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兰和尹琳娜他们听了一个个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些刚被解放出来的奴隶,翻过身来就欺压自己的乡亲,简直比那些恶棍还要可恨。
八叔问道:“那他们说没说要怎么对付我们?”
老孙说:“我这不就是想告诉你们么,我们两口子在厨房帮忙做菜洗碗,偷听到了王恩和狗蛋说悄悄话。王恩说一定要除掉你们,才能保证他的地位,所以想在饭菜里边下毒,但是被毛日天给识破了,他们不知道毛兄弟葫芦里边卖的什么药,想要动手但是又害怕毛日天的手段厉害,所以不敢硬来,说一会儿让最能喝的狗蛋和他王恩一起上来陪你们喝酒,把你们灌醉,然后晚上动手。”
小白菜一脸惊恐地说:“我们这几个花容月貌的大姑娘,他们居然说杀就要杀?太没有人道了?”
老孙说:“他们研究先杀了毛兄弟和那个胖兄弟,说……说了留下你们几个女人,给兄弟们开心!”
小白菜长出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八叔可是不干了,说:“我和他们无冤无仇的,杀我干啥,我虽然胖,肉也不能吃,非选我干啥!”
伊琳娜说:“既然他们暂时不敢翻脸那就好办,一会儿不是要喝酒么,我们就陪他们喝酒,到时候谁能把水喝到还是未知数,咱们学学孙子兵法,擒贼先擒王,把领头的那个王恩抓住,然后再说!”
八叔问道:“你说的那个狗蛋一顿能喝多少酒呀?咱们知己知彼才能够战胜他们。”
老孙说:“王恩也就能喝个一斤多酒。”
八叔点头:“这个我能应付,我要是使使劲儿,喝个一斤半没问题,我最高曾经喝过一斤半,还用两瓶啤酒盖了盖帽儿。”
老孙又说:“那个狗蛋就能喝了,我记得头天晚上我们解放出来的时候徐,狗蛋一直在喝酒,身边的白酒瓶子到天亮的时候我捡了一箱子,十二瓶。”
八叔顿时腿就软了,说:“我勒个去,十二斤!这他妈是啤酒么?”
“是白酒,五十五度的!”老孙说。
伊琳娜说:“不要紧,只要他们不马上翻脸,我们就有智取的机会。”
栾兰说:“我倒是能发挥一下,我最多的时候三个人喝过十瓶白酒。”
八叔说:“一人三瓶多,咱俩加起来也不是人家一个人的对手。”
栾兰说:“那两个人喝得少,我至少能喝五瓶不迷糊!”
小白菜在一边说:“我也能喝点。”
“你能喝多少,看你的小肚肚顶多装两瓶啤酒。”八叔说着,想要伸手拍拍小白菜的肚皮,但是看看香秀,忍住了。
小白菜说:“我最多也喝过三瓶,不是啤酒,是高粮烧!”
八叔咂舌:“卧草,感情都比我能喝呀。”
伊琳娜说:“我没喝过白酒,我只喝过红酒,不过也可以试一试,咱们尽量把这两个混蛋放到倒,到时候兵不血刃,就能反客为主了。”
老孙点点头,说:“你们小心些最好了,我下去了,时间久了他们会怀疑的。”
老孙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又端着菜上来了,一起上来的还有他的老婆,两口子把桌子上碗筷和菜摆好,然后就又下去了,临下去的时候,老孙又偷偷和伊琳娜说:“姑娘,小心呀,他们两个进来喝酒,外边埋伏着七八个人,都是他们一伙的死党,手里都有家伙。”
八叔一听就犯愁,回头踢了毛日天一脚,骂道:“混蛋东西,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还睡得很着。”
毛日天“哼哼”了两声,翻个身,说:“别推我,我以后不出去野了,就和你在一起过日子!”
八叔问:“和谁呀?我呀?我才不和你过,我有香秀。”
毛日天说:“香秀不行,香秀是八叔的女人,虽然八叔长得丑,香秀可能更喜欢我,但是我不能抢八叔的女人。”
这一句话把香秀和八叔的脸都说红了,八叔又要踹毛日天,香秀拦住了,说:“你总和一个睡觉的人叫啥真儿呀?等他醒了你在教训他。”
八叔说:“醒了?醒了他还能让打他么!”
这时候门一开,王恩打着哈哈走进来,说:“胖哥哥,你要打谁呀?”
八叔顿时就蔫了,说:“我说打酒,只有菜没有酒有啥意思!”
王恩笑道:“没有酒怎么款待客人,来来,上酒!”
身后进来一个人,长得畏畏缩缩,贼眉鼠眼的,身子挺瘦,不过两条胳膊倒很粗壮,抱着一只酒桶,里边装的是散装白酒,大酒桶像个小水缸一样,里边的酒由五十斤重。
八叔看着眼睛都直了,说:“这酒是三十八度的么?”
王恩说:“好汉喝烈酒,哪能喝那么低度的酒。我们这是在老烧锅酒厂里弄来的二锅头,六十度,可是一点水都不兑呀!”
八叔当时就缩在一边不说话了。
王恩说:“狗蛋,倒酒!给这些美女都满上。”
伊琳娜说:“可不行,我们女人谁会喝白酒呀?”
栾兰也说:“我喝半杯就行,可别倒满。”
王恩哪里肯依,劝酒的酒嗑那是一套一套的。
狗蛋把酒桶放在身边,酒桶下边有一个水龙头,狗蛋拿着小饭碗,一碗一碗的往出放酒,屋子里顿时弥漫了一股酒香。毛日天忽然一扑隆坐了起来,说:“谁家的酒,好闻呀!”
王恩说:“毛兄弟,起来喝酒吧,喝完了再睡!”
毛日天端起一碗,问道:“有没有下毒?”
王恩干笑两声,说:“我先干为敬,你就不用怀疑了!”说着,拿起一碗酒,一口喝了一半。
毛日天看了,拿起酒来,一口也喝了半碗,然后一回头,“噗”的一口,都吐在小白菜的前怀了,摇头说到:“这酒闻着挺香,喝着太难喝了,并不如我的醉舔杯,什么破玩意,扫兴!还是做梦娶媳妇有意思!”
王恩一脸怒气,但是转眼又忍过去了,毛日天越是这样拿他不当回事儿,王恩就越是觉得毛日天深不可测,不敢轻易动手,回头举着酒碗说:“来来,毛兄弟口味高,他不喝,我们大家席先喝着。”
小白菜抖着衣服说:“我这也不行呀,都湿透了。我的找个地方换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