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8章 檀王爷
小白呜咽着点了数次头,然而又让江山跟着去一个地方。
有了上次蛇莲的经验,江山很快弄搞懂了小白是想让自己跟它走,“你不是又找到什么天材地宝了吧?”
小白把江山领进一个能容下成人行走的山洞里。由于山洞过于矮小,小白只得缩小身体在前方引路。一进山洞江山稍稍适应了下洞里的昏暗光线,只山洞的深处隐隐有莹光溢出。
“还真有宝贝啊。”江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没显现出任何激动的神情。
山洞蜿蜒崎岖向里延伸着,约有两公里之深。洞壁粗糙不平,显然是个天然洞穴。越往山洞里走,洞底溢出的莹光越发明亮起来。
江山好奇心大起,猜测洞底藏着什么样的天材地宝。
一堆金银珠宝小山似的堆在洞底,还有几颗拳大般大小的夜月珠正泛着莹莹之光。
“这是你发现的藏宝洞?”见只是些金银珠宝并非什么天材地宝,江山稍稍有些失望。
小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呜咽着示意江山进前查看那些金银珠宝。江山对这些意外之财不怎么上心,可还是走上前去查看。很快,他的双眼被一只碗口般大小的皮囊给吸引住了。
这只皮囊做工精美质地古仆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所制,还有着淡淡的灵气波动。江山欣喜的拿起皮囊,“只是储物袋啊。”
由于江山的修为还没达到神识外放的境界,无法探知这只储物袋的容量有多大。他小小的兴奋了会,便动手将那些堆成小山般的金银珠宝往储物袋里塞,只到一件不剩。
小白见江山笑纳了那些金银珠宝也是露出兴奋之色,呜咽的说个不停。费了半天劲江山才弄明白它的意思,这些金银珠宝和储物袋是从路家搜刮而来。
江山和鄂老联手血洗了路家,却全都没有对财物上心。随后而去的小白在“打扫”战场时顺手牵羊的将路家财物洗劫一空。
当江山问起小白如何将这些金银珠宝带回来的之时,它先是张大了血盆大口然后又是作干呕状。江山顿时明白过来,小白是将这些金银珠宝吞入腹中带了回来然后吐在这个山洞里。
“你小子挺聪明的。”江山大为赞赏的看小白一眼。随后,又不禁喃喃自语道:“路家竟然和修士有联系,看来此后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啊。”
储物袋是修士所用的物品,普通人根本无法炼制。路家拥有一只储物袋足可证明他们和修士有来往。
路家灭门案在镇山引起了轩然大波,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之事。大多人都相信那是镇守西方的白虎使者所为,神兽替天行道守护正义。
也有极少一部分认为,肯定路三霸招惹了什么强悍人物才引来灭门之祸。很多亲眼目睹小白出入路家的说辞也被这极少一部分人认为是夸大其词当不得真。
路家那些幸免于难的女眷们全都吓的得了失心疯一般语无伦次,小白那庞大的身躯在她们内心深入留下无法抹去的阴影。
远在数百里之外做县太爷的路家老二路景宏闻讯赶了过来,勘探了现场召来路家女眷一个个问话。最终他得出结论,是有修士带着灵庞血洗了路家。
路景宏阴沉着脸坐在满是血迹的院子里半晌不语。随后,他招来贴身士卫耳语吩咐了几句。
路县令当日就离开陆家老宅院返回县城去了。他走后,路家大门紧闭,几名手执大刀的衙役捕快们全都凶神恶煞般将数十名女眷困在院中不让外出。
这些女眷半数是路三霸强抢来的妾室丫鬟,另外半数则是仆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全都和路家没什么关系。至于路家的嫡系女眷全都住在大都城。
盘山镇的路家大院只是路家的祖宅,没啥本事的路三霸负责留守祖宅。
夜幕降临之后,那些衙役捕快凶残的屠杀了路家数十名女眷然后抛尸于后院的枯井中。他们还往井里填堆了大里的土石,几十具尸体就此与世隔绝简单而又粗暴的被就地掩埋。
回到县衙的路景宏立即奋笔疾书写了封家书派亲信快马加鞭的送往大都。路三霸招惹到修士之事绝不能外泄,不然会影响路家在朝中的权力地位。
修士在朱明国并不是什么秘密,他们都是些神仙般的人物,没有人敢招惹。若是被路家在朝中的政敌得知路家招惹了修士肯定会大作文章,从而影响路家人的仕途。
正因如此,路景宏下了杀人灭口的命令。可怜那数十名女眷到死都不明白路二爷为何要置她们于死地。
路家灭门案引起的轩然大波看似慢慢归于平静,但是还有人在暗中调查此事。其中就有檀王府的探子。
数日后,檀王爷突来兴致要外出打猎,带着一队人马向盘山村的方向而来。
近日来,江山很少外出,每日里听鄂老读书讲故事,晚上又会挑烛夜读。俨然成为一个勤奋好学的大好青年,鄂老对他赞赏有家。
这日,江山满遍了鄂老的所有藏书,对朱明国的历史有地理特征有了新的认知。
闭来无事,江山便搬了两把椅子与鄂老一起坐在院中闭聊。阿利雅不时的为两人斟茶倒水。在盘山村生活了数月,阿利雅早就放下了公主的架子,每日都干些洗衣做饭的活计。她俨然以这家女主人的身份自居。
江山和鄂老今天的话题是医药方面的常识,正聊的兴起之时索三急冲冲而来,“鄂老,江大哥,村口又来了大队人马。”
江山和鄂老相视苦笑,一同起身向村口走去。
村口突来的一队人马足有三十余,为首的是一位绵衣华服的中年男子。他看上去约四十岁左右,国字脸上满堆着笑容。当他看到脚步生风的鄂老正冷着脸走立即翻身下马,笑呵呵的迎了上来,“鄂老将军一向可好?”
鄂老闻言一愣,灼灼的盯着来人看了良久,不太肯定地问道:“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