无不满。
昨晚,他都没怎么挑逗她,她就从了。
她很爽快,也很配合。
叶默感觉有些梦幻。
好在确定柳浣纱没有什么事瞒着他,才搂着她,一头扎进梦乡。
早餐桌上。
果然,柳浣纱表示,要对盛世蓝天在熏州的产业展开突袭检查。叶默让乔乔和乔小乔陪同前往,目的不言而喻。
叶默决定找到那个传说中的神医的旧居,探听神医的消息。圣柔得跟着。
至于薛心怡,选择留在了酒店。在陇城的时候,由于身体原因,她差点闹了笑话,待在房间里,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早餐过后,叶默把大乔和小乔叫到了旁边。
有些话必须得跟她们嘱咐,有些后果必须得跟她们讲清楚。保护好柳浣纱,叶默不会亏待她们,要是柳浣纱少根毫毛,饶不了她们。
即便如此,叶默还是不怎么放心,眼皮跳的厉害,心里也有些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事要发生。
待柳浣纱所乘的车离开酒店,圣柔收回目光,发现叶默忧心忡忡,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我好像忽略了什么。”叶默皱眉,冥冥中,他总感觉危险离自己很近,却又捕捉不到什么。
“忽略了什么?”圣柔面露凝重,她没从叶默的脸上看到玩笑之意,在她的印象里,叶默似乎从未如此正经过。
叶默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难道你就没发现,这几天,我们过的太安逸了吗?”
“不会是你神经敏感,想太多了吧?我们的行踪真的很飘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没人可以在熏州织出一张网,除非……”
圣柔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吸了口凉气,叶默不禁眯眼:“除非什么?”
“你该不会怀疑,我们当中有人是奸细吧?”圣柔惊诧道。若真如此,实在可怕。
“这倒不至于,我的眼力劲没有那么差,如果真有奸细,那个人也肯定是你。”叶默摇摇头,打消了圣柔的疑虑。
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圣柔没好气的瞪了叶默一眼,“嗛”了声,真不知道,叶默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若是圣柔知道,之前在餐桌上,叶默对薛心怡和大小乔都施展了读心,唯独没读她的心,她还会不会坚持认为,叶默这么说有问题?
叶默懒得理会她,眯眼说道:“虽然我们每到一处,都是临时决定的,但要是…假设有人能够猜到我们的目的地呢?”
“你是说……”圣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若有所指,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你会下棋吗?”叶默很突然的答非所问。
“当然!”
圣柔肯定点头,得意道:“本小姐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琴棋书画,唱歌跳舞,无不精通,我要是朝娱乐圈发展,去演戏,恐怕就没她李青瓷什么事了!”
叶默不禁“啧啧啧啧”。
都没说她胖呢,她却自己喘上了。
却没忍住多看她几眼,就这脸蛋和身材,绝对很符合那些喜欢玩潜规则的导演们的标准。
还好圣柔不知道叶默在想什么,不然她应该会跟他决斗,决斗叶默倒是不怕她,就怕她问:你敢不敢潜了我?
“我不会下棋,也不会琴和书画,更不会唱歌跳舞,我似乎天生没有艺术细胞。”叶默顿感无奈。
“那你刚才还问我!”圣柔没好气,只觉之前那番话,像是在对牛弹琴。
“但是,”不料叶默话锋一转:“我可以由落子参棋局,由琴音辨音律,由书面表面悟意境,听歌声懂情感,看够舞姿找神韵。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许是叶默这话听着有些绕,貌似也很深奥,圣柔不禁咽了口口水。
叶默的眼神非常平静,但是毋庸置疑,这让圣柔无意识的点点头,却是很快意识到不对,肯定摇头道:“我不明白!”
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说不明白。叶默不禁摇头,深感无奈,大胸女人呀!
只好问道:“我要是跟你说,我们很有可能已经成了一枚棋子,在别人的棋盘上,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棋子?”圣柔愣了愣,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你疯了,我觉得你只是病的有点严重而已。”
叶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我平时没事,喜欢在网上搜一些奇怪的书籍来看,知道有那么一类人,尤其擅长推演布局。”
圣柔张了张嘴,看着叶默好半晌,点头道:“的确,从古至今,华夏都存在着这样的人。只是,你说我们都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该不会是你在故意吓唬我吧?”
“我故意吓唬你?”叶默顿时没好气的道:“大小姐,你以为我现在闲的很吗?”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圣柔一想到“棋子”,就不禁有点慌。
“我刚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这天底下,就没有我参不透的棋局。”叶默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倒是说的轻巧!”圣柔真是服了。如果叶默的感觉真有那么准,那么,布局的人肯定是手腕通天的存在,就算叶默没吹牛,参透了棋局,又该如何破局?
“遇到屁大点事就这么慌,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叶默知道圣柔吓到了,当即打趣道。
“谁,谁慌了?”圣柔不满反驳,想她东南亚地下拳王,号称不败女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却在心中腹诽,都沦为棋子了,这还是屁大点事吗?没准只是一不个小心,小命就玩完了!
见状,叶默不再打击她,鬼使神差的拍了拍她孱弱的肩,破天荒的安慰道:“放心吧!既然你是我的朋友,就算天塌下来,我先替你顶着!”
圣柔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是“嗛”了声,狐疑的眼神,似乎在问:真的假的哦?“你还别不信,我今天就把话放这,要是让我知道,真有人敢玩我,无论是谁,我都会把他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