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日天在这些人身后走过去,也没有人阻止他,但是堂主在讲话,他们也不敢相互打招呼说话,毛日天路过某人,眼神看向自己的,也就是含笑点头假装认识。
这样正好掩饰自己说不明白日文,他慢慢蹭到了楼梯口处,站在那里一会,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一个时间暂停,已经上了二楼。
二楼是佐藤堂主的卧室,毛日天轻轻推开那扇门。
只见一个苗条的背影,对着梳妆镜正在化妆。
毛日天侧身走进去,回身关了门。
女人有所惊觉,回过头来,看见了毛日天。
毛日天正在想要不要先把她绑起来,制服了以后再松开,却见这个女人对着自己一笑,说了一句日语,表情妩媚,很亲近的样子。
什么情况,这个娘们和这个武士很熟悉么?
女人站起来,一身轻薄的和服,露出粉白的脖颈,个子不高,相貌却很俊美,年纪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样子,比楼下的秃顶堂主至少要小二十岁。
她飘然而来,就像踩着轮滑一样,“出溜”一下,就到了毛日天跟前,伸手就抱住了毛日天的腰。
毛日天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相貌变化应该是没有问题,和刚才那个被自己蹭脸的小子一样。
这个被蹭脸的小子长得还算过得去,但是绝对不如毛日天本来面目英俊,不过怎么也比楼下那个秃顶强多了。
这个女人趴在毛日天的怀里“叽里咕噜”说日语,毛日天偶尔也能听懂一些,好像是说一些亲昵的语言,不过还是大多数的话听不懂。
“你能说中文么?”毛日天的两手在这个女人胸口的两个大球上搓了几把,然后问道。
这个女人一愣,仰头看着毛日天,眼睛里映出毛日天的脸,惊异地问:“伊藤桑,你居然会说中文,为什么以前从来没说过!”
毛日天笑道:“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也不迟,我其实是中国人!”
“哇塞,好神奇,你是不是四川帮的卧底呀?”
“什么四川帮?”
“就是中国四川一些年轻人在东京成立的帮会呀!”
原来中国在这里也可以成立帮会,有机会倒是可以去看看,帮助他们在东京打下一片天地,到时候自己在这边也算是有了家人了。
此时不是闲扯的时候,毛日天说到:“你是水野惠草吧?”
女人眼睛又大了一圈,看向毛日天,伸手抓住毛日天还在揉着自己胸脯子的两只手推开,往后退了一步:“你不是伊藤君,你到底是谁?”
毛日天伸手在脸上一抹,恢复了自己的面貌,他不是在学孙悟空,而是这样一抹,对方以为自己是用了易容术,不亲眼看着自己变化,不会太害怕。
但是这样瞬间变脸,也把水野惠草吓了一跳,又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到底是谁?”
毛日天随机应变,笑道:“别管我是谁,我知道你和伊藤那小子**,做了对不起佐藤那个家伙的事儿,我手上有证据,所以你要听我的,我就不揭发你!”
毛日天想要用这个要挟她听自己的话,把佐藤调上来,然后单独制服佐藤,一来看看他知不知道冷川千香的下落,再者就是看看他知不知道福田小赖在哪,如果啥都不知道,一拳打死,然后再去找首相来问。
果然,毛日天这么一说,水野惠草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接着,脸上又露出祈求的样子,身子都矮了一截,屈膝过来,伸手就抱毛日天:“先生,不要这样,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答应你任何要求!”
女人总会把自己身子当做最大的本钱,一遇上危险动不动就用这个来收买人。
毛日天反感地推住她的大胸,不让她抱住自己:“我和你不是开玩笑,你要听我的,我就不揭发你,现在你让佐藤上来,说有话和他说。”
水野惠草点头答应着,忽然间眼睛里精光一闪,她的手在头上拔出一只一尺多长的簪子,锃亮锃亮的,竟然是精钢打造的,对着毛日天的咽喉就刺了过来,下手干净利落,狠辣无比。
我了个操,还有这个本事?
毛日天自然轻松闪过她的致命一击,只是感到这个看着有几分文弱的女子竟然是个高手,就这一下攻击,就要比那天晚上杀的那二十四个黑龙会武士任意一个都利落。
毛日天站着不动,左摇右闪,顷刻间就闪过了水野惠草十几下攻击,水野惠草使出全身力气,却根本碰不到毛日天的衣角,不由气急败坏,身子一伏,对着毛日天的下三路刺过来,第一下就奔着十八厘米来了。
“我靠,你还真的够狠!”
毛日天伸手一抓,后发先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那根钢针夺了过来。
然后一只手抓住水野惠草的手臂一扭,把她身子翻转,按在那张大床上边,另一只手的钢针对着她的屁股就开捅。
“噗噗噗”三下,每一下也不太用力,都是扎进去一寸有余,那也疼的水野惠草直喊,但是连被毛日天按进了席梦思上的鸭绒被,根本发不出声音。
扎完了,毛日天把她拎起来扔在床上,抬腿骑住她,用那根簪子对着她胸前的两个大波,说道:“服不服,不服把这里再扎几下,看看有没有硅胶!”
“没有,不用扎了,我服了!”
这女人嘴上虽然说着,但是毛日天看她眼神闪烁,感觉好像还是要施展诡计。
毛日天也不在意,就想看看她有多大本事,抬腿松开她,让她起来。
水野惠草往起起身的时候,忽然手在枕头下一掏,一包东西飞了过来。
毛日天早有准备,用手一挥,一股劲风脱手而出,裹着那包暗器飞了回去,打在水野惠草的额头,“蓬”的一股烟扩散出来,弥漫了一米左右的范围,水野惠草被打的灰头土脸,一个劲儿咳嗦。
毛日天笑道:“这回自食苦果了吧,你的暗器是不是有毒呀?”
水野惠草用力擦擦头脸,抬起头的时候,脸红红的,表情稍带这一点痛苦:“这是最强劲的催春之药,你倒霉了!”说着,纵身就扑了过来。